朱砂痣(肉多多修了修了(2 / 7)
舌尖当然钻不进铃口,但柔软唇间口腔轻吮对射精后的敏感男根忽然升压,成为温柔的致命一刀。
缓慢扑扇的蝶翅猛挣,一时间撑开眼睛暴露了一双浑圆的瞳仁;
他来不及抿嘴来不及皱眉,性快感如浪拍打身躯,凛着腰背的肌肉。
侧身撤腿,他靠着床跌在她身边的地面。她半倚着床把头陷在床沿,与他齐肩。
泣音到底从哪里泄出?他的喉咙、胸腔还是鼻腔?
脏的,地板脏,体液也脏,他的欲念也脏。
一起失控必须是性爱中精虫上脑的失控吗,她又为何与他相拥。
地板变得更脏,赤裸的男女也变得更脏。
接吻为什么不闭眼,两个人都不闭眼是为什么而接吻。
她什么也没想,那他也什么都不想。他不想听她抱歉,关于任何事情的抱歉。
怕精液干在她头发上,他只希望她干净地把他弄脏。
邓昀承认想占有周叶晓,可是不只于性:眼泪均等地冲洗其中任何一部分,有些徒劳。
抱她去洗澡,就这样狼狈吧,至少是两个人一起的,至少她是专心于他的。
周叶晓哄他,说爱他,最爱他,只爱他。
可是宠物只能吡牙咧嘴,不能换上爱人真正的狰狞面目。
同辈人问她,她说她男友是他,他是她男友。若是不问呢,若是长辈呢?
不用让全世界知道,但他要在她心里有份量。怎么办,还是她顺意更重要。
他就是这么贪心的人,从她要他陪她消磨时光开始,想着她的未来有他,想着不结婚生小孩那好,要弄个有个性的派对算婚礼,甚至要让她陪他过一辈子。
他作她的锚点,其实她也是他的动力。听起来太夸张:整个生活,整条生命。
怎么就成大情种了,尝了情滋味就被困住为了小情小爱而活了。
他怎么就觉得她做什么都对,干什么都好,心早早都系她身上了。
这次是真委屈:"下次…不可以了。"不知道意指什么。
她重复了一遍:"唔,下次不可以了。"手上搓搓又戳戳,玩他头顶的泡泡。
两部手机挨在一侧床头柜,周叶晓套上睡裙躺下吹空调,脸朝另一侧床头柜,三串手链同时在右手转圈圈。
白色灯都被她左手按掉,唯有圆的方的小灯罩蒙住这些橘黄光幸免。
邓昀最后摆好洗手台上的物什,光着膀子———诶,下身也不着寸缕。
她问他傻站着干嘛,他顺势坐下,挡了身后她手机亮起的屏幕。
园晴:「确定了e国吗?」
园晴:「[图片]」
园晴:「哭哭」
他索吻,她就在他怀里翻身。凉玉碰上湿热的水汽,耳鬓厮磨。
膝盖顶着龟头,试探他硬了几分。他收紧臂弯碍了她动作,倒是让阴茎往细嫩腿肉送。
男根插进少女并紧的双腿,直顶上腿心。她交叉腿,那根被夹得一跳一跳。
舌尖由耳垂滑向耳廓,舔吮的声音在他耳边太清晰又太舔腻。
他抱着她短促呜咽:"不要了…"
"不要了?你真不要我了?"手也不顾着抚他腰侧她的名字了,翘个食指点他心口。
浓情蜜意的吻悠游许久,末了,阴茎已经被缠满串珠。
颗颗珠子努力彰显着自己的存在,大珠小珠贴得不算太紧,还是令少年露出可怜神情。
没唤起她的怜悯之心,顺手弹了一下,触着感受他腰腹一紧,呼吸也一紧。
开心得不得了,倒尊重他的意愿没玩射:"那就不要了~睡觉。"
又翻身自顾自睡了,他半阖眼凝望着,连眼前的发梢都欢喜。
摸了个裤衩小心翼翼套上,珠子仍松松垮垮挂着。
梦里他却比她饥渴多了。
他去接机,那时的周叶晓一身灰黑,头发挑染,表情木然。
一看自己身上是初中校服,他怎么不记得有这事。
该是几年前呢,不过他来不是接她还能是谁。
可是女孩迎面走来,又擦肩而过。
他转身追去,在人群中穿过一定会跟丢的不安。在出租车上睡着,醒来在补习班教室,天已经黑了。
身上还是初中校服,他背着书包下楼,终于看到周叶晓。
她变成了衔对面的粉色小人,长高了,但更瘦了。
这次她走得好慢,他也没有自我介绍。女孩被他缴了打火机,还不明所以地被他摁在墙砖上乱亲。
这次她看清了:"邓昀?"她的手遮住他的眼,唇上的刺痛和血腥味究竟带来了兴奋还是清醒?
放开手又变成了白天,她说可以睁眼了,头发又成了浅栗色大波浪,嗯,高中了。
她披着他的校服外套,这时终于有点肉也有力气了,一只手抓他和他牵手一只手指着张榜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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