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石头街一个即将消失的海丝地名(2 / 5)
至9月中旬结束。
在此次挖掘中,考古人员将所挖掘出来的船体部位进行清理,出土了部分陶瓷片、瓦片、竹帆,以及一些木类器件和果核、贝克等物品。据考古学家研究,这些瓷器和陶瓷碎片,都是南宋时期泉州地方生产的产品,并且,大部分产品来自于晋江磁灶镇。由此可见,这条古船的沉没时间,绝对不会低于南宋时期。
从船后部位的四舱情况推断,法石古船是条多个水密隔舱的多舱船舶,在当时世界上,是最先进的航海古船了。由于具备多个密封船舱,更方便于在海上长期航行。即使其中个别船舱破损漏水,也不至于马上沉没,有足够的时间进行整修和逃生。
根据有关专家估算,法石古船的舱距比较大,在后部四舱中,舱距离最大的达2。06米,最小的距离也达到1。66米。并且,专家根据法石古船后部的船底板厚度和龙骨大小,粗略进行估数,认为法石古船的长度,在23米以上,载重量可达120多吨。
据说,当时的考古人员在挖掘过程中,还发现了一处明清时期用石块铺砌的码头遗迹。这说明,远在明清时期,这里还是一片繁华的江海港口码头。
3。石头街与法石渡口
那么,为什么挖掘法石古船的工作最终停止呢?难道只是因为它的中、前部位压在房子底下?这条古沉船,为什么不是埋在水底而是埋在陆地的淤泥里呢?
的确,由于当时沉船有一部分压在房子底下,故而无法进行全面挖掘。但最终考虑是,古船挖掘之后,如何有效进行保护。在当时,有效保护这条出土的古沉船,在条件和技术上,都是不具备的。古船一旦暴露于空气之中,如果不能及时、有效地处理和保护,将很快腐烂变质,最终完全丧失其出土的价值。所以,当时考古学家最终选择了保守保护法,让这条古沉船还归自然,继续在淤泥底下——静静地沉睡着。
从发现到挖掘,这条古船又沉睡了30-40年,至今,还在宋朝的泥沙里做梦。我们前面说过,在挖掘古船时,考古学家发现了明清时期用石块铺砌成的码头遗迹。也就是说,在明清时期,这里曾经不是陆地,而是一个天然的港口码头。
那么,为什么现在这里,却是一片平地并且有海船埋藏在地底的淤泥下呢?由于晋江上游的生态环境长期遭受破坏,导致晋江流域的泥沙不断随着河水涌入出海口,在出海口形成大量的泥沙堆积。泥沙淹没了原来的天然良港,并把沉入海底的古船,不断往内挤压,彻底掩埋在深深的土里。可见,沧海桑田之说,决不是偶然的,是有一定内因的。
马可?波罗在马可?波罗游记中曾有记载,他写道:当时法石附近的海面上,有“大船几多艘,小船无数”可见,在石头街的附近,确实有过许多天然的海港,每天来来往往的船只无数。这里商贸发达,渔业发达,确实是一片繁华兴旺的景象。
不错,早在宋元时期,泉州刺桐港由周围由许多支港组成:沿海诸港以石湖港、法石港、后渚港为代表;沿海航标以六胜塔、姑嫂塔、四面观音塔为代表。这些港口加上航标,网织成泉州湾千年以来的繁华。而法石港北面临街,南面又临晋江,是后渚港通往泉州城的中心要塞。在当时,这里共有数处天然良港,其中:美山境1个、长春境2个、文兴境2个、圣殿境3个,总计8个天然港群,对往来船只的停泊和商贸,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但是,时至今日,在泉州法石社区里,只剩文兴和美山两个古渡头了。那天去看时,正是海水退潮之时,在文兴码头与美山码头之间,有一条白色的游船搁浅在海滩上。背后,是成片的滩涂和成片的开发群楼,整个景观极为不协调。
事实上,1982年试掘法石古船时,专家发现,从试掘的四个深坑地层来看,法石自宋代以来,港道移位不大,除江岸上部分人为填高以建造房屋之外,大体依旧,只是原来的港道较深,船只可以自由出入。后来,生态不断恶化,顺流而下的泥沙长年淤积,致使河床上升,海水退潮之后,江心上出现了一大片浅滩,许多天然港口随之消失。
宋元以来,这一带一直是刺桐港船舶寄碇、装卸货物的重要口岸。在试掘古船期间,考古队在离试掘工地百余米处的江边,发现一支花岗岩雕成的石碇,其出土地层与法石古船类似。这支石碇的出土,填补了我国有关石碇实物的空白。
4。石头街与真武庙
泉州真武庙位于丰泽区东海镇法石村石头街的西南部,祀奉北极玄天上帝。它始建于南宋,至今已有1000多年的历史,总占地面积3000多平方米。真武庙本叫玄武庙,泉州人称之为“上帝宫”因宋时避讳皇帝的名号,故而改叫“真武庙”!
既是宋代建筑,当年马可?波罗难免到此一游,深入了解闽南的宗教信仰。目前,遗存的真武庙是明清时期的建筑物,其山门为牌坊式的建筑体:白石、红砖和海蛎壳相间,门前立有一对青石狮子,门上写着“武当山”三个大金字。大门前保留有一口明朝万历年间的古井,叫“三蟹龙泉”井。据说,该井清洌可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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