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剑男女说儒家(2 / 5)
了历史文明。今天,我们要做的,不是摒弃,而是解剖与吸收;不是批判,而是传承与更新。如果我们只从外表上看待儒家思想——那些曾经被我们视之为糟粕的封建思想,就有可能忘记祖宗,犯下错误。而如果我们能够细细分析,掌握它的先进性和科学性,目标和方向,便一目了然。
3。
今天,让我们拿出被人们认为是糟粕的两个事例——“贞操观”与“缚小脚”来说一说它在封建时代作为儒家思想,是如何延续千年并被视为传统文化的。
最早,妇女们“缚小脚”肯定不是传说中妲己怕人知道她有一双狐狸脚;也不是男人们天生喜好女人的小脚,令其捆绑并视之为一种畸形的美。封建社会强制并推崇女性从小“缚小脚”是为了限制妇女的活动,让她们从小呆在家里,不能随意乱跑。
由“缚小脚”而引申到的“贞操观”个人觉得应该是古代文明的一个发展进程。正确理解是——从原始社会的女权进入到奴隶社会的男权之后,妇女们从主导地位,慢慢转入到从属甚至被奴役的地位,由领导权转入到受支配权,地位从此一落千丈。
男人们对女性有了私欲和占有之后,为了防止她们逃跑和乱性行为,开始使用各种肢体上的限制:从最初的栓绑、关押直至肢体上的伤残,到后来人性化地转入到另外一种看似文明的行为——“缚小脚”使其丧失正常的行动能力,从而自觉地守在家里,守在丈夫和孩子的身边。有人推论,女性喜欢在自己身上、手上、脖子上戴镯子、项链,概是因为长期受男人栓绑的基因遗传。慢慢的,逐渐以此为美,心甘情愿了。
封建社会对女性实施“缚小脚”以限制她们的活动行为,从根本上,是继奴隶社会之后对女性占有、奴役的一种变相性文明,它从根本上解决了许多社会问题。一方面,让呆在家里的女人可以减少性侵犯,杜绝不稳定的外在因素;另一方面,由于小脚的限制,她们的行动不便,没有更多的自由,从而防止或降低女性的自主乱性行为,并使这一行为,由原来的双方互动,强制性地变成女性的被动行为。
不可否认,人类的性行为是为了更好地繁衍后代,促使自身的群体旺盛。这种发自内心的遗传基因,在任何异性繁衍的种群中,都有着不可抑制的正常性,应加以鼓励而不是抵触和压制。一旦人为地限制行为,种群的衰退与灭绝,便为时不远了。
那么,为什么封建社会只要求妇女负有“贞操观”呢?为什么要给她们制定“三从四德”呢?对今天来说,它和“缚小脚”一样,都是残忍苛刻的旧制度畸形体制。事实上我们忽略了一点,在无法进行dna鉴别血缘关系的古代,这又是最为文明、最为科学的一种限制乱性,促进文明繁衍的制度,她代表着以男性为主导地位的封建旧时代思想,确保了男性种群的基因遗传纯正,防止近亲结婚及不知情的情况下,产生不自觉的乱性行为。
不可否认,传说中的许多先贤,多半只知其母而不知其父:雷公的母亲拣了一个奇蛋,破了之后跳出了他;大禹的儿子启,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野孩子;商朝的始祖母简狄,因吞食了燕子蛋而生了契;周朝的始祖母姜嫄,因踩了熊的掌印而生了后稷。诸如此类传说,无一不说明,在以母性为基础的原始社会,乱性行为十分严重。
这本身是人类进入性文明之前的一种本能,不存在道德与否。女人们生孩子,自然清楚这孩子是她生的,可这孩子是怎么来的,是哪个男人生的,她们也说不清楚。因此,从原始社会的一妻多夫制到奴隶社会、封建社会的一夫多妻制,人类显然进入了更文明的社会。限制女性的乱性行为,代表着奴隶社会、封建社会的制度文明,进一步发展。由栓绑、肢体伤害到“绑小脚”的转变,无疑是人类性文明的一种进步。
有人说,汉族男性的基因遗传,是世界上最为相近、最为纯正的基因遗传,这大概与儒家传统的“贞操观”有关。它制造了以男性为中心的、一边倒的性世界;制造了以牺牲妇女的精神和肉体,换取的社会稳定和种族统一、一脉相承的永恒不变。
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在无法进行dna鉴别的古代,封建社会的政治家和知识分子,为了限制女性的乱性行为,确保父系基因的纯正遗传,防止近亲结婚、乱伦所造成的人口品质低下等问题,不得不采取的一种对妇女精神上和肉体上绝对统治的手段。
不可否认,它减少了母系群体的活动圈,从而约束了她们自主的乱性行为,同时又增强了父氏群体的纯正性,相对缓解、稳定因性冲突而带来的诸多社会问题。
4。
其所谓“女人是祸水”这句古话,概是因为上述问题说出来的。
如果我们不把他当成封建思想的一种遗毒,那么,站在历史的角度上,这种合理的性冲突所带来的必然后果,十分严重。正如董卓和吕布之间,为了一个女人而父子火并的故事,不单纯是一个小说故事,同时反映了自古以来——“女人是祸水”的说法。
封建社会为了限制这种看似不良的自然因素产生并且漫延,从而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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