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逃脱(h)(2 / 2)
肖景行的睫毛颤了颤抖。无视林静揉他的脑袋,继续亲吻,往下,将吻落在她的小腹上。
“等一下。”林静微怔,连忙捂住肚子。
肖景行掀起眼皮,看了林静一眼。
“这里不行。”
“为什么?”肖景行看着她,“为什么不可以?
他一本正经地询问着,言下意是“刚才我都让你摸我头发了,你连让我亲一下都不行,不公平”。
林静张了张嘴,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干巴巴地憋出一句:“很丑的。”
肖景行挑了一下眉,没有说话。他有些强硬地掰开林静的手指,下面露出一道红黑色的疤痕,蜈蚣般趴在她的腹部。那是剖腹产留下的疤痕,伴着雷电般银白色的妊娠纹,永远地刻在她的肚子上,证明着她的过去。
“我说过了,”林静抿着唇,“很丑的。”
肖景行的指尖划过那些疤痕。
“没事。”他说。
过去没有任何意义。因为现在,林静是他的,以及未来。
他亲吻它们,像是在安抚一个破碎的花瓶,一直吻到疤痕的末端。他抬起头,问林静:“你现在在想我吗?”
林静又开始哭了,小小的脸上挂着泪,眼睛红通通的,好可怜。她一边点头,一边哽咽,说:“可以就这样做吗?我想看着你的脸。”
“好不好?”她搂住肖景行的脖子,坐在他的阴茎上,哭着吻他的嘴唇,说:“你从正面插进来,好不好?我、我想看着你操我。”
她是真的不知道,这话对男人有多大的杀伤力吗?
肖景行叹了一口气。
他想要看她痛,看她哭,却又怕林静,真的痛,真的哭。
肖景行将她推在床上,握着她的手腕,进入她。男人的骨子里有种莫名的侵略性,他想要把她撕成碎片,又害怕再拼不出一个完整的林静,所以只好低下头来,轻轻地吻她,就好像一个人碰到路边的一朵花。
他喜欢花,想要把她带回去,藏在瓶子里,花也同意了。他却怕花太傻了,不知道自己会在花瓶里慢慢枯萎,所以只敢低下头来轻轻嗅探。
“这里”他顶到最深的地方,一块糜烂而柔软的肉,“会疼吗?”
林静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那就是不舒服。
肖景行退出来一点,摩擦间反反复复地寻找,像是正磨合的剑与鞘,直到擦过某处时,感到林静死死地咬住了他。
“林静。”他叫她的名字,抵着那点研磨。
她在颤抖,在痉挛,腰绷住了,手指瞬间将床单抓成一个球,再也忍不住声音。
“舒服吗?”他低声询问。
他不跟俞泽远比。他不需要林静十分的好。因为她不懂事,她太笨,他比她聪明,就要担这份责任,不能由着她,害了她。
“舒服的”林静紧皱的眉舒展开来,小声地说。
肖景行笑了下。这真是一种奇妙的情感。一个激进投资者碰到了林静,风险偏好却转为极度保守,一点极小概率的风险都不敢冒,只吃着无风险利率,心里却还美滋滋地想着:这张永续国债,从来就没有违约过,他可以持着这张债券,一直到他死去,那么还是他赚了。
林静睁着眼,快感让她两眼发晕。肖景行的背后,好似铺满了柔和的白光。她被圈在他俯身的臂弯里,感到他的肩线像是移动的海平面,他的汗水,滴落在她的干涸的小腹,像是落在沙滩上的雨。
她是一座无人问津的孤岛,而肖景行是海洋。他插入她,用一根温暖的阴茎,将她与彼岸相连。从此她不再是一尊石像,是一个符号,而是一个人。
喘息着,她倒在床上。林静从未享受过这样的爱欲,连番的高潮让她有些倦怠了。可是肖景行还硬着,所以她只能强作起精神来。
“困了?”肖景行吻她的耳朵,声音很沙哑,“困了就睡吧。”
“可是你还硬着。”
“没事,让它在里面缓一缓,好不好?”他凑得很近,眼睫颤抖间,眼尾的红痣若隐若现,像是红花上停着一只蝴蝶。
林静点了点头。在肖景行有些惊讶的眼神中,吻上了那颗她遐想已久的红痣。
是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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