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橡皮绳(h)(2 / 2)
的胸肌没用力时也是软的。有点像袋装的那种棉花糖,林静忍不住想,多摸几下吧,错过了这次,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错乱无章的想法,宛若弯曲交错的毛线般缠在一起。林静不由自主地捏了两下,还没怎么碰,就听到肖景行说:“我是男人。”好似快要下雨的阴天,昏暗、潮湿又沉闷。
林静下意识地松开手,片刻后突然有些逆反地想那又怎样?她不仅摸,回想着肖景行在床上是怎么对自己的,林静的手掌托住乳根含了上去,还要亲它。
肖景行低低地喊:“林静。”
但她才不管呢。林静将脸埋在他有些绷紧了的胸里,用舌头吮他硬起的乳粒。肖景行的手贴在她的脑后,十指陷入她黑色的发,虚虚的,不知是想要拉开她,还是把她按向自己。
于是林静便在这默认中愈发肆意。末末了,还动上了牙齿,在他的乳晕上留了一个牙印,激得肖景行手一紧,差点扯到林静的头发。
好像有点出血了。林静没有经验。她的手指像赛车环着车道般,摸过那一圈破皮的牙印,后知后觉才感到愧疚。
“对不起,”她道歉。指腹一圈圈轻轻地绕着,说,“我好像咬重了。”
“没事,”肖景行摸着林静的头发宽慰道,“不疼。”
凉凉的黑发垂下来,水一般滑过胸膛。林静低下头说:“我帮你吹一下。”风和吻落在他棕红色的乳晕上,肖景行闷哼了一声,阻止道:“别吹了真的不疼。”
林静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她小心地抬起眼来,观察他的反应,问:“真的吗?”只得到一个压抑的“嗯”。咬了咬唇,她干脆抽开他的皮带,将手伸了进去,握住阴茎。
已经全然硬了,干燥又温热,顶在裤子上像是一只被捕猎网盖住的鸟。
托着底部的软囊,林静将它释放出来,看着它迫不及待地跳出来贴着主人的腹肌,试探着动了动,就见到他柱身上的皮,宛若橡木棒上没裹紧的布般,随着她的手指上推下堆,不时扒出一截深粉色的粘膜。
“这样会痛吗?”她轻轻地摸着,只觉得有些紧张。
“不会。”肖景行说。声带似一只被晒开的贝,嗓音哑得宛若海滩上滚烫的沙砾。
“那我再快一点?”
撩起眼皮,肖景行回了一个嗯。他的呼吸已经乱了。轻轻地喘着气,任林静来回摸索好几下,才稳住声音,指导她:“摸一下前面。”
林静犹豫了一下,没有停下撸动柱身的手,用另一只手像是在复查快愈合的溃疡般,摩了摩那圈脆弱的粘膜,见肖景行只是蹙着眉,没有反抗,便用掌心揉他没被表皮包住的湿润的顶端。
“这样舒服吗?”林静双手并用地摸着,像是一个尝试操控手动挡汽车的新手司机。
肖景行没有回话,但他的呼吸愈加沉重。林静趴在他的身上,只觉得自己像是骑着一条在云雨中掠过的游龙,任他跌宕,她抓着他的须,掌控着他所有起伏的轨迹。
阴茎挤在腹与腹间摩擦,愈来愈热,像是在进行一场激烈的舞蹈,湿润的液体逐渐从顶部深粉色的肉孔中泌出,打湿了她的手掌。直到最后祭祀的舞乐乍歇,它像信徒叩拜般弯下腰来,精液奉献给神灵,全部射在她的手里。
林静揉着他软下的阴茎,吻了吻他眼尾湿润的红痣。
在她想要起身时,肖景行按着她的后脖颈,有些失控地吻了上去。林静的手掌上沾满了精液,只好抬着手任他吻着。过了一会儿,他眼睛湿漉漉地放开她,像是蒙着一层冬日的雾,他有些迟钝地转过来,怔怔地看着她的手,才逐渐清明。
“你还好吗?”林静问他。
“非常好。”他说,并抬手解开袖口,将衬衫袖子卷了起来,露出一截结实的手臂。
抿着唇,他从中控台里拿出湿纸巾和免洗洗手液,仔仔细细地将林静手上的脏污收拾完毕,又慢条斯理地用刚才给林静的上药的酒精,沾了新的棉球给自己的手消毒。
林静是知道肖景行有点洁癖的,所以她最后特意拿手掌包住他的顶端,确保没有弄脏他的衣服和车,但她看着他这副到处收拾的模样,仍就有点心虚,试探他:“怎么了?”
消毒完,肖景行将洗手液倒在掌心,不紧不慢地用六步洗手法再洗了一遍。
“我在想车脏了,是打的回去,还是将就着开回家。”
林静愣了一下,转着脖子来来回回地检查,的确一滴也没漏出来,有些委屈地说:“我没弄脏你的车。”
“嗯,但我没你那么细心。”
肖景行抽出一张纸巾,将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擦拭过去。他每根手指的指甲都是粉色的,没有半弯留白,看上去很干净。但就算这样,他也依然来回擦了两遍,才终于满意地掀起眼皮看向林静,笑了一下。
“所以待会儿,我也许会不小心把它弄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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