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节(2 / 3)
拓跋筝拿着筷子站在一旁,一副随时准备动手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滑稽。
忽然,玲珑眼睛瞪大了,想要张口又怕吓着那蛊虫,孟茯没开口喊放鸡,她也不敢松手,只急得频繁抬起下巴,示意大家看独孤长月的手臂。
只见他手臂皮肤底下,约莫吊坠绳子般粗细的东西在游荡着。
看起来好生恐怖。
这东西游得极快,眨眼间竟然已经到了伤口处,一条赤红色的细细肉虫子就从里面钻出来半截。
“放!”孟茯急喊道。
拓跋筝已经将那虫子夹住,谁知道比预计的还要长,她夹着虫子强行从伤口里拽出来,那虫子尾巴缠到筷子上,竟然就要往她身上来。
吓得她连待筷子一起扔了。
而这千钧一发之际,孟茯这个‘放’出了口,一直被玲珑禁锢着的公鸡脱手跳出去,一口将那虫子啄入口中。
除了孟茯意外,其他三人都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刚才的一切都不是真实发生的一样。
好一会儿,那拓跋筝反应过来,声音有些颤抖地问孟茯:“这,就将蛊毒解除了?”
孟茯颔首,“对啊,□□层的蛊虫,对腥味都无法抵抗的。”但是蛊虫的速度快,离开寄生体后,会立即找新的即使身体,所以怕到时候躲不及被蛊虫盯上,孟茯才让玲珑抓了公鸡过来。
拓跋筝看着那只吞下蛊虫后,没有半点不适的公鸡,心中百般难受,当年她为了救她母妃,太医院多少人用了多少法子,多少名贵药材,甚至父皇还用了内力。
却仍旧没有半点效果,最后她母妃还是被这蛊虫折磨而死。
哪里晓得,除去蛊虫的法子,竟是这般简单。
想来应该就是母妃的命了。她整理好心情,见孟茯已经在给独孤长月包扎伤口了,所以看朝床榻上的沈墨兰,“还是如此法子么?”
“按理论说,既是情蛊,那肯定要同生共死才是,其中一条既然已经死了,另外一条应该也活不了多久,但是为了以防出现意外,还是取出来吧。”谁知道到时候那条会不会在沈墨兰身体里产卵什么的?
这一次不用她吩咐,大家都提前做好了准备。
等孟茯给沈墨兰划了伤口,继续用鱼血去引,玲珑就提着鸡上前。
拓跋筝也拿起擦干净就的银筷子等着。
与上次一般,仍旧是一条赤红色的肉虫子,看着十分恶心。
但是有了方才的例子,这一次倒没有手忙脚乱。
看到蛊虫被公鸡吞了,玲珑有些不放心,“这公鸡还能吃么?”
“你在想什么?我正想让你们将公鸡烧了呢。”现在公鸡就是个盛体,这虫子能不能被它消化掉都是一回事情。
这个孟茯没有临床经验,所以只能用火葬处理了这只鸡,算是彻底断了这蛊毒。
剑香和玲珑去烧鸡,孟茯给沈墨兰包扎伤口,至于那独孤长月,则被拓跋筝粗暴地用凉茶水泼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手上还有伤口。
正要询问,拓跋筝已先开口,“现在觉得怎样?”正常的话,她就放了他,总在人家姑娘的屋子里,算个什么回事?
独孤长月本十分不满她们如此对待自己,忽听得她这话,方意识到自己的身体里好像舒服了许多,有些诧异地看朝她,“你帮贫僧解毒了?”
“我可没那本事,你身体里的是情蛊,是阿茯帮忙将你们体内的蛊虫取出来,如今已经让玲珑她们去烧了。”拓跋筝解释着。
“我们?”独孤长月下意识地朝床上的沈墨兰看去,但见她从被子底下露出来的手上,也有伤口。一时道了声阿弥陀佛,“贫僧险些作孽了!”
“你既没事,就赶紧走吧,往后再中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毒,莫要再凑上来,我们这边都是些女人,你不要名声我们还要。”拓跋筝这也算是警告他往后小心些。
独孤长月身上的束缚被解开,只朝桌前整理药箱的孟茯拜了一拜,便匆匆走了。
没多会儿,那沈墨兰也醒来了,听了这前因后果,又惊又奇,然听拓跋筝说那独孤长月的不是,竟然替他开口辩解道:“他也不是有意的,何况我不是没什么事嘛。”
拓跋筝见她这样说,也就懒得提醒她上次脖子上的红印不是蚊子咬的。
是那独孤长月留下的。
闹腾了这么半宿,明儿还要早起,众人便都各自去休息了。
一早孟茯起来才吃好饭,准备往前门去,那于四莲便带着四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来了。
大的约莫十四五岁,小的十一二岁的模样。
“孟大夫。”于四莲上前行礼,忙招呼着孩子们给孟茯磕头。“这是我家的三个娃儿,如今都给我姓,这是于小石、于小木,丫头叫小水。”
又道:“这吃也吃好了,歇也歇好了,我听玲珑姑娘说,你们这几天正忙着,那捡药的事儿我不懂,但秤杆我认得,让我们去帮忙吧。”拍着两个长得结实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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