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节(2 / 3)
孟茯则不忘催促最慢的玲珑,尤其是见她现在又拿一张九饼捏在手里,要打不打的,还在犹豫,“你快点,她那里还忙着生孩子呢!”
“那我还是打了吧!”然后将自己手里的九饼打出来。
司马少熏见她打的是九饼,垂眸看了看自己面前的牌,已经六个对子了,手里还有一张九饼拿着,桌上加上玲珑刚刚打的这一张,还有一张。
那么就是还剩下一张,要么在孟茯或是拓跋筝的手里。
又或者,还没被摸到。
但现在已经接近尾声,也没多少牌了,这还是让司马少熏蟹了改牌的心思,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留下九饼,将刚摸到手的四条打出去。
紧接着孟茯碰了,拓跋筝摸牌,打了一张五饼。
又到玲珑,摸了牌仍旧是在手里捏着半天,拓跋筝和孟茯催促了,她才扔下来。
司马少熏觉得自己已经快控制不住了,有种下身要涨裂开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竟然开始不受自己控制,便想别是真的要生了吧?
于是赶紧摸牌。
不是九饼,扔掉。
又看剩下的牌,不过四张罢了。
她应该还能拿一张,希望最后一张牌就是!
“完了,我还没听牌。”孟茯扔了张七万,忧心忡忡,马上打完了。今晚手气太烂,打了那么多圈,就赢了四把。她自己在心里粗略一算,只怕得输出去一百多两银子,好心疼呀!
拓跋筝一样打了张七万,“我勉强吧,反正牌不好,现在快完了,也不指望了。”
玲珑摸了倒数第二张,一面又是阿弥陀佛又是菩萨保佑的,但最后还是摸了张没用的一饼。
这个时候司马少熏已经疼得手抖了,颤颤巍巍地捡起最后一张牌,却是迟迟不敢看。但指腹感觉好像是很多饼,就不知道是不是九饼了,一面慢慢凑到眼前去。
孟茯那里见她情况不对劲,着急得赶紧退了牌,“别看了,这次不算了,都摸完了!”
玲珑也担心地附和着孟茯的话,“是啊少熏,你怎样了?”看着司马少熏连拿个牌都不稳了。
司马少熏却是忽然眼睛一亮,激动得举起手里的九饼,“九……九饼九饼!哪里不算?我自……”那个摸还没说出口,语调忽然变成起伏跌宕的叫喊声。
玲珑只觉得自己被谁推了一下,就看到拓跋筝跟在孟茯面前,她七脚八手跟着几个丫鬟将桌椅搬走,刚转过头来,就听着“哇~~哇~”的婴儿哭替声,难以置信地看着孟茯手里提溜着的一个红通通的小孩儿,孟茯正拍着她的脚底板。
这哭声里,似乎没了司马少熏的哭声,反而只有她虚弱地喊着,“刚才我自摸七对,我赢了!”
孟茯检查了一回孩子,剪了脐带扎好,递给旁边的产婆奶娘们,让她们将娃儿包起来,自己则继续在司马少熏跟前,一边检查收拾,一面忍不住好笑道:“是是是,一会儿再算账,你别着急啊!”
听着她说一会儿算账,司马少熏继续说道:“我就单吊一个九饼,没想到最后一张给我摸到了。”
“你先歇着,还是看看孩子,惦记什么九饼,难道你闺女往后就叫九饼么?”拓跋筝已经看到是个千金了,见她一脸倦意,还念叨九饼,忍不住说道。
“乳名叫九饼也不是不行。”玲珑觉得还挺可爱的,当下朝着乳娘们围了过去,想看看孩子。“九饼,九饼,看看我,我是你玲珑姨。”
“傻不傻,刚出生的孩子还没适应这亮光,看到你也认不出来。”拓跋筝也过去瞧,感觉很奇怪,她以为自己不喜欢孩子的,但是刚才好像亲眼看着这个小生命从她母亲的肚子里钻出来,那一瞬间心里闪过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好像做娘亲的那个人不是床上一直念叨着她九饼自摸的司马少熏,而是她拓跋筝。
总之就觉得生命如此神奇,这孩子看起来也让人觉得心快要融了一般。
孟茯这里还在给司马少熏收拾,见她身下并没有撕裂的地方,孩子头骨也没有半点被夹到的痕迹,忍不住叹道:“你也是运气好,这个自摸激动得就将孩子一口气生下来了,叫你跟孩子都少受了折腾。”又听到外面因为孩子哭声,而激动得拍门大喊的时隐之,“抱到外间给你们庄主瞧一瞧吧,恭喜他喜得千金!”
奶娘得话,忙抱着去了,且不说那时隐之见到自家闺女是何等激动,又如何关忧屋子里产床上的司马少熏。
孟茯这里将她宫腔中的残余物都给清理完了,见着她精神还不错,“吃点东西?”
司马少熏摇着头,这会儿已经从拿到好牌的兴奋中逐渐走出来,听着外间的声音,“我刚才好像晃眼看了下,怎么生了个红皮猴子?”
“胡说,九饼好看着呢,大大的眼睛。”玲珑才看过孩子进来,听到她这话,立即反驳。
“谁九饼?”司马少熏挑眉问,显然还没反应过来。
“你闺女啊!”玲珑答道。
孟茯刚想说别乱叫,小姑娘家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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