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节(2 / 3)
有多少人知了。
可拓跋筝明显察觉到了孟茯因为那黑衣人的话,而神色变得不对劲起来,还有那黑衣人的话,是什么意思?她不由得朝孟茯看过去,“阿茯,你确定没事?”
然她话音才落下,便见那些人却纷纷举刀杀过来。她正提气要冲上去,却出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
只见那些人才跑到一半,却儿忽然像是被人抽离了魂魄一半,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她诧异无比,“阿茯,这是怎么回事?”问罢,目光落到孟茯的手里抱着的那灯台上,但看起来就一座再寻常不过的灯,甚至连油烟味儿都没有。
孟茯吐了口浊气,迅速将灯吹灭,放回马车里,“你先将他们给我捆了,我有话想问。”本来原计划,是留个活口,其余的杀了便是。
他们是来杀自己的,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地步,孟茯自然不会慈悲心肠,留他们性命。
可是现在听那为首的黑衣人提及蒙家军,孟茯终究还是断了那杀心。
一面与下车帮自己绑人的拓跋筝解释:“这是旬老那里得来的半里香,点燃后半里人烟不留。”所以不单是这些刺客晕过去了,这半里内,所有鸟兽只怕都倒下去了。
这东西旬老说珍贵得很,是他师祖留下来的,总共就那么一点了,让孟茯防身。
至于她和拓跋筝没事,只因她俩早上的早膳里,添了解药。
拓跋筝也晓得这半里香的名声,但只听说过其名,还是头一次见识到,也震惊不已。因刚才听这黑衣人提起蒙家军,便:“听说当年蒙家军在那沙漠中被害,似乎也是因被人下了半里香,所以沙尘暴来时,才没能逃走。”
但蒙家军覆灭的缘由,这民间流传着多样版本,也不晓得究竟哪个才是真的。
两人将这七个黑衣人都绑好全部塞进马车里,两人反而要靠着双腿走路。
也没继续在走这还没修葺,有些破败的官,而是朝着一处小路去,直至走到那小路尽头才歇下来。
马车上的人还没醒,拓跋筝与孟茯面对面地坐在芭蕉扇下乘凉,她将水壶递给孟茯,“方才那话,是什么意思?”为何李尚的仇,这些人要朝孟茯来报?
关于这个身份问题,一直是孟茯最大的困扰。
她一来不知宫中的皇帝是如何看待自己这个女儿的,二来独孤长月、玲珑,甚至是阮峥,他们与李尚似乎都是有仇。
孟茯一直担心,有朝一日这身份泄露出去了,她将如何面对这些人。
可现在为蒙家军报仇的人来了,孟茯还不晓得能瞒住多久。于是只叹着气朝拓跋筝看去,没有她的接水壶,回了一句我不渴,这才问:“宫中玉妃的事情,你听说过么?”
拓跋筝自然是听过,但有些不懂她怎么忽然提起此事,与那马车里的黑衣人们有什么关系么?不免是疑惑地看朝孟茯。
不曾想竟听孟茯说出个惊天动地的秘密,“我可能就是那个失踪的小公主。”
拓跋筝当然不信,一来是孟茯的身世大家都知,而来皇帝的女儿,哪有那相貌平凡的……孟茯虽是气质尊贵雍容,但这张脸着实不打出挑,算不得上是美人。
而且她听说当年的玉妃娘娘,那蒙将军可为她出生入死,而大齐皇帝李尚,更为了得到她害死蒙家军……
这必然是个倾城绝世的美人吧。
美人的女儿,不能是孟茯这样的容貌啊?
孟茯见她那吃惊又一副不信的样子,忍不住揉了揉脸,“见过玉妃的人其实不多,所以都以为她是个什么绝世美人,其实也就是个在平凡不过的女子罢了。”
晓得拓跋筝一时是难以接受的,于是便提起李琮之事,“三皇从前是什么人,你应当也最是清楚才是,但你见他对我怎样?”
拓跋筝还沉寖在这个重磅消息之中没有反应过来,孟茯忽然又问她,不免是想起了当初李琮在南海郡的行事,此刻想起来的确是有些不符合他以往的处事作风。“他认出你了?”可即便是认出了孟茯,按理当初玉妃冠宠后宫,李琮的母妃便少去一份宠爱,如此他当时怎么还百般对孟茯好?
而且那时候南海郡正逢海盗之危,正好是他落井下石的好机会。
可事实上李琮不但没有落井下石,反而还赔上了身家性命,将私兵都召集过来,一起与南海郡将士抵抗海盗。
拓跋筝心中万般的疑惑,从来没有想过,原来孟茯的身世还有这许多曲折之事,到底是觉得匪夷所思,需要冷静一会儿。
可孟茯没给她喘息的时间,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常言说得好,只见新人笑不听旧人哭,你自小也是在宫中长大的,应该最是清楚宫里那些尔虞我诈无非都是因一个男人而起,三皇子的母妃出生不如旁的妃嫔,又不受宠,一直被打压着,他小时候在宫中想来也过得不大如意,那时候是承了玉妃的恩情,所以当初在南海郡,他才一改常态。”百般对自己好,到底还是因为玉妃的缘故。
拓跋筝听得了她这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