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节(2 / 3)
,被喂了丹药的德叔被拓跋筝一脚从马车上踹下来,拖到了树荫下。
车里其他人则被细心的拓跋筝全都封住了穴道,然后齐刷刷地看朝草地上躺着的德叔。
本以为孟茯是杀鸡儆猴,给德叔吃了什么肠穿肚烂的毒药,以儆效尤。
哪里晓得没多会儿,德叔就哈哈地笑起来。
马车里的众人摸不清楚情况,连拓跋筝也疑惑:“喂的是什么?”
“萱儿她们做坏的药丸,吃了让人发笑。”孟茯回道。
拓跋筝一脸愕然,“能行么?”
那厢,德叔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哈哈笑起来,因被绑着手脚,好似一蛆虫般在草地上翻来覆去地滚着,笑得他似乎并不好受。
但到底是硬骨头,时不时还来一句,“要杀就杀!”一边大笑,似又万般痛苦,看起来他那表情怪异无比。
后来发现没用,便又开始说些难听的话来激怒孟茯,“你个妖女,果然和玉簪如出一辙,今日你若是不杀死老头我,来日你便死无葬身之地。”
但孟茯从他的骂声中,却得到了些消息。有些纳闷地当着他的面跟拓跋筝分析起来,“这不对啊,玉妃娘娘不是先嫁了蒙将军么?蒙家军出事后,她才被接到宫中。”
按理她是蒙将军明媒正娶的妻子,蒙家军的后人不是该敬爱她这个主母么?即便她后来进了宫,但好像这也不是她自己能做主的吧?
拓跋筝也有些兴趣,“你说的不错,难道这些人冒充蒙家军?”
拓跋筝的话德叔显然听到了,立即反驳,自证身份:“我赵德,乃蒙家军玄军下百夫长之一!”
又意外收获他的身份。拓跋筝看朝孟茯:“不曾听说过此人。”
主要是蒙家军覆灭的时间太久了,晓得蒙家军的人本就是少之又少,更不要说这人只是天玄地黄中玄军下其中一百夫长罢了。
两人继续说着,压根不管那笑得早就受不住的赵德,反倒是拓跋筝真担心他就这笑死过去,提醒着孟茯,“真不管他?”
“那你帮忙封住他的穴道。”
拓跋筝照做,没想到这封住穴道,竟然还真不笑了。
而不在不受控制地发笑,让赵德也缓过气来,只觉得原来不笑是何等的舒畅快活。
简直就好比荣登极乐一般。
然而还没等他舒爽片刻,孟茯又让拓跋筝解了他的穴道,然后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哈哈大笑起来。
只听着孟茯在旁边说道:“享受过刚才不笑时候的轻松感,想来这一次他撑不了多久。”
赵德听罢,只又破口大骂起孟茯卑鄙无耻,什么样难听的言语都骂了。
只不过却是带着笑声骂的,众人也听得不清楚。
然后果然是没有撑过多久,便开始求饶了。
拓跋筝这才又将他的穴道封住,孟茯也不着急问他,给他喂了些水,等他缓和片刻才道:“说吧。”
赵德只觉得此刻自己浑身酸软得难受,这都是方才不受控制后大笑而引起的后遗症,这比身上直接被砍几刀还要难受。
但想到自己就这么出卖夫人,终究是过意不去,试图咬舌自尽。
不过还是被拓跋筝先一步发现。
再一次被点了穴道。
几番几次折磨,终究是没受得住,真的投了。
然后与孟茯解释他们的身份。“我等当年受命保护夫人离开,所以才避开李尚的暗算,伺候便一直随着夫人隐居在西域一带,伺机为将军报仇!”
“夫人?”孟茯有些不信他这话的真实度,“蒙将军的夫人,她不是一只在京城么?”方才她也说过了,蒙将军明媒正娶的夫人,不是玉簪么?
也就是自己这具身体的生母。
却不了赵德‘呸’地啐了一口,“她不配,若不是她跟那狗皇帝有私情,为了进宫,怎么可能害得蒙家数万人一起葬身于黄沙之中?”
孟茯有些懵了,只觉得蒙家的事情,似乎离她所知晓的一切线索都越来越远,一时也不晓得到底是哪个真,哪个假。
“那你们保护的夫人是何人?”孟茯按下心中的诸多疑惑,这会儿也没顾得上去生气对方骂玉簪一事。
当下只想先将这赵德所知晓的一切问清楚,至于是对是错,再去查。到时候如果真如他所言,孟茯自然会说什么,可若是她冤枉了玉簪,孟茯当然也不会放过他。
“其实也不算是我们夫人,我们大将军魂都被玉簪那妖女迷得三魂七窍没了去,她是玉簪的妹妹纱曼雅。”
这名字,明显不是齐国人的名字。孟茯与拓跋筝相视一眼,有些不解,玉簪怎么还有个妹妹?她不是被蒙家收养的孤女么?
然接下来便从这赵德口中得知,原来玉簪的母亲是西域一小国楼云公主,楼云国破后,她流落到了中原,嫁了一位中原男子。
“说来这人你们只怕也晓得,他便是鼎鼎有名的国医圣手孟兰陵。”赵德自己说出这孟兰陵的名字后,下意识地朝孟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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