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2 / 3)
上的纸袋。
对你有帮助的书。屈南把纸袋递过去,转身离开了麦当劳。
突然送我书?干什么用的?陶文昌好奇地打开袋子,瞥了一眼之后便骂,茶王你个大缺德!怪不得人家弟弟不理你,你一个大学生带着这种东西简直有什么大病!
什么书啊?我看看。俞雅也憋着笑,把书往外抽。好几本一起滑出来,只见封皮上印着《十万个为什么》,破折号,《小学生版》。
作者有话要说:
又又:屈南你放心,我弟不是针对你。
四水:就是针对他。
追根究底
把弟弟送到学校,陈双在二十三中门口抽了一支烟。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太不好受了,即便他不想承认,四水的精神状况真的越来越不对劲。几乎是日渐加剧,眼瞧着他一点点变得不正常,又拉不回来。
小时候看了那么多的医生,照样无济于事。以前他是可以说话的,但是不知道从哪时候开始,四水闭上了嘴,只说一个字,哥。
还有就是,他害怕的时候不停地报数。
邻居、老师、队友、教练,他们认识的每一个人都记得四水小时候只是个不会交朋友的小孩子,有刻板行为。但是现在都知道了他是一个精神状态不稳定的人。他的行为越来越怪异,越来越精神病。
那几个霸凌他的同班同学,更是嘲笑他的精神状况。尽管四水毫不在意,可他这个做哥哥的,不能不在意。
初中时,四水还是可以和陌生人接触的,即便不说话,也可以正常相处、共处一室。现在他的眼神、举止、语言,无一例外地变了样,越来越脱离轨道。
就是最近几年的功夫,弟弟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呢?小时候他们一起躲在被窝里,说悄悄话,聊动画片,拉着手,发誓一起躲到没有人的地方去,那些记忆都是真的啊。可是现在,除了和自己,他再也不和别人说话了,他关闭了沟通的管道,他把他自己留在一个封闭的安全环境里,周围的一切都不要了。他以前明明是可以交流的,为什么退步得这么快?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四水的脑袋到底哪里出问题了陈双坐在小摩托上无法动弹,求医无门,他都想三步九叩去一趟西藏,求求天上哪个管事的大佬帮四水一把,别让他变成一个疯子。
他才16岁,11月22日才过17岁生日,他的人生应该很精彩,可是为什么啊?陈双使劲儿地揉着眼睛,仿佛眼睁睁看着最爱的弟弟坠入深渊,又捞不起来。
那片乌云再一次笼罩在头顶,明明艳阳高照,陈双却仿佛置身大雨之中。他无助地看向四周,寻找着能让自己躲雨的心理安全岛,忽然,他想起了自己的乳钉。
抻开衣领,陈双往里面看了看,那枚红宝石玫瑰乳钉就静静插在自己左胸口,躺在自己的心口上。
每一次心口跳动,都能感受到它。
不行,陈双自己摇摇脑袋,自己不能说自己倒霉,自己不是倒霉蛋,自己很好看,自己可以变成白天鹅,自己许了愿要像屈南那样活着。陈双重新鼓起勇气,骑上心爱的小摩托,无论弟弟变成什么样,哪怕变成一个完全隔绝外界、和自己都零交流的精神病人,自己也会永远带着他,保护他。
自己永远都要保护他,永远都要带着他。陈双重新打起精神,朝着首体大出发了。
等到上午的课上完,陈双刚准备给屈南打电话,屈南已经站在了他的教室后门。
咦?陈双跑过去,我刚要找你呢!
我就在楼上上课,下来得比较快。屈南接过陈双的包,今天你弟好像对我很害怕。
一提到弟弟,陈双的心揪起来。嗯他对谁都害怕。
他小时候是这样么?屈南问,咱们去东食街吃饭吧,我请你吃好吃的,不去食堂了。
我请你,你给我买了那么多东西呢陈双并排和他走,咱们吃什么去?
跟我走就行了。屈南笑着往前,留给陈双一个微翘的嘴角。
陈双看着他的笑容弧度,挪不开眼睛。一个满身都是阳光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怎么看都很不真实,但又不愿意放弃。
到了东食街,屈南才稍稍偏头。看我一路了,我脸上有脏东西?
没有,没有陈双都没注意自己看了一路,就是你为什么愿意和我做朋友啊?还愿意当我的假男友,帮了我这么多我我就是一只丑小鸭。
不许说自己是丑小鸭。屈南伸手点了他的胎记一下,重新说。
那好吧,不是丑小鸭。陈双摸着他摸过的地方,脸发热,我是一只黑色乌鸦,你是雪白的鸽子,我觉得咱俩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啊。
是么?屈南想了一下,那黑鸦和白鸽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我的意思是完全可以当好朋友。
陈双没有再反驳,而是继续摸着胎记那一块儿,偷偷地笑。嘿嘿,嘿嘿,屈南真是一只纯白的白鸽,黑鸦贴贴他。
路边的餐厅里,陶文昌正和薛业、祝杰一起吃饭。咦,屈南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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