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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就好。
他从楼梯下去。杨跃仰躺地板上。杨跃侧后方,斯坦威琴键雪白。琴键上面拖出一道血痕,近乎笔直。
徐仪清走回杨跃身旁。杨跃的额头已经停止留血了,应该也不会留疤。
他踹杨跃两脚,叫他:“不要装死,我监督你清理。干一次就废也太扫兴。”杨跃爬起来去卫生间,打开水洒,对准水流。液体白且浓稠,被流水冲入下水道。
他确认杨跃清理干净。他说:“滚回卧室,睡我脚边。”他出卫生间拐进卧室,
杨跃靠近他右后方。
“狗狗好幸福。”杨跃的声音传来,听起来很卑微。
徐仪清一阵窒息,又犯困。他脱掉衣裤,躺回主卧大床,瞟见杨跃俯趴在榻榻米上挪动,明显屁股不舒服。
徐仪清半梦半醒,忘记是自己强迫他,只叫:“杨跃,上来一起睡。”
幻境破灭。
杨跃人格模糊,狗格附身。他爬上床,蜷缩在徐仪清脚边,贴着他的小腿,小心翼翼。徐仪清迷糊叹口气,拉他上来,到自己枕头边。
杨跃不知不觉将姿势变成了抱他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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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徐仪清睁眼刚坐起来,不禁叫:“好痛。” 又躺回去。
“被□□的是我,又不是你。” 杨跃从卧室门口进来,“你怎么会痛?”他额头上的伤口无损冷峻帅气,整个人松柏站姿。
“真的肚子痛。”徐仪清在床上蜷得像个虾米。
杨跃说:“躺平一点。”
徐仪清躺平。
“你想拉肚子吗?”杨跃轻揉他小腹。
他摇头,感觉自己小腹肌肉纠结。
杨跃问:“肌肉痛还是哪里痛?”
徐仪清说:“好像是肌肉痛。”
“腹肌酸痛,正常。”杨跃重揉,散开他紧绷的腹部。
“啊!”徐仪清惨叫一声,“我室友和妹子出去开房,第二天回来神清气爽。我体能还比他强点的。”
“妹子80斤,我80公斤。剧烈运动主要动腰,也就是腹肌。”杨跃收回手,“平时不锻炼的人去跑马拉松,第二天也小腿肚子痛。以后多做卷腹,锻炼核心力量。”
“听前足球运动员的。”被揉一下好像不那么痛了。徐仪清向杨跃伸手,“拉我一把,该起床了。”
杨跃从裤兜掏出一个纸盒放他手里:“你是不是还对我不行?早上起床,我发现这个掉地上,少了一粒。”
那是一盒伟哥。
“那是备选方案。”徐仪清从床头捞过运动裤,从裤兜里掏出一粒,“但我没有吃。你躺那儿,嗯,强大却很好□□。”
“昨晚完美。”杨跃连带表态,拉他起来。徐仪清将伟哥放回衣柜里的家庭药箱,去洗漱间。
杨跃跟过去抱臂靠着门,从镜子看他。徐仪清的胳膊上青紫。杨跃考北大的智商,猜了个七七八八。
他问:“昨晚你觉得怎么样?”
“还不错,但本垒不是我的偏好。限个量,一年二十次?”
“四年八十次,百分之八十完美。”杨跃同意。
“没有什么百分之百完美。”徐仪清说。相对于昨晚言行,十八岁的杨跃显得过于正常了。
徐仪清又说:“你和以前一模一样。”
杨跃说:“莫非你觉得我的人格会消失?这具□□里只装着你的狗?”
“不是。就反差太大。”徐仪清怀疑自己昨晚做了个春梦。在他身下挣扎,被他拽住短发往钢琴键上撞的,其实另有其人。只不过和杨跃长得相同。
“开关应该是肉\欲。”杨跃摸摸额角伤痕外围,“那目前只是我的一个癖好。我肉\欲消退,你的狗狗就暂时离开。”
“噢。”徐仪清莫名松了口气。如果杨跃今天继续需要他虐待,他基本办不到。
杨跃说:“肚子缓过来下来吃早饭,我会做的还是很简单。昨天你破处,可以给自己加点红豆。”
“我的处早交给右手了。”徐仪清倒回床上,打算再窝五分钟。自己四年的好朋友没有完全离开。杨跃还是那么难以相处——要求多多且理直气壮。
杨跃下一楼,拿毛巾擦掉斯坦威上的血渍,并去四楼拿下来拖把。他当然希望一步到位。可小徐接受不了。小徐胳膊上的淤青令他不能一步到位。如果他早晨跪下去,小徐恐怕会崩溃。
他拖掉地板上的痕迹,额角的伤口轻微发痒,似乎正在结痂。他还感觉得到被徐仪清进入,被徐仪清侵犯,被徐仪清折磨。徐仪清从他身上得到过乐趣。
他经过二楼放回拖把,徐仪清还在卧室等着缓解肚子疼。
他回客厅时,徐仪清已在桌前吃早饭。徐仪清眼前的客厅毫无痕迹。
杨跃坐下,比徐仪清先吃完。
徐仪清喝着酸奶说:“周末早上,这儿没邻居,你再弹首曲子”
“高考完后我捡起乐理。”杨跃说,“自己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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