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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只有我有这种感觉呢。”另一个小丫鬟说着还缩了缩脖子。
“你们说素玉她到底是怎么死的?说是喝了药自杀的,可是前一天我还见她了,根本看不出她有寻思的念头呀。”
“就是呀,好端端的一个人说自杀就自杀了。”
“我听说夫人最近晚上总是睡不好,你们说”
“都不好好干活,在这嚼什么舌根子,叫夫人听见了,仔细你们的皮!”
来人声色俱厉,小丫鬟们回头一看,忙讨好的说:“我们没说什么,就是聚在一块说会子话,这就回去干活。”
青梅拿乔的地点了点头,素玉死后,她便成了夫人面前的红人,对着这些往日的小姐妹,态度也变了不少。
几个小丫鬟都散了,但其中一个胆子大些的,刚走了几步又转了回来,挎着青梅的胳膊,亲昵的说道:“青梅,你现在可是成了夫人眼前的红人了,可别把我们这些人忘了呀。”
青梅享受这种被人追捧的感觉,看了对方一眼,勾着嘴角假惺惺的说道:“夫人跟前伺候的人多着呢,不过呢,我在夫人面前确实有几分脸面。”
“回头要是有什么好差事,肯定头一个让你去。”
“哎呀,青梅,我真是没有看错你,之前一起做事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是我们这几个个里面最有出息的一个。”看青梅被她说的脸上带着笑,那丫鬟心里不屑,嘴里的话却越发的甜,“你长的又那么好看,若是夫人看重你,以后将你许给二少爷做通房也是有可能的,到那个时候,可千万别忘了我呀。”
别人不说,青梅倒是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如今被人一提,倒真的有了些别的心思。
即便现在他在夫人面前再有脸,也不过是个下人,终究要做伺候人的事,若是真的做了二少爷的通房,那她便是半个主子,那就得有人来伺候她了。
那丫鬟见把人哄开心了,便揽着青梅,小声地问:“青梅,最近一直是你伺候夫人,我想问你个事儿。”
“柳叶,我也才得了夫人的眼没多久,未必能回答得了你的问题。”以为对方是想从自己这里打听主子们喜好,从而越了自己去献殷勤,青梅的语气立刻变得不耐烦起来。
柳叶暗自翻了个白眼,但还是陪着笑低声说:“不是什么大事。”
“那你问吧。”
柳叶靠近青梅,以手挡嘴,像是怕谁听到似的。
青梅被她呼出的气息弄得耳朵有些痒,于是一把推开她,皱着眉说:“就这样说吧。”
“还是谨慎些好。”柳叶谨慎的四周看了看,才小声地问:“听说夫人这几天噩梦缠身,经常梦中惊起,难道真的是素玉”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青梅喝住,“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打听夫人的事?”
柳叶有些奇怪青梅的突然变脸,小声嘟囔,“不说就不说呗,吓我一跳。”
“主子们的事是你能打听的吗?”青梅白着脸,看柳叶的眼神格外凶狠。
柳叶被青梅的话伤了脸面,看着青梅,嘲讽地说道:“怎么?捧你两句,真的把自己当成主子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什么样?”
“你”青梅气的指着柳叶的手都哆嗦。
“你什么你?”柳叶反唇相讥,“看着少夫人了吗?只有那样的样貌才是当主子的命,在夫人面前伺候了几天,就尾巴翘上天了,你这辈子就是个丫鬟的命。”
“你就不怕我告到夫人面前去?”
“怕呀,怎么不怕。”柳叶掐着腰,“你要是告我的状,我就告诉夫人,素玉是你害死的。”
“你”青梅惊疑的看着柳叶,“你血口喷人!”
“不是你,怎么一提到素玉,你就怕成这样?”柳叶看了一眼青梅苍白的脸,“反正冤有头,债有主,如果你真的做了什么亏心事,素玉一定会来找你的。”
被人说中的青梅阴狠的看着柳叶,仿佛要把人吃了一般。
但柳叶同样不是个善茬,她看了青梅一眼,往她的方向啐了一口,便转身施施然的走开,只有她的话还留在原地,“呸,什么玩意儿,真拿自己当根葱了。”
留在原地的青梅,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晚上,外面刮了些风,树的影子影影绰绰的,伴随着那呼呼的风声,凭白的让人害怕。
但此时在被窝里的邵昀只觉得格外的舒服。
他舒服的喟叹道:“我最是喜欢这种刮大风,或者是下大雨的天气,这个时候的被窝总是比其他时候暖和。”
秦朔正坐在床上看书,闻言看了邵昀一眼,体会不到邵昀的这种感觉,只是好笑的看着他把被子拉到了脖子上,问:“难道比伐骨洗髓还要舒服?”
伐骨洗髓是有一次事后,邵昀四肢无力的躺在床上之后,曾感叹说:“每一次做完,就像是伐骨洗髓一般,浑身每一个毛孔都是张开的。”
这是自己说的词,邵昀自然懂得秦朔的意思,他把被子往下拉了拉,以便他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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