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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许下了李恩白的承诺,所有的山字辈都会认同,也奠定了李恩白在他们这一辈当中无可比拟的地位。
海山哥,今后还请几位哥哥多多帮衬了。李恩白知道他现在答应下来才会让木海山更加安心,而至于他需不需要帮助,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将木雕饰品的生意转出去,李恩白花了一天的时间画了许多衣稿,带着云梨一起去了千秀阁。
现在的千秀阁已经不是半个月前门可罗雀、艰难维生的模样了。虽然短短半个月时间,千秀阁现在一天能赚到的银子是过去一个月的还要多一些。
李恩白看胡夫郎喜笑颜开的模样,一开始没有忍心泼一盆冷水给他,但是他心里对现在的状况并不满意,他在店里观察了半天的时间,才找胡夫郎进行细节的改动。
小竹哥,李恩白叫了一声胡夫郎,自打李恩白和云梨的亲事定下来了,他就随着云梨改了称呼,和胡夫郎的关系也亲密起来,让梨子帮你守一会儿,咱们出去谈谈。
胡夫郎看他面色不佳,知道他应该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心下有几分忐忑,现在这铺子改成这样是他咬了牙狠了心的结果,可不能有半点差错。
云梨代替胡夫郎在千秀阁里给顾客推荐,做起来竟然比胡夫郎自己要得心应手的多,究其原因,是他在之前有过兜售发饰的经验,这脸皮练了出来,察颜观色的本事也初见成效。
胡夫郎见状,也就放心的跟着李恩白离开铺子,到了不远处的小茶楼,要了一壶绿茶,两个人就店铺现在的问题做了一番交流。
很多问题李恩白不说,胡夫郎完全感受不到,等他说了,胡夫郎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交谈直至一壶茶喝的干干净净,李恩白喝掉最后半杯茶水,略微苦涩带着糊味的茶水顺着他的嗓子灌下去。
最后还有一件事,我想问一下小竹哥。李恩白放好杯子,脸上满是严肃。
胡夫郎也正了正身子,临风,有什么你就大胆说,大胆问,我肯定实话实说。
上次胡大哥送你回村子看大河嫂子和小满,但是胡大哥并没有留下吃饭,可是对云家或者槐木村不满?李恩白对亲近的人永远学不来委婉,他希望胡夫郎能适应,不然他们也只能是普通的合作关系,亲戚什么的就算了。
胡夫郎面上一僵,让李恩白对自己的猜测有了几分肯定,胡夫郎却面带苦涩的说,他哪里敢看不上云家,看不上槐木村?那岂不是看不起我木小竹?是他家里那两个女的,一个比一个不省心。
原来胡夫郎的相公胡志诚虽然是胡家的长子,却是家里最不受宠的那一个,胡夫郎的婆婆胡杨氏生了胡志诚之后又接连生了一个女儿一个小子,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胡杨氏最心疼小儿子和闺女,对老大十分冷淡。
等到他公公找了门路把胡志诚塞进了县城当捕快,那就更是戳了胡杨氏的肺管子,非得让小儿子去当捕快,让老大把名额让出来,胡志诚又不是傻子,再加上他还想娶木小竹呢,没点本事怎么行,当然不肯让了,母子二人就有了间隙。
木小竹进了门,就更是在婆婆心上狠狠的插了一根针,怎么看怎么别扭,胡志诚害怕媳妇挨欺负,干脆把让媳妇回兴隆镇待着,别在他娘眼皮子底下。
那天好不容易你志诚哥休息两日,我便让他送我回娘家看看,谁知道还没等我们走,婆婆就带着小姑子来了,非要在我这儿住几天,说是给我立立规矩,我心正乱着,没搭理她们就走了,胡志诚却不好丢下母亲和妹妹不管,所以只能送我到村里,就走了。胡夫郎显然心情也特别不好。
幸好胡志诚是个有成算的,不会被他娘控制住,当天就把他娘和妹妹送回县城了,到了家才知道,他妹妹和定了亲的秀才老爷不清不楚,人家未婚妻找上门来闹,他妹妹胆子小,就跑他家来了。
胡志诚现在也不是普通的小捕快了,而是捕快长,大小算个官儿,自然不怕一个白身秀才,直接上秀才家里问清楚事情,原来是他妹妹动了心思想方设法和秀才老爷偶遇了几次,秀才老爷不胜其扰,就告诉自己的未婚妻,然后有了秀才未婚妻上门闹事的一出。
幸好秀才老爷是个要脸的,他那未婚妻也极有分寸,并没有弄的人尽皆知,胡志诚给秀才留了二两银子当做赔罪,回家就告诉给他爹,气的胡老爷子把胡杨氏娘俩打了一顿。
你说说,我那小姑子是不是可笑,一个姑娘,都十七了,还没有相看好人家,我还当是公公婆婆稀罕小姑子,想多留两年,没想到打着注意要做官夫人呢!胡夫郎讥讽道。
李恩白听了,只觉得脑袋上有一根筋狂跳不止,总觉得这胡家的一对母女不会就这么安生下来,小竹哥,这铺子现在是你的,还是胡家的?
是我的,房契在我手上。胡夫郎说的十分笃定,他也不信他婆婆,说是给了他,不给房契叫哪门子给?回兴隆镇之前逼着婆婆把房契拿出来了。
最好是让胡大哥拿着房契去官府彻底过了明路,不然我担心千秀阁会越来越好,挣的钱会越来越多,总会有人眼红,然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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