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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堂盖好了,没等他说,云老汉已经组织着村民们将里面打扫的干干净净,里面的书桌也都是村里的老人们一点一点细心打磨出来的,又好看又结实。
第一天到学堂上课的时候,学生们一个个的站在屋子外头,只敢往里头看,却不敢进去,看着太好了,他们真的可以在这儿念书吗?
想着,还有人将自己脏乎乎的小手往身后藏的。
怎么不进教室?李恩白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出,屋子外面扎堆的学生,里面一个没有。
他先进去,然后叫大家进来,按照大小个给他们排好座位,然后又点了几个学生做小组长,以后收作业就由他们收了。
这些小组长都是之前在打谷场上课时,表现比较好,学习也很不错的学生,现在被点做小组长,一个个都美滋滋的。
按照李恩白的计划,一天的课程分了几类,首先是当下最传统的四书五经教学,占了课表的二分之一,其次是数算、绘画、蹴鞠、射箭、围棋和劳动课。
为了满足他多样化的教学,学堂前面还夯实了一块小操场出来,其中数算和劳动课是每天有一节,其他课程六天之中有两节,他们也是上六天休息一天。
绘画、蹴鞠、射箭和围棋这四项,他都是找的外援,蹴鞠和射箭是找的村里和人来往不密切的猎户和屠户两家的儿子。
蹴鞠玩的是灵巧和体力,主要是锻炼体能,他将规则交给屠户的儿子郑大富,并让张松他们五个陪着练习了几天,彻底熟练了就可以走马上任了。
射箭这个交给了猎户的儿子郑大贵,猎户和屠户是亲哥俩,他们的儿子取名也都差不太多,郑大贵今年十九,跟着他父亲进山打猎也有五年了,箭术不错,就是姿态不够美观。
不过他们要想打猎还得走两天到后山连接的另外一座深山里头去,确实很辛苦,美观这种事从来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绘画和围棋就好说了,张久就可以胜任,他还带出来个很有天分的徒弟雪哥儿,不管是围棋还是绘画都已经入门了,若是想提高境界,恐怕得请名门大师才成。
等到张松他们可以出师的时候,李恩白锁在学堂里印刷好的书本已经足足上万本了。
而云河也早早的将李恩白需要的铺面盘下来,装成他要的模样,为了保密,他们装修的时候全是找的木家嫡枝的叔叔伯伯们。
招聘了个跑堂的,云间客栈就该准备营业了。同一时间,三辆胖胖的牛车也从槐木村出发,他们的第一站是周围的镇子,木海山也到了学堂做管事,现在得叫他木主任了。
学堂里也是上六休一, 等到大家都适应了, 也就到了腊月, 今年槐木村整个村子都几乎感受不到冬日的寒冷, 喜事太多了, 一件接着一件的,连下第一场雪是啥时候都没太注意。
进入了腊月, 李恩白也依然不得闲, 云梨只好努力照顾好他的生活起居,别让人累着了。
到了腊月二十三, 学堂和工厂都放假了, 一直放到正月初七, 初八才复工。
今年有张久和双忠两个得力管家, 半点都不用云梨和李恩白操心, 这时候云梨也恍然发现, 张久和双忠来家里已经半年多的时间过去了。
有个好消息是,张久的身体好的差不多了, 除了孩子不可求, 健康已经无碍,是云梨特意找镇上的林大夫来看过,大夫亲口说的。双忠也终于能轻松的笑出来。
云梨因此特意收拾了一桌酒菜,庆祝久哥儿恢复健康,还说这半年多的时间多亏了他,让自己学到了很多东西。
张久被他感动的,眼眶都红了。
人与人之间, 关系亲不亲近,都是处出来的,云梨和张久是真的相处的很好。
首先云梨是一个内心比较乐观的、善良的人,他心疼张久的遭遇,从来没想过只单纯的将他们夫夫两个当做下人,亦师亦友亦帮手吧。
其次,张久也不是个没有良心的人,经历过不好的曾经,就更珍惜当下的美好。
两人成功的相互灌醉了,被一旁劝说无用的两个男人各自拉回房间。
云梨搂着李恩白的脖子,有哭有笑的,即使力大如牛的李恩白都觉得有几分吃力,用多了力气怕弄疼他,用少了又控制不住已经喝酒上头的云梨。
久哥儿,喝!云梨两颊红润,嘴唇也十分润泽,满嘴的酒气也并不难闻,就是他一边说话,还要一边使劲儿的往外探身子,让李恩白颇为头疼。
梨子,喝点水好不好?他轻言轻语的哄着。
云梨摇摇头,嗯~不喝水,喝酒!喝酒!我的酒呢?他抬头看了一眼李恩白,又开始傻笑,恩哥,呵呵呵呵,恩哥,我好高兴呀!
高兴好啊,希望你每天都高高兴兴的才好。趁着他这会儿老实,李恩白一把将人抱起。
云梨顺势将一双细长的腿盘在他腰上,双手勾着他脖子,我太高兴了,来,喝酒!
好好好,让你喝,来。一手抱着人,一手倒了杯茶水递到云梨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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