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2 / 3)
认出了李夕的字迹这才让他们进派。
“我记得梨夕师妹每月都要写信,基本都是我下山寄信。”
入派的弟子都要改姓,李掌柜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听懂时忙塞银两道谢。
那女弟子年纪不大,似是十几岁,她笑着说,“梨夕师妹待我很好,我很乐意帮助她,叔叔不用见外,叫我阿因就是。来者是客,等会大师姐会安排她来见您,您不用担心,师妹身体好着呢。”
她转而问华冶,“你们小姐叫什么?”
“李雪。”华冶胡诌了一个。
“啊,李雪,我们门派弟子原名叫这个的可多了。可否让我看一眼信件,我看了字迹兴许就能找到你们家小姐了。”
“信件在路上弄丢了。”
阿因一愣,“啊,这可不好办啦。我们离心派从不记录弟子的籍贯,也从没有弟子的家人来寻人,建派以来这还是头一回。我天天送信下山,你要只告诉我什么时候的信,我也记不清呀。”阿因说完,小脸一红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华冶见她一脸想着怎么挽回,浅笑道:“没关系的,阿因姑娘每日辛劳下山送信,也是很麻烦的。我们能收到家人的信,都是托了阿因姑娘的福气。”
“我的福气?”阿因惊喜得望着她,似乎从来没听到过这种话。
正在这时,一个尖下巴的姑娘朝大家走来,“阿因,大师姐找你。”
“哎!来咯!”
阿因离开后,华念搂着兔子,一本正经念着自己的台词,“原来我的阿姐住在这里,可是找不到阿姐这要怎么办呀?”
温折竹笑得温柔,“乖,肯定会有办法的,很快阿姐就会来了。不要担心啦。”说着便要摸兔子,华念一惊,赶紧护住变成兔子的重觎,结结巴巴道,“兔兔它不舒服,姐姐别摸。”
“额……好。”
温折竹觉得这几天没睡好眼睛可能出了问题,方才好像看见兔子的眼睛闪了一下。
嗯,定是错觉。
尖下巴的姑娘带几人去了偏殿等候,正喝着茶,突然一个妙龄女子走来,她身姿曼妙婀娜,不像个修仙的,倒像是舞姬,只是气质娴静淡雅,没有那舞姬的红尘气。
“几位贵客人久等了,我们的弟子常年在山上修炼很久不招待客人,怠慢各位烦请谅解。”
李掌柜忙起身摆手,“没有没有!没有的事,是我们叨扰了,扰了弟子们的清净呀!”
“我是这里的大弟子,各位叫我沫儿就好。梨夕师妹今日还需跟随其他师姐们听课,她听说父亲来了很是高兴,但等见面可能得要酉时。”
沫儿说着下意识瞥了一眼冷青松,似乎是悄悄打量他的样貌。
“不打紧不打紧!”李掌柜说,“知道她安全就好,晚点见也没关系。”
“一会安排各位在此就餐,师父不在,派中重要事项还需我去操劳,我先行离开,各位请便。”
沫儿走后,李掌柜摸着下巴说,“这离心派总感觉哪里怪怪得,跟我上次来,还真不一样。”
“确是奇怪。”冷青松扫了一眼周遭的环境,只觉得冷冷清清和自己生活的环境也差不多,但总是觉得缺了什么。
这种说不出的古怪才教人心生恐惧。
哪里怪?
华冶笑笑没有吭声。
当然怪了。这里的每个人,面色潮红,声音黏腻发嗲,看男人都望胯下盯着,能不奇怪?
只是对于女人们格外的关注,男人们总会自恋的以为普通的自己有什么过人之处。尤其是一进离心派,每个女人都这样,纵然是冷青松这样禁欲系的少年,也身在其中,只感觉到不妥,没发现端倪。
女人有的时候对同性会比异性更加敏锐,温折竹明显也感觉到了这一点,但她还是个半大的姑娘,又不是直白外放的性子,咬着唇还在暗暗思索是不是自己的问题。
这么冷的天,姑娘们潮红未退,说话间的热气喷出来,靠在身边散发勾人的体香。
像是吃个个都吃了媚药。
似乎酉时是一个特殊的时间点。当下,只能等。
方才不过与沫儿站得近了些,衣物就沾染了香气,华冶挑起发丝放在鼻前轻嗅,只闻得香气似是在哪里闻到过。
这时,华念怀里黑兔子突然抖了抖毛,一双兔眼直直盯着她。
她眼神忽暗,透着杀意。
真该吃了这小畜生。
情蛊
日头一点点沉山, 暮色降临。暮霭苍茫,瞑色欲收。离心山被映照成赤色,凄凉苍茫间更加空寥。
桌上的茶凉了许久都没人来换, 半天不见一个人影,仿佛一下子全都不见了。李掌柜急得生了一层的汗, 他在殿内踱来踱去。
“我的夕丫头怎么还没来?不是说好酉时吗, 这都三刻了, 一个人影也没有。不行,我得去找找!”李掌柜红着眼, 急得像只无头苍蝇。
温折竹忙抚慰道, “李叔先别急,那沫儿姑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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