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2 / 3)
的失踪放在一边,追问道:魔种?皇子你确定?!
我确定,李默山就是魔种,不然一只普通的老鼠,不会有李默山那么大的本事离若点头,十分笃定:而且我泡了一天藏书馆,查到了不少有意思的东西,格雷你知道吗?魔种除了被魔元素所亲近之外,其实他们还有另外一种能力,叫做开花
开花?这个名词实在有些奇怪,格雷闻所未闻,他看着离若眼睛,十分疑惑:这是什么?怎么以前都没听说过?
你们肯定没听说过,因为开花啊可是秘闻呢提到开花,离若眼神有些悠远,他抬头看向明亮的天,脑海中浮现出了秘闻的记录。
开花,魔种成熟到极致的表现,魔种开花,代表魔种神化,所谓神化,就是拥有神的力量,这时魔种开始燃烧生命,进入生命的倒计时,所有绚烂开花过的魔种,半年之内必死,死后魔种重归土地,整个世界都因魔种的归土焕发生机,但魔元素也会因此消散。
所以魔种的开花是不常有的,有过记录的开花也就那么一次,还是在很多年前,一个痛失爱人的魔种开了花,他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抽空了整个世界的魔法,让整个世界的魔法师给他的爱人守了整整百年的孝。
那场守孝直到魔种重新发芽才解除,发芽的魔种归还了魔力,魔元素回归世界,魔法师再次出现,却也没了以往的强劲,被削弱了整整一大圈不说,还更多的失去了对魔元素的掌控。
所以魔种开花,是为禁忌。
如果李默山真是魔种,他又决心要和神裔开战,那开花便不可避免,看来这次世界热闹了,不仅能见识到从未见过的神裔,还能跟着体会一把丢失魔法的感受,还真是有够刺激呢
只是,到时这个世界还保得住吗?尸僵者不管,神裔魔种两败俱伤,丢失了所有魔元素,空气也整个被污染,他们是不是会和尸僵者一起消亡?化作尘埃,深埋进染血的泥土里?
从莫商出来,李默山和尧沫无处可去,李默山迷茫半晌,只能带着尧沫边走边看。
尧沫情况越发不稳,他开始整天整天的沉默,哪怕偶尔有片刻清醒,也是疲惫的看着李默山笑,眼神仍旧温柔,却让李默山十分心疼。
他似乎察觉自己的异常了,哪怕他的记忆没有任何漏洞,尧沫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了不对,他开始有意无意的向李默山发射讯号,让他放弃自己,每次眼神都很落寞,带着一股让人心碎的温柔。
李默山没法放弃,这样的尧沫太让人心疼,眼里破碎着光,似乎穿透层层的温柔外皮,不动声色的向他求着救,所以李默山将尧沫牢牢带在身边,每次尧沫出走,李默山都揪着他的衣角沉默前行,他不说一句话,低着头数脚步,有时描绘着尧沫的掌纹,似乎这样就能和他走到天长地久。
尧沫确实察觉到异常,尽管他的记忆没有变化,但他发现环境不对了,每次记忆连接起来都在不同的地方,有时是厨房,有时是房间,有时在花园,现下明显在外面,就好像被人按了暂停键,上一秒和下一秒间隔了很长时间,尽管没什么不对,却哪哪都让人不舒坦。
所以他打算让李默山放弃自己,任由事态发展,他也不是个会被随意欺负的主,察觉到了异常,便不动声色的做准备,他将封禁的咒令解开,留意记忆之间的连接与断层,顺着每次转换的微小时间差,摸清楚了断层来源,便利用这不到半秒的记忆断层,下了一盘巨大的棋。
他打算来个狩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甚至他的打算更毒辣,他想将对方反噬,取而代之。
不就是神吗?不就是身有神血吗?这又怎样?神是个什么东西,没创造他没控制他,就连现在想要主宰他都办不到,谈什么要他性命?他可不是能被随便主宰的主,他身在地狱,就连地狱最烈的火都烧不死他,更何况已经没有了心的神!
所以尧沫打算将计就计,他以为就这么放任事态发展,李默山肯定看不住他,会将他无奈放弃,但尧沫没想到,李默山为了看住他,居然催熟了魔种。
魔种成熟有它自己的规律,李默山现下年龄还小,还没到成熟的时间,李默山却是人为催熟魔种不说,还自行孕育了花苞。
太傻,这孩子是不打算要命,尧沫有些心焦,但又没办法,只能每次清醒,都悲哀的看着李默山,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但李默山不明白,他只要尧沫,哪怕为此赔上自己性命也不在乎,所以他催熟了魔种,孕育了花苞,将虫涡兽从尧沫那边放出,制出了一个超级巨阵。
两人都在盘算自己的计划,一个比一个毒辣,他们心中孕育着狂风暴雨,表面却风平浪静,尧沫觉得有些心疼李默山了,这是他之前不曾有过的感受,好像被盔甲包裹的内心深处,长出了一朵柔弱的花,那花儿每天迎风招展,不散发分毫香气,却是尧沫内心最温暖的归处,让他满心喜悦。
他宝贝这朵花发狂,由此记忆跳转的间歇,尧沫总是温柔的去看李默山,描绘李默山的眼睛,记住李默山的声音,透过李默山柔弱的皮囊,印刻其灵魂的味道,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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