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2 / 3)
绑匪,说不准他们还要踹林瑯几脚,说不准打他两拳。林瑯那性子骄傲,定是被塞住了嘴巴发不了声,挨了拳头也得默默受着;林瑯身板又单薄,哪撑得住他们的拳脚。
越想身子抖得越厉害,捶了几拳树,才将将冷静了下来。
阿辞说:我们全然被他们控制着现在想保林瑯平安,只能听他们的放心,勒索个三百两银子而已,他们不至于会犯血案。
唐玉树点头,喃喃地重复阿辞的话:听他们的走吧走吧。更像是在劝服自己。
两人一马向回镇子的方向走出几步,唐玉树又回了头来,阿辞正要拦他,却见他站在原地也并没有出格的动作,望着城墙上望了半晌,喊道:你们听着我们立刻离开!最晚亥时过半,林瑯必须给我毫发无损地回馆子里来!这钱你安心拿了,相安无事!若是差一分一毫,我唐玉树不管你是何路神仙,就是上天入地,也要把你擒了生吃!
喊完话之后,唐玉树才转回身。
不走能怎么办?以林瑯的死活做要挟,唐玉树没有可以选择的余地。
阿辞瞥了一眼他,只见他眼白红得紧,额头上的青筋因充血而狰狞。任自己说什么,他也不回应,牵了马一路沉默着回了财神府。
明明是两里地,可回到财神府唐玉树就觉得自己脱了力一般,跪跌在门前影壁下,再也站不起身。阿辞看了难受,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把大虎栓回了马棚里,兀自从廊下撬开了一坛酒,也不安慰也不说话,坐在一边抱着啜饮。
顺儿想是没见过唐玉树这般模样,吓得不敢说话,只躲在陈逆身后,不时打个抖。
亥初初刻有脚步声渐近,唐玉树挣扎着转了头来看,结果是个客人。
那客人笑嘻嘻地在门前问:可以预定吗?
唐玉树显然失望恼火,不回他,转了头回去。
此时唐玉树又听得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线:可以预定,预付二钱银子。
再度猛地回过头来,挣扎起失了力气的膝盖,半跌着扑了过去。也不顾客人在侧,连带着把灰头土脸的林瑯扑倒在了馆子门前,抱紧了不肯放手,狼狈不堪却也顾不得:他们怎么你了?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吓到?
反反复复问着这几句,问着问着就嚎啕起来。
到此刻,对点绛唇里今日发生的一切都一无所知的,自顾自热闹着的财神府市集,才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不太对劲的气息,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这边林瑯被乱了重心的唐玉树扑倒在地,视线里是整个财神府市集的摊贩和客人们齐齐投射过来的不明所以的视线,只讪然笑着安慰嚎啕着的唐玉树:没事没事。
轻轻拍了拍着他的背,感觉自己在哄一个个头过大的小孩儿。
众人都各自忙乱,扶人的扶人,关门的关门,没人注意到林瑯和顺儿,偷偷换了一个眼神。
子时西厢房里。
唐玉树那厢把差点儿丢了的宝贝又捡了回来,只死死摁着林瑯的脑袋在自己胸膛上,搂得林瑯有点呼不上气。林瑯也不敢动,只任他抱着,听着他一句又一句对不起对不起,没把你看好的自责言辞,心头五味杂陈。
林瑯也还抱了唐玉树。无间的距离里,林瑯感受得到唐玉树在经受了一天的折磨之后尚有余悸而咚咚跳动的心脏;还有抽泣声。
林瑯笑,调侃他:丢不丢脸,没点儿男子汉的包袱!
唐玉树便抹干净眼泪,捧起林瑯的脸给他看自己的笑。只是着笑撑不住须臾,就又被情绪催垮了;还是把眉毛拧回来正八字,忍不住地落泪。然后又怕林瑯觉得自己丢脸,又再把林瑯的头使劲儿往自己怀里再按,不肯让他再看到自己的表情。
一整套憨傻的动作下来,林瑯心疼唐玉树,又觉得无比甜。
换了很长一口气,林瑯挣脱了唐玉树的双臂,扬起头迎面吻上了唐玉树(自己阉好了)林瑯将唐玉树的衣衫褪开,用指尖轻轻摩挲着唐玉树,这其间却反复听到唐玉树不易察觉地轻声倒抽冷气。起初还以为他是过分敏感,几次后却渐觉不对劲。
这里怎么了?林瑯说着,摁了一下唐玉树身上似有肿起的异样之处。
唐玉树神魂早已混沌成一片,烂醉于林瑯白皙的肤色里,含糊地回应林瑯的问话:没得事
林瑯便再摁了一次。
唐玉树转醒三分:疼!
林瑯坐直了身体起来,推开唐玉树把他拧过去。眼里是七横八竖的淤血印子,每一条都有青色的轮廓,打在何处都清晰明了长条形的淤血边缘,再由青色退成了暗红。
林瑯看着发怔,唐玉树却回过头来嬉笑:不疼!疼死也要说不疼,唐玉树不想这等被小伤耽搁云雨绮梦,伸手还要抱林瑯。
林瑯也没动,任他抱住自己,继续着先前的动作。
可继续了片刻,唐玉树便感受到怀里人的僵硬。还想是林瑯毕竟被人绑了去,吓着了也说不定,咬了牙松开失却了意兴的林瑯:那我们睡觉?
林瑯便躺下。
唐玉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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