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2 / 3)
谋反时你舅舅为了你出大力,结果被容家军埋伏军中将士死上惨重,皇帝你刚登基根基还不稳,没有兵力怎么行,你舅舅想要为你重整军队,户部却不肯拨军费,说拨不出了。”
太后顿了顿,眉目冷了:“简直是胡扯,不是还给西北宁国公府拨了银子吗?哪里没钱了?”
殷钰一笑:“太后是真的冤枉户部了,他们是真没有银子,太后是没看过户部的帐,国库是真是空空如也,现在北方过冬闹灾,韩尚书愁的三天二头找朕哭。”
太后不知晓这些事,也不放在心上,说道:“那把西北的军饷先扣下,紧着你舅舅的事办吧。”
殷钰抿着嘴笑,夹了一个如意丸子放到太后碗中:“母后,西北关系着大盛安危,是绝不能动的。”
盛国舅心里是有数的,急忙插话:“皇上说的是。”
从太后宫里出来,殷钰喊陶然,“到合阳宫传话,朕晚上到宁妃那里用晚膳。”
好端端的,到她这里来用晚膳。
宁瑜心里不大高兴,但是也不能拦着,便让如意准备着,自己倒不上心,一下午都在练剑看书。
困在这大盛宫里,不能骑马出行,真真无聊
晚上,天将黄昏,殷钰便来了合阳宫。
与宁瑜分坐在桌边吃饭,桌上只有四菜一汤,都是家常的菜,殷钰执着筷子夸赞:“宁妃节俭,真是让朕感动。“
宁瑜随了个笑,并不搭话。
殷钰顿了顿,突然一叹,放下了筷子,宁瑜装作没看到,自顾吃着饭,殷钰瞧她一眼,又叹气,再叹气——
宁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终于配合的停了筷子问:“皇上为什么叹气?是有什么烦心事?”
殷钰一脸忧愁:“朕一想到北方无数的灾民吃不上饭,便是一口都吃不下了,这几日朕心里实在是烦,只能到你这里来坐坐。”
“皇上保重龙体。”
宁瑜喝了口汤,又去夹他面前的油煎豆腐,殷钰又叹气:“还是瑜儿你关心朕,朕与你是无话不说的,今天太后喊朕去用膳,提了立后的事,太后想立兰蕊,但是朕心里是认可你的,毕竟朕与你同生共死过,情义不同。”
殷钰亲自给宁瑜添了碗汤,絮絮地说:“别的还好,就是瑜儿你的名声差了些,南风馆包头牌的事做的实在是过了,要是现在能挽回好名声,太后便不好反对朕了。”
说着,殷钰把话题又转到北方的灾情上。
宁瑜捧着碗,把眼睛一眯,心里立刻明白了,这人是惦记她的银子,问她要钱来了,怕是一早就盯上了她查抄容家的那笔钱了吧!
扒着碗里的米饭,宁瑜懒得拿眼看他,说道:“皇上不必忧心,我知道北方大旱,国库没有银子,我那有之前罚没容家的财产,先帝赏给了我,我自己又添了些,总数约四百万两,已经封装好,原本是要明日送到户部的,灾情是大事,耽误不得。”
殷钰轻轻捏着筷子,果然眉开眼笑了。
宁瑜拨着碗中的青菜,说道:“皇上,北方连年旱,河运不通,老是靠朝廷赈灾总不是办法,还是要下狠心,从根上治一治。”
殷钰夹了扫一眼桌上,夹了块豆腐压到她碗上,轻声说:“朕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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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
“不行!”
殷钰在朝上提了立后的事,让大伙议一议,盛国舅的人刚提了盛兰蕊,结果兵部尚书越英武头一个反对!
“皇上,宁妃是先皇圣旨钦点的太子妃,是皇上的正妻,擒贼救驾忠心为国从无错处,皇上却不立她为后,这无道理可讲!”赵尚书贵庚六十五,头发花白,但是身强体健,讲话洪亮,跟敲钟似的。
盛国舅冷笑一声:“赵尚书这是向宁国公卖好吧,宁妃没有错处?宁妃的错处还用说吗?她害兰妃小产,手段毒辣!”
刑部尚书宋严站了出来,正色地说:“皇上,臣不赞同盛国舅之言,盛国舅说宁妃有罪,那便应该告到刑部严查,盛国舅既不告,却凭口舌判定宁妃有罪,这岂不是污蔑吗?”
盛国舅的儿子镇威将军盛仁平站出来高声讲:“那宁妃失德是全盛京都知道的!未出嫁便公然去东风来赌场,又到南风馆包头牌,这事早已经是人尽皆知,各位大人也是清楚的,这样没有名声没有品德的人,怎么配为我大盛朝的皇后!”
朝堂上,二派人激烈的争吵,殷钰坐在龙榻上,愁眉苦脸的听着,听了一会儿,也没有听出什么,他便提了一句:“别吵了。”
顿了顿,他叹气说道:“宁妃是将门虎女,年少时任性是有一些,不过朕心里是清楚的,她那时候是与朕赌气,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
户部韩尚书,精瘦的一老头,上前中气十足地高声道:“皇上圣明,臣正有一事要奏,便在昨日,宁妃亲自到户部见老臣,说要将罚抄容贼一家,总数共四百万两的财产全数充公给户部拨用,用于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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