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2 / 3)
。”
10587:?
您老在说什么玩意?
它正要把花生从囊里面抠出来,好好跟江封掰扯掰扯,结果什么都还没做就被对方拎到了半空,俯视着桌面上的一切。
刚刚一直站在桌子上,10587看到的只有林林总总胡乱摆放的一些酒瓶,但等切换到俯视视角的时候,才看到所有的酒瓶的分布,是完美对称的。
而它方才制造的那些花生皮,就是一副对称图画上的一块污渍一般,极其扎眼。
“如果我真的只是在算计,按照我的脾气,我完全可以选择死在金朝奖颁布的那一天,但是我没有这么做。”江封松开手,让10587砸在它自己制造出的花生皮上,“而我却偏偏选择了今天,突兀地就像桌面上花生皮一般的,一个根本不对称的日期——”
“九月十四日。”
“九月十四日,”在公寓中的楚燃洲,翻开了日记的第一页,轻读出声,“晚上十点四十三分,楚哥,我们又见面了。”
“医生都说我疯了,我不相信,但当我再次这么清晰地见到你的时候,我信了。”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哭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
“楚哥,你对我不太好,但是没关系,反正我已经疯了。”
楚燃洲平复着呼吸,将日记翻页,没有再念出声。
9月15日:
“我摊牌了,听说极致的恨是最专一且持久的。
楚哥,来恨我吧。”
9月16日:
“专门给你准备的睡衣,骗你是给别人的,楚哥你好像一点也不在乎。
也是……
从头到尾,都只有我在乎。”
楚燃洲闭目调整了几次呼吸,没能在逐字逐句地读下去,但又怕因为漏过了什么重要的信息,所以值得快速地翻阅着。
日记里,江封记录了每一次骗他的缘由,每一次,都很挣扎。
明明每一次欺骗都像是刀子割在心口一般,但是每一次江封都还是会选择这么做,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获得他的关注,也只有这样,当被怀疑的时候,才不会难过。
4月26日:
“楚哥,你已经很久没有理会过我了。看来你真的相信,我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和你绑定。
算了……挺没意思的。”
5月10日:
“还是输一阵子营养液吧,起码要活到一月一日。”
中间的纸张上有血液滴落在上面后被抹开的血迹,勉强能看到后面续上的,与之前相比潦草许多的字迹。
“听到你询问广场恐惧症的事情。
其实我是有一个滑稽的解释的,说了你可能都不相信。上一世你从楼下跳下来的时候,我在广场上跟个傻瓜一样悄悄撤下之前亲手给你准备的,获奖之后的烟花。
我动用我所有的资源去查到底是谁在害你,我查到了。就在我兴冲冲地想要告诉你的时候,迎面而来的便是你的怀疑。
不,不对。
你没有不信任我,本来就是我害的你,这样一来就是我在骗你,而你只是说出了真相而已。
我也没有广场恐惧症,我会好好地活下去的,还有就是……
我不喜欢你了。”
“啪!”眼泪在楚燃洲没有意识到的时候,砸在了日记上,晕开了上面的血迹。他胡乱擦掉,翻到了下一页。
9月4日:
“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开了直播,甚至买了一袋之前最讨厌吃的胡萝卜。
原来只要失去味觉,胡萝卜就不会这么难吃了。
之前想等要等到一月一日,但转念想想,在你三连冠的日子死掉终究不太合适,还不如死于咱们相识的那一刻。
如果我们不曾相识,那该多好。”
9月14日:
“楚哥,认识这么久,临走前,总还是要告别一下的。
再见,以及——
不要再见了。”
在楚燃洲模糊的视线中,费力地读完最后几行几乎无法辨识出字迹的笔记之后,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联系人来电,江封。
以及当前时间,10点35分。
即便从谭鹿那里得到的消息全部表示,江封不在连城小楼,但楚燃洲在接下电话的那一瞬间,无比坚信江封就会在那。之前之所以在天台没有看到江封,大概率只是因为那会儿太早,所以江封还没有到。而想要躲开监控视频想办法进入楼内,也并非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他们两个人相识于10点43分,七分钟的时间,因为之前监控找人无果,以及连金小楼今天从头到尾关门,外加上楚燃洲在看到日记之前,也没有办法百分百确定江封真的会在那。
江封之前有飙车的爱好,他的几个朋友更是知道江封开车不要命,所以关注的重点都在找江封的车到底开去了哪,有没有出事。
这也就导致了,除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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