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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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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寅眼里闪过一抹困惑,猜测道:或者他们中途将火油藏在了其他的地方也说不定。

贺闻言嗯了一声道:今晚辛苦各位查案,汤大人随我再去一趟码头吧。

汤寅立马道了声是。

两人遂及前往码头,乌寒贴身保护着汤寅,可贺闻言却只有孤身一人。他向来性格古怪,独来独往倒也没人觉得不妥。

深夜的码头冷冷清清的,出了看守渔船的渔夫之外,在无其他人了。

贺闻言示意汤寅陪他登船,两人在许多渔船的船尾都发现点火油的痕迹,火油漏了几滴在船木上,像是搬动时不小心洒出来的。

是了,这里的搁摊很浅,他们极有可能将大量的火油藏在了水下。这是老把戏,前朝的邢宗卷上便有了。

贺闻言没有过多解释,只冷笑道:如此,我们便在这里布下天罗地网,守株待兔即可。

贺闻言即使不多说,汤寅也已想明白了。两人离开码头时,天已经微微亮了。路过早点摊,贺闻言提议要请汤寅吃个早饭。

两碗馄饨,一屉热乎乎的小笼包,在配上点老陈醋,美味极了。

只可惜汤寅困倦乏力,压根吃不进去多少。他已经一天一夜没睡了,熬得眼前发黑,有种自己即将要去见汤老头的即视感。

汤寅手撑下巴,见贺闻言一口一个小笼包吃得正香,忍不住问道:贺大人辛苦,熬了一夜都不困吗?

贺闻言咽下嘴里的小笼包,毫不知疲地说:来得路上睡过了,马车抵达云州时,我刚好睡醒。

汤寅:我人都傻了。

你他喵了个咪的居然睡过了?!

你睡过也就算了,大半夜的折腾我们查案,我们很困你造吗?你造吗!

气死了气死了。

汤寅强压着一口气,愤恨地拿起筷子戳了个小笼包塞进嘴里,鼓起微粉腮帮子,土拨鼠式进食。

他嚼东西时就爱鼓着脸,只因少时是个小胖球,整日止不住地往嘴里塞东西吃,后来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这样倒也不是吃相不雅,相反很萌,让人见了便食欲大开。

贺闻言瞧着瞧着,竟忍不住笑了下,一本正经地称赞道:汤大人,你很可口啊。

汤寅一口馄饨汤从嘴里喷了出来,溅到了贺闻言的衣袖上。

汤寅睁大眼睛,咳了几声之后,立马表示歉意,对不起贺大人,唐突了咳咳咳

他想掏出手绢帮贺闻言擦擦衣袖,于是撅起小屁股,大半个身子向前探去。

就在他抓住贺闻言衣袖的那一刻,贺闻言蹙眉下意识地往后一稍。

撕拉

袖子扯坏了。

贺闻言望着自己袖子上裂开的大口子,浑身僵直住了。

不好意思了贺大人。汤寅连连道歉,尴尬地收回手,神情有些不知所措。

这个古怪的上司,他是真心搞不定!

无妨。贺闻言甩了甩袖子,木着脸解释道:我是说汤大人你的吃相让人看了很有食欲,不要误会。

汤寅讪笑道:原来如此。

哪有你这样夸人的,你不觉得你这样很断袖吗贺大人!

贺闻言掏出手绢擦了擦嘴,见汤寅脸色一直紧绷着,试图说点什么来缓和气氛。

他想了半天,突然驴唇不对马嘴地来了句,我有个朋友。

嗯?

他突然跳转话题,汤寅猝不及防,不禁在心里吐槽,你这样的人还能有朋友?!

他也是像汤大人这般,总爱扯我袖子。

汤寅:??我不是,我没有。

贺闻言叹了口气:多日不见,我竟对他有些思念。

汤寅:你越说越奇怪了。

他平日里老爱黏着我,我总是嫌他烦,后来他被调任离京,每日都给我写信,说他特别想我

汤寅越听越麻木:!!你别说了,我怀疑你在无中生友。

唉,不说了。贺闻言也觉得自己说多了,赶紧止住话题,付完了早饭钱后,和汤寅各奔东西。

皇宫,内殿。

一大清早,九安战战兢兢地来叫萧恕起床。

昨晚宫宴,安平候府特意往宫里进献了几个西域美女。西域美女身材婀娜多姿,体型要较比中原女子高挑壮实一些。配上房事咳咳颇为凶残的萧恕,应当能对付得来。

安平候萧景山,和曾经的安北王府沾亲带故,算是萧恕的表叔。

只因萧恕曾是个不受宠的庶子,混得连狗都不如,所以从未被萧氏一族放在眼里。

如今萧恕飞黄腾达,身居高位。萧氏一族人人自危,萧景山是个庸才,生怕自己亲王之位保不住,于是想尽办法拉拢萧恕这个远侄儿。

只可惜,萧恕不爱美女。不爱美女也不爱俊男,整日满脑子想得都是汤寅的屁/股。

萧恕端坐在龙椅上,望着台下笙歌艳舞,媚眼齐飞的异族歌姬,脸越来越青。

歌姬们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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