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2 / 3)
尝这家的蛋糕吧,我听家里姊妹说起过,味道还可以。
汪峦点点头,刚端起杯子还未等送到嘴边,冷不防地自沙发后面,突然传出呀的一声大叫,险些惊得他打翻了杯子。
祁沉笙眉头一皱,安抚地顺顺汪峦的后背,转头向那里看去,却是张茆正浑浑噩噩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原来刚刚祁沉笙将他敲晕后,几个警员就暂时把他扶到了后面,谁知他这会突然醒了,也恢复了神智,乍然想起昨晚的事,后知后觉地吱哇乱叫起来。
闭嘴!祁沉笙听到他的声音就心烦,暗想着方才还不如就那么让他傻下去,谁知正是因着这怒喝,张茆应声转过头来,两眼也不知怎么得,正对上了也正在看他的汪峦。
融融的春光下,丝绒的沙发上,病弱的美人斜目而望,身畔细密花纹的长衫散散垂落,像是淡金的长羽舒展而下。
啊张茆叫着叫着,声都不自觉地停了,张着嘴巴瞪着眼睛,直愣愣地就看着汪峦。
祁沉笙心中的火气霎时间烧得更旺,他冷笑一声,端起汪峦手中的咖啡杯就泼了上去。
啊啊!张茆的叫声顿时又转了个急弯,终于被烫得清醒过来,对上祁沉笙几乎凝为实质的目光,顿时抱头缩回了沙发下面。
沉笙--汪峦被张茆的反应惹得哭笑不得,又无奈地回望向祁沉笙,捏捏他的手指。
可祁沉笙却没有半分心虚,反而转身就将汪峦抱得更紧:我还是把九哥再关起来吧。
汪峦看着祁沉笙的模样,狠厉得让人生怕的脸上,却显出几分年少时与他浑闹的神情。他不禁摇头笑笑,心中也生出些许作弄的意思,于是半伏到祁沉笙耳畔轻声道:我可没说过,不让你关的只是眼下,沉笙你把我关起来,又能做什么呢?
祁沉笙闻言先是一愣,可片刻间残目中又显出了阴谲之色,他转头吻咬上了汪峦的唇,右手缓慢而暧昧地抚过汪峦的腰背,而后低低笑着说道:把九哥关到,能做的那一日就是了。
血中刃(十九) 粮爷赵家的小姐。
叩叩叩就在这时,诊所的门被敲响了,汪峦知应是赵小姐来了,随即轻推着祁沉笙的肩膀,咳了两声低语道:人来了,你要关我总要回去再说吧先做要紧事。
祁沉笙却不为所动,反而顺势将汪峦往沙发靠背上压去,还托起了他的下巴:在我这里,没有什么事比九哥的事更要紧。
门外的人继续敲着门,一声声地倒像是敲在汪峦心上,他有些急了刚想再说什么,却发觉祁沉笙拢着他腰腹的手,竟若即若离地抚弄了起来。
霎时间,汪峦只觉浑身软颤,抑制不住地差点哼出声来,慌张之下紧咬住了祁沉笙的衣领。
呵,尽管分别五年,但祁沉笙仍旧太过熟悉汪峦的身体,他低低地笑了声,又逼近汪峦的耳畔,九哥说,这样沙发底下那小崽子,还敢再惦记你吗?
汪峦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想这个,他只知道死死地咬着祁沉笙的领子,一双泛红的雀眸微嗔地望着他,祁沉笙却仍觉不够,刚要再如何时,却不想治疗室里的张丰梁,听到一而再再而三响起的敲门声,以为外面出了什么事,竟走了出来。
这位张警长,到底四五十岁的人了,即便平日里再怎么听说祁二少威名,也没想到自己会撞见这样的情景,顿时又惊讶又尴尬地站在原地,进退两难。
汪峦更是羞恼到了极点,年少时他倒也与祁沉笙做过好些荒唐事,可到底没被人这么瞧见过,偏生他整个人都被祁沉笙抵在沙发上,凭如何反抗都无用的,只能一咬牙拽过祁沉笙的衣领盖住脸了事。
而罪魁祸首祁沉笙,面上却是半分都不显,沉着如常地起身,顺手将汪峦也扶了起来,甚至还用手杖敲敲对面的单人沙发,对张丰梁说道:坐吧。
张丰梁哪里想坐,正好门又响了,他忙清清嗓子强自镇定地说道:我,我先去开门。说完就匆匆地走了过去。
也就是趁着张丰梁去开门的工夫,汪峦赶紧整理好了微乱的衣襟,连看都不愿意再看祁沉笙一眼,转头就不出意外地瞧见,赵家兄妹走了进来。
不过一夜不见,赵庆雅就显得憔悴了许多,半点之前的开朗都没了,从走进维莱特诊所开始,就处处小心翼翼地,仿佛极不愿意来到这里。
见到祁沉笙与汪峦后,还是由兄长赵庆春开口招呼:祁二少,汪汪先生。
汪峦并不太在意旁人对他的称呼,反而有些庆幸,赵庆春并没有因为昨晚祁沉笙的话,直接开口叫他祁二少夫人。
若是真的那样叫了汪峦不禁侧眸看了一眼祁沉笙,果然从祁沉笙看似冷淡的目光中,瞧出几分遗憾的意味。
为了以防祁二少再如昨晚般妄言,汪峦抢先轻咳着说道:赵少爷赵小姐,先坐吧。
这话刚落音,汪峦便觉祁沉笙搭在他身后的手又是一弄,险些叫他直软了腰。而赵家兄妹显然还忌惮着祁沉笙的凶名,并没有立刻就坐,而是目光试探地望向他。
坐吧。祁沉笙满足让软了腰的汪峦,又依靠在他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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