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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如果重回十八岁(三十)(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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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镜夹着精液回家了。

穴儿被人肏开,兜不住液体,到家时内裤湿漉漉一片。

她在走廊遇上母亲,阮妈妈问:“你哥呢?”

阮镜身上都是那股味道,她唯恐母亲发现,答了一句“和他朋友出去玩,今晚可能不回来了”,匆匆回屋。

阮妈妈还想问你那个朋友呢?没能问出口,她盯着阮镜的背影,若有所思。

……

阮初城果真没能回来。

他陪何曼去楼下超市买东西,大多都是日用品,路过卫生巾时,他瞧见何曼不好意思拿,于是拿了妹妹常用的牌子放入购物车。

结账时是他付的钱,何曼拿走了小票,小声说以后会还给他。

阮初城不会要她的钱,可为了让何曼心安,他点头应好。

回去时,遇上隔壁醉酒的邻居。

是个中年男人,他喝得满身酒气,拿着钥匙插不对孔,瞧见他们出电梯,男人眼睛一眯,“阿城,这是你女朋友?挺嫩呐。”

阮初城尴尬道:“她是我妹妹的同学。”

男人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大意是,你真行。

阮初城:“……”

他拉着何曼进屋,解释说这位邻居喝多了就这样,让她别往心里去。

何曼摘了口罩,软软地应了一声。

若是阮初城仔细看去,会发现她完好的那半张脸,也腾起了红晕。

何曼想,她并不介意被这样误会。

屋里没有来电,阮初城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这,遂留在这里陪她,何曼坚持把主卧留给他,去了小一点的客房。

今天于何曼而言仿佛大梦一场,她睡在松软干净的被子里,不用忍受嘈杂的环境,她兴奋地翻来覆去,又在某一刻突然弹起。

她拉黑了父母亲人的所有联系方式。

今日后,她要做新的自己。

……

“我哥真的没回来!”

阮镜躲在被子里,十分八卦地和江淮分享这个消息。

江淮在那边哈欠连天,他不懂她为什么还有精力喋喋不休。

略一琢磨,操轻了。

应该多来几次。

阮镜在这边说着撮合两人的一百种方法,那边江淮合上双眼,脑子里都是和她做爱的一百种姿势。

“不如……下药吧!”

这句话把江淮吓醒了。

“别。”他连忙阻止,“你哥要是知道,神仙来了都救不了你。”

给亲哥哥下药,让他和十六岁的高中生发生关系,这种离经叛道之事,恐怕只有阮镜想得出来。

阮镜跃跃欲试,“江哥哥,你忘了,这不是真实世界。”

江淮不赞同她的想法,“无论真实与否,他们是活生生的人,我们不能操控他们的人生。”

“怎么能说是操控呢?”阮镜反驳道,“我打赌,他们两个一定都对对方有想法,我只是给他们牵个线。”

江淮无法说服她,她的性格摆在那里,认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最后两人不欢而散。

阮镜很快从灰色渠道买了春药。

春药是白色药片状,据说只需一粒,就能让贞洁烈男变成荡夫。

她将原本的瓶子毁尸灭迹,把药片装进治头疼的药瓶里,然后给何曼发过去消息,询问她最近过得如何。

何曼说一切都很好。

阮镜又试探性地询问她和阮初城的相处。

何曼说:【你哥哥回学校住了。】

阮镜:“?”

她郁闷地把药瓶放进抽屉,跟江淮说她的红线还没牵上就断了。

然而没过几日,这个本该尘封的药瓶被人拿出来了。

明晃晃地摆在桌面上。

阮镜:“!!!”

她抓着家里的工人就问到底是谁拿出了药瓶,人人都说不知道,直到阮妈妈路过身侧,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我头疼,看你屋里有药就吃了一片,怎么,那药过期了吗?”

阮镜罕见地傻了。

“没、没过期。”

等阮妈妈回屋,她一个箭步冲回房,把药瓶搂在怀里拿出去毁尸灭迹,又欲哭无泪地跟江淮说:“江淮,我完蛋了!”

晚饭时间,阮家的餐桌上只有阮镜一人。

她的父亲回来后再没能从屋里出来。

阮镜事先叮嘱工人们不要上楼,眼下正心不在焉地吃着晚饭。

等等——

她心思一转,跑到楼上主卧房门外,敲着门问:“妈妈,今晚有同学约我出去玩,我可以去吗?”

屋里先是静默几秒,旋即传来女人的应答声:“去吧。”

细细听着,有些沙哑。

阮镜换了衣服就约江淮出去玩。

屋内,阮妈妈被抵在门边,平素端庄盘好的头发散落着,她瞪了一眼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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