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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照组一心只想搞事业[六零] 第86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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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昨天才刚刚整了一出开工仪式拍照留念会,今天又是一上来就直接说要派人去琴岛买机器开打谷脱粒厂子,顺便再带着库房里的一批成衣一并过去铺货的苏曼,田庆丰默默地伸手拧了一把自己规矩放在办公桌下的大腿根子,打算确定下到底是自己在做梦,还是苏曼在说梦话。

田庆丰道:“小苏啊,你刚说的是,你打算让乔黎明那个年轻知青带着你年前聘请的那两个服装厂的业务员一起……去琴岛?是我知道的,那个离咱们这里有至少三千多公里的琴岛吗?”

苏曼点头:“整个华国不就只有一个琴岛嘛,就像是咱们麦秆公社,也是独一无二的,再找不出来第二个。”

对于这个回答,田庆丰觉得自己麻到无话可说了。

“苏主任,这么大的事情我觉得应该开公社大会集体探讨才行,你一个妇联主任不好好管妇联,咋能先斩后奏,直接就拍板这么大的事情呢!”正在这个时候,后苏曼一步过来田庆丰办公室想要和他汇报工作,也是一直和苏曼不对付的民兵连的陈连长突然在门口喊了一嗓子,显然是将刚刚苏曼和田庆丰的对话都听了进去。

苏曼和田庆丰谁都没想到陈连长会等在半掩着的办公室门外听他们说话,也都被他突然冒出来的这一嗓子给吓了一跳。

“陈连长?”田庆丰十分不满地看向站在门外偷听他们讲话的陈连山,质问道,“你这是在干啥,怎么能做出来偷听的行为呢?!”

陈连长:“书记我没有偷听,我和苏主任是一前一后过来办公室的,我见她先进去了,就寻思说在门口等会儿,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

“我相信陈连长你不是故意要偷听的,因为你明显是在光明正大的偷听!”

“我没有!你不要含血喷人!”

苏曼早就听说过这位陈连长是个小学都没毕业,但却在头几年文革闹得最厉害的时候,趁机娶了一个成分有点问题,但长得漂亮又有学问的媳妇儿,在这之后,就十分热衷于卖弄自己不咋拿得出手的学问,天天背文件背语录,只为了给人扣帽子的“事迹”。

对此,她忍不住讽刺道:“站在办公室门口等我出来这事儿没问题,但为啥陈连长你都已经听到我和田书记开始谈话了却还不走?这不是偷听是什么?陈连长,您可别告诉我您是当代孔乙己,要跟我说什么‘同事之间的事,怎么能叫偷听’的话。”

说着,苏曼也没理会陈连山的反应,转头看向同样不满的田庆丰,直接表态道:“去琴岛这件事情我个人觉得是很有必要,但既然陈连长觉得这样不行,我也不愿意浪费口舌跟他说。所以田书记,路费和购买机器的费用从服装厂的账上出,不需要公社负担,也就不需要公社的意见。到时候只需要书记您去帮忙申请打谷厂的证明就行。”

苏曼话里的意思很明确,她不愿意被指手画脚的态度都在里面。

服装厂出钱派人出去铺货、买机器这件事从根本上就等于是和公社划清了界限。

铺货成功或失败,赔钱货赚钱,都和公社没有关系,不用公社承担风险,但也别想继续跟之前那批货似的跟着分钱。至于出去买机器,那更是甭管买回来的是新机器还是旧机器,是用来干啥的,也都跟公社没关系,尤其是苏曼刚说要开的那个打谷厂,也都只能算是公社范围内的厂子,可不叫“公社的厂子”。

在公事上,苏曼向来是公事公办,没有半点含糊。

尤其是在对待公社里那些像陈连长这样,看不得别人半点好,憋着要揪自己小辫子的人,她更是不愿意让他们随便就能对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工厂指手画脚。

对于服装厂,和正在建设中的砖窑,也就是未来的砖厂,以及她之后还打算成立的打谷厂,苏曼心里都是有着明确的发展规划的。

在这个年代,厂子是公家的,是集体的,是所有工人的。但这不代表,她这个厂长就只能做一个提线木偶,听从完全不懂得经营管理的那些领导、同事和社员的安排。

这也是为什么苏曼在还清了最开始那一笔由公社出资购买的布料钱以后,就在潜移默化着厂子的性质问题的原因。

——她真的不想再在像陈连长这样的人身上浪费时间了!

所以,苏曼在说这话的时候,连看都没看在一旁气得跳脚的陈连山,只等着田庆丰给自己一个肯定的回答。

陈连山:“书记,这事儿它不能这么干,那服装厂可也是咱公家的厂子,跟她苏曼没有关——”

田庆丰:“小苏,这事儿就按你说的这么办吧!”

两个人是同时开口,说出来的话却代表着完全相反的观点。

陈连山被田庆丰的话狠狠打了脸,却又不敢将怒火撒在书记身上,只能恶狠狠地剜了苏曼一眼,也顾不得自己之前说要过来汇报工作的事情,直接转身离开了办公室,看样子是想去搬救兵。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

苏曼在得到满意的答案以后,似是无意却有意地对田庆丰说了这么一番话时,人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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