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掠夺的妖妃你 敌国将军(1 / 2)
城门被将军率领的大周朝铁骑踏破那日,你在末帝身下喘息呻吟。
吸入过量香药的末帝一向没什么理智可言,不能人道的身体靠着药物的支配像公狗一样和你交合,将天南海北搜罗来的房中助兴器物用在你。
在被敌国将军闯入这间偏僻宫殿时还在你身上抖着身体射着精液,逐渐冰凉的身体被已经叛变的仆人拉下,那双眼睛始终睁开着像要索命的恶鬼,这个昏庸无能的末帝死的时候是以这样滑稽的方式。
墙壁上直白地摆放着助兴情趣器物让人不堪入目,身批铁甲长剑滴血、骁勇善战的敌国将军闯入了这间宫殿。
末帝死了,只剩下他那被称为妖物的宠妃。
未着寸缕的身体上还留下那个末帝的痕迹,红的白的液体从腿间涌出,模样失了神像是失去了庇护在风雨中飘摇的幼崽。
将军高大壮硕的身躯遮挡住其他人的视线,带血的衣袍披在你身体上,星星点点带着腥气的血液沾染上雪白,像雪地红梅。
你被带着离开了这座囚禁了你至今为止一半时光的宫殿。
打了胜仗后军营外彻夜欢歌起舞庆祝着,满身酒气的将军推开营帐,恍惚中白日里那见到的雪白皮肉遮掩个重重迭迭虚影之下,被子之下光裸着身体的你看着带着酒气归来的将军。
会是你的下一个饲主吗。
将军压抑着怒气任由那雪白光裸的小手如藤蔓攀爬似的附上身躯,男性呼吸骤然加深粗重起来,喷洒出的气息一下下带着香醇的酒气,压抑着的怒气又开始在头脑中翻涌。
白日里那红的白的液体又重现在眼前。
“你对谁都这样吗。”
铁钳般的大手卡住你的脖子禁锢在床上,呼吸被剥夺,将军带着怒意的质问在黑暗的营帐中响起,眼神阴鸷让你恍惚像是被猛兽盯上了。
滚烫坚硬的性器一下子挤入你的腿心,插入胞宫,尺寸过大带来的可怕饱胀感让你说不出话来只无力抓着将军的衣袍。
“末帝也像我这样插你吗。”
不明意味的质问话语在耳边响起,将军挺腰摆胯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像是要将你稚嫩的胞宫捅穿,小山般的欺负一下下在小腹上涌现。
“末帝有没有像这样…”
粗糙布满茧子的大手附在你鼓动的小腹上猛地往下压,极致的充实与快感让你哆嗦着流出一片片清液,发着抖的酸涩小腿挂在将军腰间,从背后看像是要被猛兽吞吃入腹的幼崽。
比末帝猛烈好几倍的操弄带来的快感充斥着头脑,一晚上让你昏了过去又被弄醒,被将军操弄得像失禁的娃娃不断流着水液浸湿了床垫。
翌日起来时堵了一晚上的肉物随着将军起身的动作而拔出,合不上的小洞涌出的液体可见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鼓胀的肚子也一点点消退了下去。
你麻木地躺在暗色的床铺上俨然一副被玩坏的模样,薄被遮掩着痕迹斑驳的身躯,末帝留下的痕迹还未褪去又被附上了将军的色彩。
晚上将军带着一身热意回到营帐时你拖着酸痛的身体为将军打来热水服侍洗漱,脸上还流淌着汗水的男性皱着眉像是很不耐烦挥开你的动作,一下子将你扔到地面。
“将,将军…”
一下子被将军的动作吓到,怯懦而胆小地呼唤着将军的名字,像幼崽面对强大的饲主讨食。
孱弱而带着依赖的呼唤让身体的热意又开始上涌,将军允许了你继续讨好他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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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阵颠簸惊醒的你恐慌地发现自己在一匹奔腾的骏马上,身后滚烫坚硬的身躯隔着几层衣物紧贴着你的背部,男性温热的吐息像黏腻的毒蛇喷洒在耳边。
男人注意到你的惊醒,低下头恶狠狠咬在了你的耳垂上用利齿厮磨。
“表姐也跟那个将军行苟且之事了吗。”
利齿的动作逐渐往下,雪白的皮肉发出诱人的香气让人食指大动,那个记忆里的远房表弟张着嘴像是把你的皮肉撕咬下来,在上面留下一个个冒着殷红的牙印。
“表姐,他也对你了吗。”
从骏马上被拉了下来压在草地上,骨节分明的大手从衣服领口挤入白软的胸脯一下下用力揉捏。你一直觉得这个表弟是不正常的,哪有人只见了一面就在半夜爬上你的床用粉嫩的肉物把你捅得咿呀叫唤。
从及笄后你就一直在被掠夺,父母将你许配给了一个贵家公子当个玩意,那时你已经被日日操弄着怀上了一个孩子,后来生产时国破家亡你遇到了那位昏庸无能的末帝,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你也没见过就被送了人。
被关在宫殿里消磨了好几年,常年的不见光日让你的身体如婴儿般白皙水嫩,你的每一任饲主都把你的皮肉当成他们肆意玩弄的画板。
将军那匹骏马奔腾的马蹄声愈发靠近,表弟已经不再稚嫩的身躯像小山一样压着你检查身体。
“这对乳儿将军也舔弄过吗。”
胸脯顶端被嗦得殷红像是要滴血,表弟用牙齿叼着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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