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棍(1 / 2)
伍子邦都说话了,那还有啥可说的,这些好战分子,那还能拦的住?连女的都不放过,拽过来就是大嘴巴子。
弄的这座足有数十间屋子的院落,那才叫热闹呢,就像过年似的,噼噼啪啪,连喊带叫,连蹦带跳。
沈志成可不管这些小喽啰,他盯的是杜存那位当家的。
还真别说,那杜存还真挂着他那扁铲下巴,站在院中,大喊一声:“都给我住手,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想在这里杀人吗?”
劲可能有点用大了,杜存喊完之后,差点栽地上,好歹是被那个大算盘给扶住了,勉强把场面给撑了起来。
可那也是硬撑着呢,看到家眷被伍子邦那些人揍的,鼻青脸肿,满脸是血,杜存气的,嗓子眼里,一个劲的发呼噜,这要是在人后,早就吐的满地都是了。
老实说,看到他这病怏怏的一出,老沈都觉得没意思。
放火的肯定不能是他,可咋能确定,就不是他叫别人去干的?人心隔肚皮,都看着那脸,谁知道好坏人?谁知道你心里是咋想的?
还得是把住了话头,继续的问他:“杜当家的,久仰大名,你们杜家叫人点了我交易会的火星子,你说这茬,咱们怎么算?我是点了你这院子,还是点了你的人?”
杜存看沈志成的年纪不大,可气场十足,说话更是不卑不亢,就好像一切都控制在手那样的自信,连目光的深处,都透着一股子狠劲,一抹冷静的深沉。
难怪这少年出手,就把杜家搞的连缓口气的机会都没有,话说回来,有几个人能是他沈志成的对手,只要他想坑你,绝对能坑到你怀疑人生。
说有人能把你给坑瘸了,说泥了,沈志成能把你坑的,连性别都能忘了,连去洗手间撒尿的姿势都得想半天,‘是爬着还是躺着呢?’
废话少说,杜存压住心里的惊讶,冷哼一声:“没头的绳别拽,没影的话别说,你凭什么说,是我杜家烧了你的场子?”
话说两句就可以了,本来就是要毁了他杜家的根基,还说那些废话有个屁用?
老沈回头就是一句话:“哥几个,啥都别说了,这是跟咱们手指头插地基,装棍呢,那还等什么?把我的两千万给砸回来!”
他都说话了,谁还能拦得住他们的冲劲?那伍子邦第一个冲到了杜存的面前,直接一个窝心腿,把杜存给踹的,躺地上就是一阵气管炎,都要抽了。
大算盘一看主子被踹,那还能看着?地主帽下的小脑袋,跟按了弹簧似的一摔,手舞足蹈的冲向了伍子邦:“我跟你拼了,你这个畜生!”
这个院子里的人,都是整天研究瓶子,罐子的,有一个能打的,都他吗是他老杜家的祖坟冒青烟了。
不然这院子里五十多个人,能被伍子邦那二十几个人给揍的,恨不得跳粪坑里去猫着。
杰森,拉猜旺,还有沈志成,这都只是看着呢,他们要是也跟着动了手,那杜家的这点人,够他们玩的吗?
就像那大算盘似的,被伍子邦捏着脖子,一顿刺拳,怼的都要尿裤子了。
在说了,老沈盯的也不是这个,他就趁乱来到了后院,以前在问杜家的那几个货的时候,都跟他说了,杜家的烧窑,就在院子后边的地下室里,特别的隐蔽。
进了后院,老沈都有点咧嘴。
他在帝都的那个山庄就够大了,这里更他吗的大,少说也得有两顷地,三面围墙,至少高三米,墙下边搭着木棚子,里面都是烧好的瓷器,甚至还有一窑,数百件元青花,正在自然冷却呢。
前边跟左边都是放瓷器的,右边就是上釉的。
并排五十个釉桶,化学试剂的气味,顺着晚风,满院子的飘,特别的刺鼻,一股火辣辣的烧棉花味。
釉房的旁边,就是打型的工作间,绊土,制型,切边子,都是在这里弄,然后就送到后边的窑口,进行烧制了。
沈志成踹开了窑门,好家伙,那股喷出的热浪,差点把他给推了个跟头,还好躲的快,要不那火苗子,都能把给烧成瓢。
这杜家都这样了,居然还想着烧窑呢?
等火苗子慢慢的落下去了,沈志成探着脑袋往里面看,这可真是个大窑,而且还是有年头的窑了,少说也得有个数百年的时间。
杜家的造假,从明朝末期就开始了,当时用正规点的话说,他们是‘杜家民窑’。
可民窑不弄民窑的东西,偏要去弄官窑的赝品,就为了赚点钱,弄的他们到现在,民窑的手艺都废了,官窑的东西又做不出来,不伦不类,不知廉耻。
沈志成直接拿起旁边的水管子,对着窑口固定好,把阀门开到了最大,那大水柱子,哗啦啦的就喷进了火窑之中。
水遇到了火,还能如何?刺耳的物理碰撞声,以及滚滚层层的雾气,瞬间喷出了窑口,冲天而上,刺鼻呛目,铺天盖地。
因为这烧窑的设计,里面还有个湾,蒸汽产生了对撞,加上高低温的碰撞,把窑尾的地面都给鼓了起来,无处喷发的蒸汽,刺刺啦的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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