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七章 那是舞吗?那就是六七八(1 / 1)
而这丫头呢?直接拔刀!简直就是不折不扣,长着万里挑一好看皮囊的男人婆。
“多存点养老钱吧,丫头,我觉得你这辈子嫁不出去!”
咻的一声,一簇带着幽蓝诡异光芒的暗器朝着他的面门招呼。
显然那暗器上淬了见血封喉的剧毒。
鹤笔翁摇摇头,甩手将一把毒针朝着唐糖身上招呼。
这二人平日里一见面就开始朝对方扔暗器使毒药,不是剧毒的暗器都不好意思朝着对方身上招呼。
“你是唐糖?”
“我是崔嬉。”
眼前的少女端着个大食盒,语气中都带着笑意。与晌午之时那不屑的语气截然不同。
“崔姑娘有何指教?”
师父说了,她只是唐门的贵客,旁的身份不要瞎叫唤,否则让唐糖到思过崖上面壁三个月。
“哦我做了些点心,你带回去给你的师兄弟们一块吃。”
“崔姑娘不必如此客气,师父只有唐糖一个弟子,崔姑娘准备了这么多,怕是浪费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唐糖谨慎的拒绝了崔嬉的好意。
心想着这女人神神秘秘的,连正脸都不露一个,对于不坦诚之人,唐糖素来敬而远之。
“我做都做了,别拒绝我的好意。你若实在不喜欢,带回去之后悄悄扔了便是。”
崔嬉将手里的食盒放在唐糖脚边,旋即转身离开了。
岂有此理,唐皓卿竟只收了一个弟子,而且还是女弟子,甚至这个女弟子的容貌比起她来,也不遑多让。
心中不免对这个叫唐糖的狐狸精产生厌恶感,但教养告诉她,即使再讨厌一个人,也不能表露。
她还要通过这个狐狸精一步步的让唐皓卿接纳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
连着半个月,唐糖每日都会收到崔嬉送来的东西,吃食,女儿家喜欢的裙钗等等。
无法理解,这女人甚至还自来熟的时不时就来找唐糖。
不是抚琴,就是赋诗,今儿甚至开始跳舞了。
可不得不说,女子跳起舞来,比舞刀弄剑有意境多了。
饶是唐糖这种素来不喜欢歌舞的人,都不免对崔嬉的歌舞惊叹不已。
“老头,你看看我练得舞!”
自从见过崔嬉的舞之后,唐糖就喜欢上了霓裳羽衣舞。
偷偷的在房内练了几日,唐糖来到老毒物的药庐里头让鹤笔翁当白老鼠。
“诶诶诶,求你了,放过老夫吧,老夫的眼睛好疼啊,辣眼睛这是舞吗?这是六七八!”
鹤笔翁夸张的用双手捂着眼睛,唐糖这家伙为何好好的想不开,竟是在他面前跳舞。
这画面太诡异,就像张飞捏着绣花针要绣花儿似的。
“不成,让我先跳完!”
眼瞧着鹤笔翁要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唐糖抽出佩剑,直接朝着老家伙的面门招呼。
担心鹤笔翁逃跑,唐糖索性将手里的赤练一丢,换上佩剑开始起舞。
却不想鹤笔翁竟是瞪圆了眼,乖乖的站在那欣赏。
一曲舞毕。
“好好好!!这才是舞啊,方才那就是张飞绣花儿!”
鹤笔翁竟是捧场的不住的鼓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