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2 / 3)
的时候都保持着上班时间“好秘书”的肌肉记忆,随时都能以最饱满完美的角色状态到岗。
“好好,我不说了。”向秘书伸出手把小沙总嘴角边挂着的黑糯米揩下来,紫黑色的米粒停在细腻润白的食指尖上,映得小沙总脸上逐渐出现的猪肝红,“但您也要注意下新鲜度,再好吃也不能留着做早餐呀?”
微凉的指尖触到自己皮肤的那一刹那,小沙总确幸自己的血液是突然凝固了的。所有的神经细胞似乎全部被用于感知那一小平方厘米肌肤相贴的触感了,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他会觉得那一秒钟的亲昵,会在脑里放大成了一幕细水长流的电影。
发生这种事情,第一个出现在眼前的词居然不是“胆大包天”,而是“感觉不错”,小沙总觉得自己吃枣药丸。
感觉大势不妙的小沙总一秒撂下勺子,陶瓷相互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掩盖了小沙总迟来的羞愤。
他好好的自己有手能擦,再不济还有舌头能舔,又不是什么四肢残废、偏瘫在床,干什么自作主张替他代劳啊!
然而向秘书好像丝毫没感觉到哪里不对,几乎没有停顿,他就将那根食指伸到了自己的嘴唇下方,嫩粉色的舌尖探出来一小截,将那从小沙总嘴边偷来的米粒卷入了口中。
这这这这这这这!简直色胆包天!色欲熏天!
向秘书的脸皮是大陆板块的岩石圈吗?能厚得这么人神共愤!
这方面还是你最畜生jpg
这踏马不该立刻抓起来关鸡笼吗?为什么自己踏马还觉得这个男人唇红齿白真是该死的性感?
“你你你……”小沙总犹如雷劈,当场惊到丧失语言功能。
“抱歉。”向秘书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赶紧解释道,“一时没忍住我的习惯,让您不舒服了。”
小沙总看着向秘书那双忽然暗下去的眼睛,还在劈里啪啦着火的鞭炮全都闷了。
向秘书之前经济有多困难他是知道的,小沙总亲眼见过,还没成为向秘书的向天歌为了可观的加班费,直接通宵工作只能睡在公司的茶水间,甚至还去那种明眼人都知道是火坑的肮脏应酬。
小沙总没有体验过贫穷的滋味,但他从向秘书曾经的生活状态可以看得出,那种处处计较、紧衣缩食的感觉,大抵就是社畜不得不习惯的无奈。
虽然向秘书如今也算小有成就,不必再为栖身之处和口腹之欲烦心,但是,他依然信奉着浪费可耻的准则。在他的世界里,他还在固执而坚定地指挥着每一个硬币、每一粒米去到应该位处的刀刃上。
这一刻,即便刚才那个动作里掺杂着别的什么意图,小沙总还是愿意选择相信,那是来源于向秘书过去人生中难以改变的、让人为之心酸和心疼的习惯。
“又不是什么大事。”小沙总将自己碗里的小半碗糖水匀到向秘书的碗里,像是幼儿园的孩子用分食的方法表达善意,“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
向秘书知道,小沙总说这话,一是指刚才那个意外翻篇了,二是安慰自己早已凭借努力从灰霾中走了出来。
从第一次遇见小沙总并且被他救下的时候起,他一直都知道,小沙总不可一世的漂亮外壳里,藏着一颗简单又善良的心。
但是有一点他要纠正,刚才那不纯粹是意外,当他看见那颗突兀的米粒时,下意识想用温暖的唇舌去帮忙清理干净。
用手指都已经是十分绅士的考量了。
两个人面对面,低头拿勺子将碗里的糖水连同尴尬且有些闷热的空气一起搅得乱七八糟。
穿着相同居家拖鞋的腿在桌下不经意地抵在一起,像是互相安慰着,却谁也没说话。
“和我住一起,您要真的心里不舒坦,我给您交房租如何?”向秘书将小沙总分给自己的半碗糖水喝干净了,才率先开口打破僵局,“这样我们就是简单纯粹房东和租客,您就不用总是纠结其中的关系了。”
“我稀罕你这一千几百块的钱?”小沙总在桌下踢了人一脚,“别想着拿钱侮辱我。我家大业大,拿一个房间出来扶贫还是没有压力的。”
笑死了,简单纯粹这话从向秘书嘴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不可信呢?
“我还以为您介意呢。”向秘书将吃空的碗放回托盘,端回厨房里一并洗了,“您什么时候休息?”
“刚吃完就催我睡觉,你什么时候转行做动物饲养员了?”小沙总靠在厨房门框上,懒懒地摸了摸肚子,腹肌已经不见踪迹,取而代之的是有些绵软的小肚腩,严重怀疑秘书把自己当猪在伺候。
听懂了画外音的向秘书乐了,嘴角有了弧度。
小沙总继续抱怨:“饭后还不可以有点娱乐活动吗?”
正在刷碗的秘书回头看了自己一眼,表情十分深邃:“太可以了。那您一般都干什么呢?”
为什么把重音放在干字上面啊,哪里有点奇奇怪怪的。
“说了你也欣赏不来。”小沙总十分警惕,他不愿意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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