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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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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璧成仍然握着他那本书,“如果紫仲俊对芸凉动了心,韩溱溱又妨碍芸凉嫁给他,那芸凉就有杀人的理由。”

“侯爷说的不对,”含山纠正,“紫仲俊对芸凉有杂念不叫理由,要芸凉想嫁给紫仲俊,那才是理由。”

白璧成微有触动,抬眸看看含山。

“侯爷先入为主,觉得婢女一定想嫁入富贵门,但事实上或许相反,芸凉并不想嫁给紫仲俊。”

“有这种可能吗?嫁给紫仲俊,她不必每日做活,也可以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当然有可能!比如说我!如果有机会嫁入侯门,我也是绝对不肯的,”含山以手指胸,说得很认真,“我可不愿为了个男人,成天三妻四妾的斗来斗去!我宁可做绣女,凭手艺吃饭!”

白璧成嘴角掠过一朵笑意:“放心吧,你没有机会。”

“侯爷!”含山皱眉,“我们在讨论案情,不是讨论我!”

“好,是我打岔了,”白璧成合起书卷,“不过你提醒了我,这案子还有点可能性,不是芸凉想嫁,只是紫仲俊想娶。”

“那是紫仲俊有杀妻的理由!”芸凉两眼放光,“所以他千方百计想要嫁祸给邱意浓!”

可这话刚说出来,她又懊恼道:“不对,带庭儿的婆子说了,昨晚上紫仲俊不在家,被找回来时韩溱溱都快不行了。”

“那婆子还说什么了?”白璧成问。

含山将婆子说的话都讲了,末了却道:“我还发现两桩奇事,第一件,是这个纸袋子,它夹在桌腿的缝隙里。”

白璧成接过仔细翻看,又打开望望里面,接着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问:“它是不小心夹在桌子下面的,还是被认真放在那里的?”

“是认真放的,若非存心,这袋子可固定不住。”

“好,先搁在我这。”白璧成将袋子夹进书里,“第二件呢?”

“韩溱溱只有紫耀庭一个儿子,待他并不好。她的屋子华丽舒适,紫耀庭却和两个婆子挤在又黑又破的厢房里。紫耀庭说他从小到大,韩溱溱没带他睡过觉,说是睡不好会头疼。”

白璧成听了,沉吟不语。

“哪有母亲嫌孩子吵闹,就不肯带孩子睡觉的?我娘打小就带着我睡,侯爷,你娘是不是也这样?”

白璧成望她笑笑:“我娘去世时,我还没有记忆,我是跟哥哥嫂子长大的。”

“啊?侯爷很是可怜,”含山表示同情,“你哥便罢了,你嫂子是不是经常欺负你?”

“恰恰相反,我嫂子待我极好,长兄如父,长嫂如母,这恩情我是不能忘的。”白璧成露出向往,“说起来,我好久没看见他们了。”

“他们在哪里?你为何不去?”含山管闲事的血脉又被激活,“你是不是怕毒发了吓着你兄嫂?我同你讲侯爷,以前没有办法,但现在有了我……”

没等她吹完牛皮,马车不知不觉停了,陆长留一把揭了帘子,探进脑袋来说:“侯爷,到驿馆了,咱们商量一下彩云绸庄的案子罢!”

自从破了许宅案,陆长留对探案更加热情高涨,含山却暗中撇嘴,想他可真能蹭,全蹭着白璧成替他破案呢。

嫌疑者五

车轩在驿馆翘首以盼,盼了一上午,好容易见白璧成带着几个人走进跨院,他忙不迭地迎上去:“侯爷回来了?这么热的天可没中暑罢?小的准备了凉凉的绿豆汤,侯爷快进屋用一碗罢。”

“凉凉的绿豆汤?”含山感兴趣,“搁糖了吗?”

“搁不搁糖与你何干?”车轩没好气,“这是伺候侯爷和陆大人的,可没你的份!”

“我说了要喝吗?”含山回嘴,“我是提醒你,侯爷咳症未愈,不能吃甜的!”

车轩一愣,他往绿豆汤里搁了不少糖,因为白璧成爱吃甜的。白璧成冷眼旁观,瞧他一本正经低眉寻思,情知车轩又被忽悠住了。

“你去给含山盛一碗来,多搁些糖。”白璧成吩咐。

“侯爷!这……”车轩不乐意。

“叫你去就快去!风十里也要的,你自己也喝点避暑。”

白璧成说着话脚步不停,已经走进屋去了,含山得意洋洋地冲车轩笑一笑,也跟着进屋去了。

“什么人啊!”车轩喃喃自语,“侯爷怎么就被迷了心窍,处处听她的话?”

然而没有人回答他,他只得悻悻转身,给含山盛绿豆汤去。

陆长留不在意绿豆汤,他进了屋便道:“侯爷!您说这案子究竟是谁做的?”

白璧成自去脸盆里洗了手,之后坐回榻上,喝一口车轩备下的绿豆汤,这才慢条斯理地问:“你觉得会是谁?”

“不是邱意浓就是芸凉!但邱意浓没有杀人的理由,芸凉却有,我认为是芸凉!”

“你没证据,为何就咬定是芸凉?”含山不服气。

“要证据也容易,”白璧成道,“官府不许自由交易砒霜,老百姓买来药老鼠,只能去良医馆或有准入的医馆,还要保甲的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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