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 / 3)
ipo是我做的。”程昊说,“听说他最近打算收购一些海外资产,我猜他想找我了解一下情况吧。”
“女士们也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费总的吧。总不会也是生意上的原因吧?” 陈树发促狭地笑道。
“当然不是啦!我其实也不记得在哪儿见过他,可能是某次party吧。也许他是暗恋我的一个仰慕者吧,哈哈!”张萱儿大笑道。
“我是有一次在陪单位领导的饭局上认识费总的。”苏茜淡淡地说,“那次有幸与费总交谈甚欢。”
“那么何小姐呢?”程昊问。
“我在成大上学时就认识他了。”何姗说。
“呵,看来何小姐是我们之中最早认识费总的了。”陈树发说,“你们是校友,那很熟咯?”
“倒也不是,我们不太熟。我好像没见过他几次。”
“那费总为何要请你呢?”
何姗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就是你这个爬格子的是怎么钓上大鱼的。
“我……”何姗一时语塞,她看着其他人,斟酌着要不要说出原因。
“你倒是说啊!大家都说了。”张萱儿在一旁催促道。
何姗注视着张萱儿,可张萱儿只是好奇又兴奋地催促她。
“费云峰的原名叫费可。我在成大时就认识他了。我以为他请我来,只是为了同学叙旧。”何姗只好说出了原因。
话音落下,时间却仿佛静止了。人们的表情都僵住了,落地钟的钟摆声也消失了。
“什么?”陈树发腾地站起身来,“费可?‘可’字怎么写?”他的脸憋成了猪肝色。
何姗怯怯地说:“就是‘可以’的‘可’。”
“你搞错了吧?费云峰怎么可能会是费可?”张萱儿抓住何姗的手臂,摇晃着问,“一定是搞错了,你从哪儿听来的?你有什么证据?”
程昊怔怔地看着何姗,听到张萱儿这么一问,才反应过来:“是啊!你有什么证据?”
何姗从包里翻出了那封晚宴的邀请函,放在了众人面前。
只见那张精美的纸笺上写着:
“亲爱的何姗,不知你最近过得怎样?许久没见了,很是想念。我请了几位老朋友来寒舍小聚,不知你是否有空一起来?晚宴定于四月三日晚六点在太湖西山半岛白马别墅举行。若你能早点来,我们可以先聊聊。大门的密码是:09543。很希望见到你!费云峰 敬上。”
众人都说和自己收到的差不多,看不出特别的名堂。何姗却斩钉截铁地说就是费可。只见她把邀请函侧对着光线,有一行英文笔迹隐隐约约显现了出来。应该是书写之人在上一张纸上写的,笔力却印到了这张上。
程昊拿过来读到:“a good……story……is always……什么……one to……what?”
“a good story is always waitg for one to tell”何姗流畅地说了出来。
“这啥意思?你们整中文行吗?”陈树发说。
“意思就是‘一个好故事总会等到一个合适的人来讲述’。”苏茜说。
“可这能说明什么呢?”张萱儿问。
“张小姐,你没听过这句话吗?”何姗问,“这是成大新闻系的一句名言啊。”
张萱儿摇了摇头,说完全没印象。何姗说:“我在大学时立志成为一名深度调查记者,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句话。我没和几个人说过,费可是其中之一。姓费的,又知道这句话,不会有别人了。”
白纸黑字的邀请函,尤其最后那个落款,在众人眼中变成了放大数倍的诡异符号。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程昊嗫嚅着,身子明显晃悠了一下。
苏茜默默坐在一旁,眼神直愣愣地不知道盯在哪里,脸色苍白。
陈树发一把抓过邀请函。张萱儿也凑了过去。陈树发仔细读了几遍,才将邀请函塞回给了何姗。
何姗惊讶于众人的反应,问:“你们都不知道吗?我以为你们都知道,难道……不是吗?”何姗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焦虑地说,“哎呀,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
没人回答她。其余四人都还未缓过神来。
何姗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们……是不是也都知道费可?”
那是在哪一年?
费可的名字像当头浇下的一盆冷水,浇灭了屋里寒暄的热情。程昊掏出了烟,点烟时手却不停抖着。他哆嗦着吐出了一口烟,又像是长叹了一口气。那烟气也是不连贯吐出,形成了一小团形状诡异的白雾,漂浮在半空中。
陈树发骂道:“你非要在这抽烟吗?!熏死老子了!”
“你是不是个男人啊?怎么像个娘……”程昊刚要反驳,却见另外三位女士也在看着,意识到不妥,改口道,“这点烟连蚂蚁都熏不死,更何况你这猪一样的块头!”
“我……!”陈树发挥着拳头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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