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服长裙(是租的,别弄脏了)(2 / 2)
去,探进她湿漉漉热乎乎的肉缝里。他耸动胯部的速度在加快,逐渐顾不上妹妹的快乐了,指尖至少能带来点补偿。
屁股被他猛撞的时候谢尔斐都会浑身一颤,腰上的裙摆似乎随时要从手中滑落下来,可她仍空出一只手抓住哥哥的上臂,把他按向自己,让他陷进她的小腹皮肤里。
于是白牧林故意用另一只手去挠她的手肘,“裙子要掉了哦,等会要被哥哥弄脏了。”
“不要……去,去拿套子……”
“嘘,弄脏了哥哥买下来给你,”他说,“……给你以后当婚服穿。”
然后当他的新娘。
白牧林加重了力道往上顶,谢尔斐翘起的臀部软肉摇晃着承受他一次次冲击。她咬着丰润发亮的嘴唇喘息,看得他喉咙干哑,于是托住她的下巴让她偏转过头来,以便他吻上去。唇彩是油润的,轻微发苦的味道,但他大口吞咽。
“裙子过几天就要穿的,不要弄脏,”她说,“你……射进来吧,哥哥。”
这是他永远无法拒绝的请求。
他从前方用两只手指拨开妹妹滑润的皱褶,弄得自己整只手几乎到手腕都被打湿。谢尔斐往后靠在他肩上,当他拱进深处的时候突然绷紧了全身,颤抖着放开声音尖叫起来。
白牧林粗喘两声,没多一会也在她收紧的甬道里透彻地射了。
把好不容易穿上的裙子从妹妹身上脱下来之后,他抱着她,反复亲吻抚摸她的每一寸皮肤直到深夜。这是他熟悉的谢尔斐,他认得她的味道和形状,她的声音和眼神。无论她喜欢穿哪身衣服,长大多少岁,都仍然是他的妹妹。
成人礼和誓师大会是同一天,省得多挤占高三生宝贵的学习时间。下午家长也可以进入校园,所以白牧林也去了。
他一直跟在她身边,给她和同学拍照。操场上人太多,行走时他们不能拉手,最多只能手臂贴着手臂。郊区风还太大,谢尔斐在旗袍外边要再披一件外套,拍照时再脱下来给哥哥拿着。
随后是晚上班里自己组织的聚餐,白牧林送谢尔斐去靠近市中心的饭店,她的几个舍友也挤进车后座搭顺风车。不是每一个人都穿着精心准备的漂亮礼服,但是她们显然不在意这些。女生们一路都在闹,语速飞快,声音让他连收音机都听不清了。而谢尔斐笑得就没停下来过。
“去吧,玩得开心。回来前给我发消息,我来接你。”谢尔斐跟同学下车的时候他交代。
她的朋友们已经走到前面几步去了。所以谢尔斐探身进来,迅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白牧林摸着脸,张了两下嘴才说,“别玩太晚了啊!”
少女已经关上车门跑了,裙子在脚跟后边飘飞。“知道啦!”她带着笑意的喊声隔着车门听上去有点失真。
他哼着歌买了点卤菜回家,边吃边整理今天的照片。每一张谢尔斐都很美,每一张哪怕只有些微的角度不同他也想要保留下来。他看了大约有一个多小时,挑了一张最喜欢的,谢尔斐往天空伸着手,抚摸透出金色夕阳光线的云层边缘。两三下设置成锁屏之后他对着又欣赏了半天,才把剩下一些不错的一起发给妹妹。
屋里某处传来消息提醒声。嘀嘀嘀嘀,尾音不停被下一个消息打断。
白牧林顺着声音找过去,从妹妹丢在他车里的外套口袋里掏出了她的手机。屏幕还亮着,全是他发过来的照片。
他摸着脸叹了口气。算了,没事,不用担心。她会借同学的手机打给他的。再不然,她会自己打车或是搭公交回来。他的妹妹去年暑假就已经成年了,从市中心到这里并不算远,要回来很容易。
但是那天晚上他一直等到将近十一点,谢尔斐也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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