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黠仙道妖劫 十方诉心曲 二(1 / 3)
此时场中只剩东方文英和那峨嵋弟在内,就见那峨嵋弟二话不说提起一桶水,向东方文英泼去,就见满满一桶一百几十斤的水,如一条白龙被他从桶中抖了出去,直射向东方文英,而东方文英却是不慌不忙,只单用一手持了护心镜,另一手捻了个法诀,口中喝了一声:时护心镜中射出一道极亮的寒光迎着那白龙就撞了过去,就听见叮当之声不绝于耳,原来那条水龙在顷刻间已被那白光变作了一条如水晶一般透亮的冰柱跌落在草地上。一时间在旁观的众弟喝彩声不绝于耳,黄雷扬等人,见这般峨嵋门下弟,又在此炫耀自己门中的法宝,直觉得这干人不似凡尘中人,虽然这几天来师兄弟四人已在水镜寺中见过姚、沈诸人大施仙剑异宝,但此时在这青天白日下又再次显露,觉得真实可信,而一旁的张入云却觉得隐隐有些不妙的感觉,好似忽然想起一件什么事,却又怎么也记不起来。而此时场中的峨嵋弟却并未放弃,又拿起了另一桶水向东方文英泼去,这一次他做的促狭,手下施了混元劲,将桶内的水凝成一个大水球,高高的向东方文英头上抛去,张入云看的仔细,只这一手,就足见这矮个内力惊人,使的力道也极精纯。若换了自己便做不到。而那东方文英好似是故意显示他法宝威力,偏是不急不忙的,没有及时的将水球化做冰球,哪知那水球在离东方文英头顶不远处,忽然暴开,顿时十丈方圆内皆被布满,如同一阵急雨般的落了下来,眼开着不但是东文方英,连张入云等一班围观的人都要被波及在内,而那始作俑者,却早已高高的跃起,退出十丈之外。而东方文英,却只是将那镜举在头顶上,口中大喝一声,接着那护心镜放出千道光茫,一时间黄雷扬等人只觉眼前一片白光,待白光熄落,却见满天水珠已变做了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落了下来。此地是峨眉灵境,满山的奇花异草被这一片漫天白雪衬得越奇丽清香,几疑是到了天上仙境,把黄雷扬等人看的都呆住了。
正在众人心痴神醉之际,却听见全场一阵暴笑,跟着就是一阵乱骂,黄雷扬众人往四周看去,原来此时场中除他四人之外所有的峨嵋弟都已在那水珠落时的一刹那,纷纷施展轻功都已退出十丈方圆之外,独留着他四人在场内落了一身的白雪,而那些弟骂的正是刚那使促狭的峨嵋矮,张入云本可从容退出,但如此一来便在众师兄面前露了自己的功夫,况且,他也不愿一人独自躲避,便只好也留在场中。如此一来,四人便显得十分的显眼,而那东方文英却已认出了张入云,顿时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向着四人走来。张入云见他向自己这边走过来,便心道不妙,少不得要有一番纠缠。
果然就见东方文英抱拳对着自己道:“原来的张兄,适行法时收势不及,冒犯了,还望不要见罪,不知张兄何时到得峨眉山,怎不教小弟知晓,也好让小弟早点见兄台一面啊!”说着话的时候,却是一眼也没瞧张入云身旁的黄雷扬诸人。张入云听得他那不阴不阳的一番话,只觉得浑身不舒服,有心想走,却又如何能够,只好安下心里的烦躁,也对着东方文英抱拳道:“原来是东方师兄在此显露法宝,些许白雪只是小事,兄台何必挂怀。”说着手指黄雷扬等人给东方文英介绍道:“这是我大师兄黄雷扬,五师兄……。”说完又对黄雷扬道:“这位是武当白鹰东方文英大侠。”说完话,就已退至大师兄等人身后,只想不用再与东方文英打交道,一切全凭黄雷扬交接。黄雷扬听得眼前人是东方文宇的哥哥,自以为在水镜寺中东方文宇也算是患难一场,少不得和东方文英一番叙阔,交谈中也言及水镜寺一事,并极尽赞美之辞,把个峨嵋派三人,夸的是天上有,地下无。哪知东方文英听见紫青二女也在内,反而皱了皱眉头,望了望张入云,一时没了言语。黄雷扬倒是忽然问起张入云如何得东方文英一事,张入云听了,尴尬地皱着眉说道:“月前,我众人路过沅江时,得与和东方兄见过一面,其时师兄们还在休息,就未将师兄们唤起,何况当时,小弟一时不察,还和东方兄闹了点小误会。”说着,便把当日的情形简略的交待了一番,过后,还抱拳向东方文英赔礼道:“当日小弟实是一时不知,冒犯了东方兄,还请东方兄海涵。”东方文英也忙上前抱拳道:“当日实是小弟的不是,此番还想请张兄原谅呢!”说着也是一揖。黄雷扬见自己这个小师弟,竟在一日之间,连把武当派高弟和万柳山庄的人得罪了,这可如何是好,少不得当着东方文英的面将张入云臭骂了一顿。反是东方文英在旁力劝。
此时先前散开的众峨嵋弟已复又聚拢过来,众人还想再看东方文英的法宝,不奈这五人没完没了的说话,只听人群有人叫道:“喂,白鹰,你到底还说不说你这法宝的来历啊,我们一行人都等了多时了,想叙旧友的话,过会儿再聚,没看见大伙在这等着嘛!”东方文英听了,笑着对张入云等人说了声:“抱歉,稍待再叙。”便对着众人道起这件法宝的来历。
原来此物是他在三个月前得的,其时他人尚在武当山,因自己碰得巧,恰让他碰上久未回归门中长老鸥鹭师叔祖,其间又是他奉的茶,因鸥鹭喜他资质,又是次见他的面,便拿出两个护心镜与他做见面礼,如今他手中持的就是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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