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回 小劫遭恶蛟 大幸逢天鹞 二(2 / 4)
惊讶道:“哦?刘乘风已是峨嵋派长老了吗?不想时间过得这般法!你说的那件事,其实我当时也是赢得蹊侥,算来倒有一多半是当年那姓刘的太过骄傲,被我拣了些疏漏侥幸获胜的的。
张入云摇手道:“却不能如此说,不瞒师伯您,弟异日也曾与峨嵋门下弟相较过,其时大败而归,深知自己功力不够长进,至后闻得您当日曾凭一己只力便大败峨嵋长老,每每想及此,弟只怨自己艺薄无能,但对您老人家当年风采可是无限向往。”
天鹞闻言又笑道:“呵呵,你小越来越会拍了,先前看你挺木讷老实的样儿,怎么一转眼间,这一嘴的功夫却又如此长进!”
张入云一番话,只是自肺腹的真心话,不想却被对方误会,想来也确有些不是自己平日的声气,倒是一时不语。说起来也怪张入云先时只佩服天鹞一身本事,只将其当作是一等孤僻高傲的人物,未想见面后对方反而是一副戏笑随性的前辈,臆想与现实诸多不称,确是让天鹞容易误会。
正在他犹豫间,未想天鹞却是向张入云走了过来,一时将踱至张入云身后盘身坐下,便取双掌对着他后心要穴拍去。张入云见此不解,慢问其所为何事?
天鹞当下只怪眼一翻道:“即然你是我师侄,一张嘴又说的我老人家这等本事,难得我金燕门下能出你我这两代人,却不能看着你伤重不理,虽说烦难些,且拼着些精力帮你祛了一身伤毒再说!”
张入云闻言心头即是一震,他知眼前天鹞说的虽容易,但因他内功修习不够精深,功力虽高,但内劲却不如自己来的精纯。真要为自己打通各路穴道却是实坚难无比。他与天鹞相谈多时,虽还能不知其一身功夫深浅,但依自己此时本事,却已知天遥实比自己师父傅金风老人高不了多少,若是老人身上未受重伤时,只怕还差了不止一筹。
如为自己倾力驱毒,天鹞少说也得损却几年功力,一时心里有些亏疚,不免有些作难,思考多时方在天鹞的催逼下拜谢其深恩。未想天鹞不惯这个,方嫌自己惺惺作态,只将自己一通教训。
当下天鹞长吸一口气,只双掌微合便向张入云后心拍去,未想一触张入云后背,竟被以对方一阵劲气纵横,将自己双掌移却。当下天鹞不由哑然失色,二次加力将手掌扶上,却不想张入云后背上的肌肤却如一张鲇鱼皮一样,虽是不能再将自己手掌震开,但却是滑不溜手,手底只如涂了油一般,顺势就从其皮肤上滑落。天鹞见此暗道了一声:“古怪!”再取眼看张入云时,却见他浑然不觉,竟似是不自知一般。
天鹞本就是武痴,此刻见张入云一身上下透着些古怪,越想知道个究竟。为此却将功力提至六成,三番将掌催上方得按实,只不想,他张入云此刻身醒后,一身穴道内的阻滞,竟比先前重了一倍。且还能自生内力反击自己掌心,全不像是个不能运动真气,病弱至此的模样。
当下他还不信,又连试了两次,见依然如故,方满腹莫名的问道:“师侄,我看你这一身内劲着实透着些古怪,怎么现下你伤重如此,竟还能能运劲与掌下内力相抗,莫不是你肺腑再这一回里竟已全然康复了!“说着当下只摇头不信,却又俯身侧过脑门在张入云的后背上顷听。果然张入云一身伤重并未有能恢复,当下却只把个天鹞弄了个莫名其妙。
张入云一时也深为不解,他遭难这多日来,虽只一头的苦心支撑,却脑海里却总自觉未曾尽的全副心力,至此时被其师伯瞧出自己诸多古怪。当下也只能是判断自己受过隐娘操纵辫的技艺,近日来又是为驱毒日夜操练,功力深了,自然能一触便生有警戒。只是按道理说来,自己肺上有伤,明明已提不得真气,却又是哪里来的内劲能将天鹞手掌震开。
他思虑多时,只想着自己在水中与蛟龙恶斗危急时,竟是在莫名间,自己背后竟于水中一轻仿佛于不可能中提得一口真气。又想着隐娘当日会在水中呼吸的功夫,顿时间脑海中灵光乍显,长久以来的诸多疑问,只如涓涓细流一样,虽迂转千回,却终奔回大海。自己这两年来一切内功外法的精进,及与各类伤势所积累的经验,只频频在胸中围绕。虽是一时还没有考量出个仔细来,但隐隐已觉自己找到了连日来一直欲得而未得的答案。当下兴奋莫名,就觉浑身奇痒难耐,尤如有什么物事在自己心中上下抓扰,一时只急着天鹞道:“师伯您先别忙!师侄好似找到了什么妙法,倒好祛毒疗伤两厢不误!”
天鹞爱武成痴,闻言也是大感兴趣,他知张入云不是个说谎作伪的人,今见自己师侄明明已事气尽灯枯之躯,只现下这一点微末道行,却又能说出此等话,定是现了些什么重大的武学机密。仅凭其这一点,就够他心上好奇的,当下迫不及待的问道:“什么法,你且说说!”
未想张入云只在一旁苦思,竟忘了回答,天鹞见此知其一身心思只用在了一处。当下不敢打扰他,却只得在一旁耐心等候。未想自己连守了两个时辰,对方却始终不见有甚所得的模样,天鹞本就是猴性,先时已是强压心头好奇,至此时终是不耐,只得上前推醒张入云道:“好师侄,你且和我老人家说说,我知道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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