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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回遁仙径密探 破法阵张狂 拾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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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番思量,少年人终是痛下绝心,一个暴跃便往玉音方向杀去,他为求见功,只趁段惊霆挥拳惊虹疾走之际,方欺身而上,注尽心力之下,手中银环几变的如空中明月一般晶莹透亮,端的是气势夺人,如皓月当空,流星也似的砸下

可未料玉音师太袖底青虹又起,疾将段惊霆纵起的白虹揽走,当即换了方向,竟往张入云击来少年人此时身在空中,避无可避,何况他累势之下,气势冲天,作发了性也无意躲避,一声断喝直向白虹迎去,就闻空中精光迸现,众人眼前一阵灼痛待再取眼相看时,张入云已是赤了半边身子,生生将白虹震退,仍旧气势如虹的直贯而下,径往玉音落去段惊霆见张入云发了兴,口中喝骂一声:“蠢货”但手底不停,亦是纵身又得一白虹贯去

玉音师太见二人联手,威力倍增,张入云虽拙,却不容自己不趋避,段惊霆巧,手下惊鸿遁走,正打的是自己最不得力的要害,且二人都是往自己埋身袭来,若被欺近身,不但好些麻烦,恐自己还有性命之忧为此老师太再不敢放纵,双掌一合便得如沈绮霞一般的精光游走,身剑相合是得添威力就见当场三面人物绞结在了一处,顿时间玉音存身处莲花乱绽,作七色打开遍及其身,只将师太罩定当中

而再观张入云二人,但觉耳边似传得清音,头皮一阵惊乍,便得身前劲风呼啸,已为巨力振得倒退飞纵段惊霆先时未受重创,第一时便得翻身跃起,口里只怪叫道:“这是什么本事竟能有如此威力”张入云爬起来的晚一些,略一思忖方道:“她即是佛门中人,此般变化可能与佛法有些干系”

段惊霆惊笑道:“这倒当真有趣,似这等贼婆娘竟也能得佛法护身,那我这样的岂不要成金刚罗汉了”再又看得玉音面色煞白,面色几番变幻,空中惊雷也似无力维持不得落下,又得冷声道:“我不管她什么佛法道法,不趁这老太婆失势取她性命,就是天字第一号的蠢蛋”说罢,便对着张入云喝道:“你还要耽误到什么时候?我可是不会在乎什么江湖道义的,我二人联手的话,只需再来往个一两趟,我担保这老尼姑到时横尸当场,有你回顾正义道理的时候”

张入云此刻正在运气调息,闻言一笑,已是将腰一挺,口中答道:“我与段兄也是一个意思,玉音师太这等杂碎,自是要尽力调治的才好”言毕,便是弓足一探,不想他两番受创,到此刻竟还能存得住内息,保得起元气,身形拔动之间亦如往日,并不见有多异样

玉音师太博学多识,天下间各门各派道学均有沾染,见张入云几句话功夫里,面色就得恢复好些,本来受得内伤,已是渐乱的气息,也得平复好些心中一番思忖,即知内里,即时笑对张入云道:“原来你竟在这几年里得了苗疆不死真传这是哪里来的本事?竟为了习了,只是你功行太浅,还当不得大用,若指望占了这一些便宜就想与我较量,却是作梦”

张入云至此才知云飞浪人传得自己心法口诀原是苗人异术,心中惊动,却冷对玉音道:“原来是苗人的秘术吗?这我倒真不知道,不过占不占得便宜,你今后都无机会怨恨了”言动时,少年已是向老师太冲去,段惊霆再一旁见了,忙也展开身形,二人合力同时进犯

玉音见此不惧,反将脸色一作,面露狰狞,忽地口宣佛号,抵掌支地,手中一个结印,便见得脚下坚实的岩体便波浪一般的荡漾开去,自玉音存身处起始,好似湖中泛一巨大的涟渏,直向往荡去,张入云和段惊霆都是久经阵仗,见此便知老师太发动了预先布置的埋伏,动念之间二人已是各自纵身径往后退却果然才刚得二人纵起刹那便见得迎面而来的石浪,已是化为声声雷动,竟是不辨敌我漫无边际目的炸响了开来,但见石雨飞灰四溅,即刻便得烟雾迷漫不便了方向

段惊霆为人精细,见眼前凶险,一个倒纵便已往太行夫人处蹿去,指望仗其明珠威力可挡下这一场灾劫而张入云则是心忧还在剧斗之中的沈绮霞二人,见眼前惊爆,却不思躲避,第一时间往二人交战处纵去,不料二人虽离的较远还未波及,但头顶落石已是如雨一般的砸下,张入云只依稀辨的方向,仗手中金镯前行

正在他为身后危急担悠之际,却闻得面前一阵香风,张入云心中正急,见是女子想也不想便伸手将其揽过,手中金镯连扬,略将头顶落石抵挡可因身后惊爆渐近,大地摇晃的厉害,张入云乾坤镯金光不得持久,眼看无救,他只得将手结法印,将密宗破印惊起,瞬时紫气氤氲,即将二人护住可是这般密宗真印照样不得时久,只弹指功夫,少年人便觉得头顶如泰山压顶,四周巨力如排山倒海般的涌来,一个不敌,只压的胸腑之间脏器几欲吐将出来

张入云不料玉音师太埋伏这般威力,正在无计以为不救,却见身旁忽现得一点豆光,碧荧荧的,将自己身体发肤映照的寸毫毕现,灯光幽冷不经意间,竟使张入云浑身作颤打了个激令,可就也如此,四周惊爆起的乱石飞岩也为绿光逼住,顿止在二人身外三尺再不能进挨的惊爆声过后,张入云赶忙第一时间运起手中金镯将头顶砸去,欲破石而出,不料头顶积压的乱石过多,一经擂动,复又纷纷塌陷了下来,幸有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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