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回 云清求自在 风雅任逍遥 伍(1 / 2)
多时之后才将赤摩诘元神绞作了靡粉,再为商暮云举手一个神雷直打得最后一丝粉屑也作了青烟四散,至此威镇南疆的妖人便这般轻松落得了形神俱灭张入云在旁见商暮云法力如此高强直将眼睛也瞪的大了,可至此擅未完,又见商暮云收起漫天罗网,同时又将杀神剑祭出,将落在网中赤摩诘师弟也绞了个烟消云散不留一星半点见他如此辣手,张入云思忖赤摩诘也是一派教祖,多年修行才至今日底步,摇首之际不由一阵轻叹
一旁商暮云想是查觉出少年人心思,行前笑道:“石兄太过仁慈了,这般可恶的妖人早一日杀了便少害人一日,可恨这贼子仗重宝竟能敌我飞剑,至我多费这多手脚,真真杀了他也不足泄我心中之恨好在终于服诛,宝物也得收回,来来来,石兄且与我看看这天书宝卷到底有什么灵异”言动之间,就见他将掌中一方玉匣举起引张入云相看
张入云本以为只是件玄门至宝,可未想道竟是本上乘经卷,又闻是天书宝卷四字,纵是他平日相惯的大方,此一刻也不由得将身一抖,两眼直勾勾的望着那方玉匣商暮云见果然将他兴致引逗,亦是笑道:“就不知是个什么宝卷,连我也想知道个究里呢”
少年人见他也不知究竟,兀自不信,始开声询问,果得商暮云道:“倒不是与石兄开玩笑,当真是不知道个真切,尝闻天书共一十二卷,初一卷记载行兵列阵为人间帝王专用,其余十一卷得一俱可位列仙班,现如今这一卷小弟还真不知道是哪一卷来的”说完又将玉匣递于张入云道:“俗话说‘一人技短,二人技长’,石兄也请上眼看看,或能瞧出些端地”
见玉匣近得身前,少年人不由自主便将其取在掌底,未想那方匣竟是滑不溜手,上无一丝纹路,通体就好似一块玉坯,除显得晶莹玉润、玲珑剔透完看不出一些灵异张入云贵在自知,略相把玩便又交还于商暮云道:“商兄这般高才都瞧不出个究竟,小弟这般后进就看不出个结果了只是这玉匣也没个开合处,全不知怎生将它打开?”
商暮云冷声道:“这也就是个道祖做的张智,有道是天书宝卷非玉皇玉旨不能赐,非神女不能开,非有道之士不能得,如不依得有天火烧你,天雷打你,还有邪鬼妖魔伺机相夺,说的神而又神若事事都依得如,却又怎见四洲四海闹出这多幺魔,又闻得好些盗天书为非作乱的故事?”
张入云闻言明白几分,亦笑道:“如此说来这玉匣不但我无力开,还是开不得,不能开的,小弟自问不是个了道的,怕是无福缘得窥了”
商暮云恨声骂道:“通通都是放屁天地间的事说到底都是强而得之,今这块破玉落在我手里岂用不作贱一番的道理,且看看里面都填了些什么枯枝败叶,若不见些灵异我还要笑话一番呢”
见商暮云口气越说越大心底暗身震惊,只是面上未有显露在旁静观其变,果见商暮云吞罡吐气竟从口内射出一道赤炼,将个玉匣如缠了火链一般摩勒的火星四溅,未几本是一方润玉便做了赤色,可越是烧它也只将石玉烧得越见晶莹,时久并不见变化,至的后来直作了红灯笼一般,红艳艳的照的平湖百尺水深都做了透明水晶一样,将个水中鱼虾尽被照了个通透,奇幻莫测,纵是张入云多年经历也未见过这等异象
见真火不能得功,商暮云遂将火焰收回,复对张入云道:“我以为这玉总是石土化得,先天终归是个木质,又怕施重手将这匣子斩碎了毁了可惜,不想一口纯阳真火不能成功,如此也说不得只能用飞剑试一试了”说完伸臂只在背上一取便将先时斩杀赤摩诘的杀神剑摘下,依定势头便欲往那玉匣斩去
未知张入云见他剑光活跃,通不与平日所见飞剑相类,心上称赞将眼亮反驻在了剑身上被商暮云发觉却又将手臂放下,回首笑与他道:“如何?小弟这柄剑可有甚不妥当处?”张入云见被他查觉自己惊异,当时不好再隐瞒,便直言道他剑光灵异,自己一时看了心折,谁知商暮云听罢笑道:“能得石兄青眼,当真叫小弟欣慰,只是这剑也是不堪得紧,当日费尽我心思也不得落个圆满,实在是弟资质拙劣不堪造化”
张入云闻得这剑是商暮云自行祭炼,当时眼前一亮,再闻他又说杀神剑并未修祭的圆满又是心中一凛,不由开口道:“兄长剑光深遂,哪能有不得圆满的道理,小弟一心慕剑至今未得,如兄这口神剑还不堪造化,那入云倒真要收了修剑的心思了”
商暮云闻言摇首:“话不是这般说的,各人有各人的心性,造剑自然各不相类,我是个没忍性耐力的,安知石兄没有?以小弟看倒是石兄宜炼剑呢”后又见张入云目光炯炯只注定自己手中长剑,遂也不待其开口便笑着将宝剑让过与他手里提了
张入云知商暮云谦逊,待取手将杀神剑握入掌中一丝也不敢大意,果然那剑只三尺,竟是重的不可思议,虽说少年人两臂均有数千斤的气力,可只一入略微持掌,筋肉便皆虬结而起,额角汗水也不由浸了出来再一展动则见了那剑光虽是银色,可剑丸两端却均负了乌青,他耳目群,隐约见那剑身上蕴的一血青,内里似有鬼啸神嚎,纵然张入云素来胆大,晃眼间手臂上汗毛也尽为宝剑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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