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节(3 / 3)
其实这话说得还是过于文雅了,谢狁看着李化吉,不只是单纯有地想干她,而是想用小娼/妇、小婊/子之类极尽低俗粗鲁的话一边骂她,一边把她的衣服撕扯得更烂,看她眼泪涟涟,将碎不碎的模样。
尽管这会让谢狁兴奋不已,但这种快感还是太过肤浅,像是吃一顿过于肥腻的油肉,因此谢狁更喜欢由他亲手、慢慢地把李化吉调教成只属于他的小娼妇。
那之中的过程更为美妙。
对于这些,谢二郎当然不知道,但仅谢狁肯展露的那一句就足够让他震惊不已。
谢二郎闻言一愣,下意识把手里的缰绳扯住,他一停,连带着后头的队伍也呼啦啦地停了下来,所有人都诧异地伸长脖颈张望着究竟发生了什么,场面很是隆重。
只有谢狁慢悠悠地督着马,继续往前走着。
很快,谢二郎如梦初醒,双腿夹紧马腹追了上来,他激动不已:“所以还真是被美色所诱?三郎啊三郎,你这是圣子还俗,赌神在世,真给二兄争气。”
从前建邺开了很多关于谢三郎桃花的赌盘,近九成的人都押了谢狁孤寡一生,谢二郎看不下去,掏一袋金条出来拍在‘下凡尘’的注上,蒲扇般的大手把赌桌拍得啪啪响。
“我弟弟,谢家好儿郎,不说夜御几女,日后必然也是美婢娇妾环绕,孤寡个屁。”
因这事,谢狁被建邺的人私下笑话了很久,还有不知好歹的人跑到他面前,问他需不需要逍遥散,否则那袋金条可要白白送人了。
挤眉弄眼的,猥亵意味十足。
谢狁从不理会,谢二郎倒是被气得暴跳如雷,卷了袖子去找人干架,反而被谢狁冷静地叫住。
宛若昆山玉石的少年郎披着鹤氅起身,把刚看好的竹简书卷好,塞进方底之中,淡道:“他们很快就不敢说这样的话了。”
那时谢二郎还不理解这话的意思,直到后来谢狁弑了君,果然吓住了众人。
谢二郎松了口气之余,开始心疼起那袋金条,不过好在谢狁争气,娶了妻圆了房,顺便还帮二兄挣得盆满钵满。
谢二郎喜气洋洋的:“我就说吧,不同的女子总有不同的妙处,你从前不过是没有找到喜欢的罢了。改日叫我看看弟妹长什么样,以后就依着那个形状帮你搜罗天下美人了,给你送来,怎么样?”
谢狁闻言皱眉,道:“我对隆汉的兴趣尚未消退,暂时对旁人还提不起想法,二兄别来添乱,我本来也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浪费在情爱之上。”
谢二郎不是很能理解:“你都把她娶回来了,无论你回不回去,她就在鹤归院等你,能碍着你什么?你对她有兴趣,也不耽误你中途去别处尝鲜。”
谢狁慢声道:“二兄可还记得我养过的那只兔子?”
那只兔子岂止只给王之玄留下深刻的印象,就是谢二郎也深深地记得,毕竟谢狁真的很少会对活物有兴趣。
谢二郎道:“当然记得,你开始很喜欢它,后来却把它杀了,为什么来着?”
“因为它乱发青,”谢狁道,“妄图用它身上的一身骚味吸引异性,好接受肮脏的液体,连绵不断地生下小畜生。我教育过它,但很可惜它不知悔改,于是我把它杀了。”
谢二郎是记得那只兔子,但还是头一回听到它是因为这个原因被杀,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毕竟在他看来,兔子为繁衍发青,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可当他转头看着谢狁的神色,便吃惊地发现谢狁那双深沉的眼眸里还席卷着许多让他看不明白的、阴暗的、晦涩的情绪。
谢狁道:“动物为本能而发青,正如人为感情而昏头,都是无可厚非的东西,我当然知道,但我不喜欢,因为这样不够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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