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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我说过不要让我从你的嘴里频繁听到除了我以外的名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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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言钧正在落地窗前弹琴,悠扬的曲调在他指间起舞,落在黑白琴键上的手指轻柔如丝,听到指纹开锁的声音,没表情的脸突然出现一丝淡淡的笑意。

“今天这么乖,还知道主动来找我。”

她站在他的身后一言不发,使他婉转的琴音突然戛然而止,却发现她眼眶有些红,很明显哭过的样子。

他眉头一皱,眼里的光突然黯淡下去:“谁欺负你了?”

宁知棠觉得他兴致不错,祸害了这么多人,还能在这悠闲自得弹琴,也许在这个男人心里从来就没有罪恶感这一说。

路言钧就是个疯子,撕咬别人的同时,不会给对方任何喘气的功夫、生还的可能。

但他的攻击并不是一开始就是致命的,他喜欢被撕咬到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猎物,苦苦挣扎,用尽最后的力气反抗,却无论如何只能等死的悲惨。

对他失望至极的宁知棠声音平静地问:“对时梦,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她依旧想听他亲口承认,即便事情的前因后果她已经了然于心。

多熟悉的一个名字,早已被路言钧淡忘的一个无关人员,他曾经最看不顺眼的存在。

路言钧起身去酒柜,往玻璃杯中倒了半杯,面色不改地道:“怎么突然提起她了?”

他这副装作毫不知情、云淡风轻的样子更让宁知棠怒从中来,走过去将他快到嘴边的酒杯夺下,重重搁回桌子上面:“你真的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哪怕为自己狡辩几句,说他根本就没有做这些事,或是在被自己揭穿后良心发现,打算将处在深渊中的时梦救出来,让她重新开始生活,哪怕他表现出一点点自责跟愧疚都好。

“你要我说什么?她不是已经退了学,离开t市了?”路言钧揽过她的腰,她突然发这么大火,倒是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今天怎么了?心情不好?眼睛这么红,哭过了对不对?”

他此刻轻声细语的温柔在宁知棠听来实在可怕,一想到他在背后机关算尽,宁知棠失望至极,心灰意冷:“路言钧,我们分手吧!”

这段时间以来这个决定在她心里面盘旋过无数遍,却从来没有今天这么强烈过。

路言钧一怔,瞳孔蓦然紧缩,摔碎桌上的杯子压抑从心底喷涌而出的暴躁:“你再说一遍。”

分手,分手,又是这两个字,这些天多次从她嘴里吐出。这个词无疑成了男人心中一道雷,一点就炸,一触就怒。

他的语气不像他动作这么浮躁,除了眼底翻腾而起的晦暗,他甚至没什么表情。

“我说分手。”直到宁知棠坚定地又重复一遍,那张清隽的脸终于无法再气定神闲,他甚至开始反思最近没有做出任何能让她说出这两个字的事。

她从嘴里说出被他遗忘许久的名字,路言钧没想到那个女人如今都这副模样,还能跑到宁知棠面前嚼舌根子。

这一刻男人发现最让他后悔的事,是让时梦安然无恙活到现在。

宁知棠真的受够了,她一忍再忍,就盼着他能有所改变,哪怕他有什么不满,尽管冲她来好了,为什么总是一而再再而叁伤害她身边的人。

时至今日路言钧从不觉得自己做错过什么,如果她是为了时梦的事情在这里冲他大呼小叫,这大可不必。

他深呼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情绪平静下来,却始终没能从各个她说要分手这两个字中走出。

他咬着牙带了点狠意问她:“时梦难道不该死?”

这个女人试图离间他跟宁知棠的关系,如果当初不是她在宁知棠面前揭穿自己的真面目,让宁知棠从此对他有所防备,两人因此产生隔阂,那么今天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你既然真的这么讨厌她,你把她赶出t市就行了!”这样宁知棠在发现了真相后心里还能好过一点,还能继续在他面前装作什么都不懂的大傻子。

可路言钧把她逼得走投无路,被迫卖身,生不如死,而且在事情败露后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狡辩和同情,反而说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宁知棠最痛恨他将一个人的生活毁得面目全非,支离破碎,却事不关己,冷酷无情的样子:“路言钧,你没有心吗?”

都是人生父母养的,她不明白他的心肠为什么就这么硬、这么残忍。

他说时梦该死,可时梦又有什么错,她只不过是揭穿了路言钧的虚伪,他的自私,他看似阳光的外表下,心里的每一寸阴暗。

路言钧当初为了接近她,刻意找人霸凌她,让她被全校人孤立,如果不是时梦,她还真不知道自己的枕边人竟是如此诡计多端、居心叵测的人,事情败露后,路言钧就像急眼的兔子,也不再热衷于装什么食草性动物。

尽管之后他的所作所为无一不让宁知棠感到窒息,时梦如今的下场无一等同于一颗重磅炸弹,将她原本因为麻木不仁而平静如死水的心,又重新掀起了波澜。

她一再围绕这个话题对他横眉怒目,想远离他的心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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