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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不過我始終覺得有些事要讓你知道不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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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話說了什麼也得毀了

距離夜場營業的時間尚有半小時,接連上層大門的階梯的照明燈滅掉,呈紫藍色主調的酒廊靜悄悄的,舞池懸垂的水晶燈倒映流燦光華,流線型吧檯外排滿了皮質高腳椅,吧檯面對一整列的櫥櫃,帥氣酒保則沉默地自櫃裡拿過敞口的矮身玻璃杯,倒入適當份量的伏特加及雪碧,再加了幾粒冰塊,熟悉地調製一杯名為tei pop的飲料。

吧檯上坐著一名高窕頎長的男子,男子身穿黑色皮革上衣、緊身深色牛仔褲,腳踩著高身黑色軍靴,他五官冷峻且深刻俊美,頂著一頭個性十足的凌亂金髮,外形孤傲張狂,別具一種危險神秘的野性美。他一腳踩著檯緣,另一腳則好不客氣的踩在前方的高腳椅墊上,右臂擱在曲起的膝上,另一手則往後伸去,接過酒保遞來的酒杯,長指熟稔地拈起墊杯蓋著杯子,狠狠拍擊在吧檯上,透明的氣泡在杯內升浮,他掃開杯墊,仰頭將酒杯裡的透明液體一飲而盡,餘下的冰塊哐哐作響。

闃黑的眸抹上陰狠,然他大手猛的一使勁,狠狠將無辜的杯子摔到地上去。

鏗的一聲,杯子應聲而下,本是佈滿不少玻璃杯殘骸的地板又增添了不少閃爍著光的玻璃碎片。

帥氣酒保不以為然,只是挑了挑眉,調了另一杯tei pop給男子,男子飲畢又摔,這回新的酒杯跟上個得到相同遭遇,被砸個稀巴爛,屍骸遍地。

帥氣酒保不慍不惱,表情木納得很,不一會又調了杯新的,男子再拍再乾再摔,周而復始的,看到在場人士膽戰心驚。

除了男子跟酒保外,事實上場內每個角落都塞滿了人,明明有不少座位泛人問津,但不知為何大夥兒就硬要擠在一起,塞到角落去,隨著遭殃的杯子數量越多,恐慌指數也隨之上升,眾人都打了個突,就怕沒杯子,老大會改為拿人來出氣。當眾人正在默禱希望老大不會遷怒到自個兒的身上之際,一把醇厚的男嗓破空而至,聽得眾人心中一個激動。

「搞什麼?」

循聲源看去,只見一名約莫二十來歲的高大帥氣的男生走下樓梯。

方才還嚇得皮皮剉的紅綠髮小子連忙上前迎接大哥級人馬到訪,同步站在那人面前,微曲身,恭敬喚道,臉上盡是無限感激。

「米哥!」

細長的眼睛巡視一周,葉子邢蹙起眉峰,叱責:「怎麼一地都是玻璃的?你這兩個紅綠燈,就算是打破了東西也得找個人打掃乾淨才行,該不會連這點小事都要你們的老大主動開口才會做吧?」

「呃……」

「怎麼了?」葉子邢反問,語氣透著一絲不耐。

「那個……」紅綠髮小子哪敢在老大聽力範圍之內亂說話,只敢悄悄伸出手指指向吧檯那邊。

循著他們指的方向看去,葉子邢沉思了一會,才給予指示:「你們先到一旁去,也找人去訂購一批新的杯子。」

「是的,米哥!」

言畢,紅綠小子先後退下,並以火燒屁股的速度回到角落去也。

葉子邢往吧檯走去,繞過遍佈玻璃杯屍骸的地方,來到坐在桌面上的男子旁邊。

酒保清俊的臉上添了抹淺笑,恭敬地喚:「米哥。」

「得了。」葉子邢半舉起了手臂,表示收到了,便轉向那名神色冷絕的男子。「天行,你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

「你這傢伙發脾氣歸發脾氣,把所有杯子砸爛,下半場要怎做生意?」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葉子邢複問。

眸光落在葉子邢擔憂的臉上,弘天行緊盯著他好半晌,才挪開了目光,淡漠的開腔。「沒什麼大不了,只是湊巧心情不好。」

「天行,我聽說你前幾天跟喪狼幫的人吵起來,這樣說或者你會不高興,但逆天的事,你別再插手,也別再回堂口了……老大都退位不做龍頭了……而你又不肯接管,幫會上上下下都對龍頭這個位置虎視眈眈,下面那班叔父甚至密謀要除去你這枚眼中釘,要是在這個時候再去招惹其他幫會的人,你的處境會更加危險——」

「別說了,我可沒心情聽屁話——」

「天行——」

「總之,老大打回來的地盤,無論怎樣都不可以落入其他人手中。」

葉子邢咬牙道,口氣有點衝。「天行,老大已離棄了我們,都四年了,為啥你到現在都不肯認清這個事實——」

「老大會回來的。」

「天行——」

「夠了ike——」弘天行這時才望向葉子邢,目光冷凝。「該不會是連你也想離開逆天吧?」

眼眸掠過託異,葉子邢遲疑了下:「我只不過是有點嫌倦這種生活,希望可以過得安穩些。」

「是嗎?」

葉子邢注視弘天行,堅定地道:「不過,如果你堅持要留下來的話,我也會陪你撐到底——」

一雙墨黑的眼睛盯著葉子邢許久,弘天行才答腔:「thanks。」

「哈哈哈,你何時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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