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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加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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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絳一陣為難,這麼危險(變態)的事真該讓師妹去做嗎,想到結印前要引血,無論是親嘴、吸奶頭或含雞雞都讓他覺得頭痛,他寧願當受阿啊啊啊阿,這什麼奇怪的結論。

尤絳還在躊躇時,呂忘突然神色一凜,跳下床滾進床底,抓住尤絳唰的一聲把他也拉進去。

「大師」

「噓。」呂忘遮住他的嘴,對床底縫隙看出去的地方使眼色。

尤絳一陣納悶,順著呂忘視線一齊望過去,一雙黑鞋緩緩走近,踏著一地杏花沙沙作響。是誰?

「小滿。」

這輕柔的聲音是三師父無疑,只是他三更半夜跑來大師父房間做什麼?真如大師父所說,他是妖假扮的冒牌貨?尤絳內心有好多疑惑,轉頭看著呂忘,呂忘示意他別輕舉妄動。

這陣子煩心的事總算告一段落,再加上激烈運動,小滿睡得極沉,蜘蛛肖站在床畔凝視她安眠的小臉。

那日他帶著小滿,以三師父的身分在杜大少爺眼皮底下,挑釁似的感謝杜大少爺對小滿的照顧,甚至離開客棧前還讓小滿親自向杜大少爺道別,而這化肖本尊居然也沒說什麼,只是冷一張臉祝他們一路順風。他知道化肖這人認真起來其實非常陰險,不可能輕易放過他,所以特意藏匿頭髮在客棧四處作為媒介,待夜晚施法化做人型收集情報,然而今晚他用盡各種方法卻遲遲無法感應元神,這些天觀察客棧分明沒有異常,不知為何全部元神卻在今晚一鼓作氣消失,彷彿遭人暗算,不祥預感油然而生,想帶小滿離開,去她房裡卻找不到人。她最喜歡的人不是她三師父嗎,為什麼三更半夜睡在呂忘房裡。

當初他蜘蛛幻化成化肖,就是希望能得到小滿依賴的眼神,但是自從在正牌化肖身上見到後,就再也沒見過了,儘管他已經變得跟化肖如出一轍,卻得不到那樣的情感,到底要怎樣做才能讓她臣服於他一人。

他視線沿著她身上不整的衣衫,劃過她裸露的白皙胸前,經過曾經在他懷裡浪動的纖腰,最後停留在濕亮亮的大腿內側,小滿睡得哼哼唧唧,曲起雙腳,白色東西從小屁股縫緩緩流下來,好淫蕩面具下的嘴角忍不住顫抖,無論哪種方式只要能達到目的就好,如果她喜歡這種方式,就從這種方式開始吧「說妳喜歡我,小滿。」他手探入她的胸。

這是怎樣,做個夢也要被騷擾,求放過,小滿半夢半醒的睜開眼「唔三師父」

他捏起小滿的胸,對早已讓呂忘玩得紅腫的乳頭又吸又舔。

「唔嗯三師父不要再弄了」過於敏感的刺激讓小滿忍不住皺眉,伸手推他並沒有效果,實在是痛得難受「三三師父饒了我你如果想做,我幫你就是了」

蜘蛛肖停下動作起身,小滿便自動的靠到他兩腿之間,幫他解褲頭,她沒睡醒的腦袋仍昏昏沉沉,是做夢吧,三師父平常才不會那麼猴急,不對,三師父不會騷擾她,不對,三師父根本不會無緣無故讓她做這種事,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現在含的這根棒子是誰的?師兄的?大師父的?也不對,跟他們不是才剛做完嗎?到底是不是在做夢阿小滿吐出嘴裡的棒子,視線稍微集中了一下,紫色的棒子頭尖尖的,稍稍右偏十五度浮出好多青筋,好陌生這是誰的雞雞?小滿抬頭,映在她瞳孔裡是最熟悉的狐狸面具。

「怎麼了?小滿。」輕柔的聲音因為興奮喜悅地顫抖著,狐狸面具面無表情地望著她。

小滿突然瞌睡蟲全醒了,低下頭,握住後上下擠了擠,用力一捏。

他抖了一下「小滿,妳太大力了,會痛。」

不是在作夢!玉雞色澤如玉,粉紅飽滿,不偏不倚,眼前這根絕不是玉雞,狐狸面具聲音都跟三師父一模一樣,就是沒有玉雞小滿選婿時所有偷窺玉雞的下流畫面如跑馬燈般在腦裡不斷重複撥放,到底從何時,玉雞被掉包了

蜘蛛肖見她盯著棒子發呆,遮住她眼睛壓在床上,抬起她的腳,他知道再怎麼幻化妖根並不會改變,或許小滿已經察覺了,看來他得趕緊速戰速決,做暈她然後帶走。

此時床底下的那兩個人,正聽著床板規律撞擊嘰拐嘰拐的聲音,尤絳覺得煩躁,如果真如呂忘所說化肖是冒牌貨,那師妹不就被來入不明的妖欺負了嗎,他終於忍不住想現身阻止,轉頭看呂忘一眼,剛剛為了不打草驚蛇而勉強沉住氣的呂忘,除妖計策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不良少年火已燒到頭頂,結印打完最後一手勢。

「等」上次呂忘轟掉的房間他尤絳都還沒修好。

白虎蛟蛇轟一聲冒出,掀了床板與屋頂。

「」尤絳遮臉,唉,慘不忍睹。

呂忘拿劍到處揮,蜘蛛肖拼命躲,翻桌椅,砍櫥櫃,砸窗戶,鑿牆洞尤絳欲哭無淚。血汗工廠老闆呂忘為了省錢,這片殘局一定全叫他尤絳收拾。

被吵醒的尹立打哈欠抓抓肚子走過來,尤絳一見到他彷彿看見救星「二師父!」終於有人能阻止災情擴大。

尹立環視現場。三更半夜,露雞雞的尤絳、露屁屁的偽化肖、汗流浹背的呂忘、衣衫不整各處謎樣液體的小滿尹立脫掉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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