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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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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春节,本该是在欢笑声度过的日子,却有两户人家在医院走廊上不安的走动,直到急救灯一暗,眾人挤向刚走出来的医生。

为首的是秦空和万理的亲人,后面还有他们的朋友和警方。

秦空的父亲秦山扯着医生的手,「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

万理的母亲江里妍泪流满面,生怕自己的儿子有任何闪失,「医生我??我儿子怎么样了?」

万理的父亲万玉承边安慰自己的妻子,边看向医生,希望能听到自己想听到的答案,不论是秦空还是万理,他都不愿意看到任何一人出事。

医生摘下口罩,「两人的手脚都只有些许擦伤,没有伤到骨头。」

听到这些话的几人松了口气,正以为没事后,又听到医生说:「但脑部受到了很严重的撞击,儘管我们即时的止血和缝合,也不能保证之后都没有问题,这一星期是关键期,请家属特别注意。」说完医生便离开了。

江里妍哭得泣不成声,要是再也听不到万理爽朗的笑声怎么办?要是再也看不到秦空纯真的笑容怎么办?

秦山双眼无神,秦空是他唯一的女儿,即使有金山银山,也抵不过他女儿乖巧的一声爸爸。

他的妻子唐锡兰在一旁安抚着他的情绪,「没事的老公,小空一定会平安的。」

万玉承强压住内心的焦躁,「老婆、老秦,小空和阿理一定会没事的,医生说了,这一个礼拜是观察期,他们一定会没事的。」

「他们一定会没事的。」万玉承在心中默默说了第三遍。

秦空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还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药水味,紧接着是额头的某处还散发着疼痛。

「哎呦呦。」她撑着床爬起身,对于週遭的一切非常的陌生,忽然一道声音传出。

「醒了?」低沉带着磁性的嗓音。

她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一个跟她穿着同款不同色的病服,长得还蛮帅的男生。

「你谁?」她皱眉询问。

「我不知道。」万理回答。

他是真的不知道,他也只比秦空早醒个五分鐘而已。

秦空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那你又是谁?」

「我??」秦空也回答不出来,她乾脆转移话题,「这里是哪里?」

「医院。」

「我们为什么在医院?」

「我不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这么笨吶。」

秦空拧着眉思考,却扯动了额头上的伤,「痛痛痛。」她扶着伤口。

万理站起身拉开她的手,「别碰,出血了。」

正当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同时,病房的门被开了起来,两人转头看向门口。

进来的是秦山,他看到清醒的秦空和万理,手里的保温桶惊的掉到地上。

他跑向两人,「小空、阿理你们怎么样了?」他慌张的询问,见两人没有反应,又跑到外面找医生。

秦空和万理坐在各自的病床上,面对一群人的嘘寒问暖,两人也有点手足无措,根本就没有插话的空间。

好不容易找到空档,秦空举起手,「那个??你们是谁啊?」又指旁边的万理,「他又是谁?怎么跟我在同间病房?」

旁边的万理也看着他们,「不好意思,可以说明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吗?」

秦山握起秦空的手,「小空,我是爸爸啊,你不记得了吗?」

秦空摇头。

旁边的唐锡兰也问:「小空??你还记得我吗?」

秦空没有理唐锡兰,「您说您是我爸?您叫什么来着?」

秦山还没回答,唐锡兰又插话,「小空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哎呀你怎么这么烦,你没看到我跟他讲话吗?」

唐锡兰摀住嘴巴,一脸难过,「小空果然还是很讨厌我,我还是出去吧。」

唐葳生气的说:「喂!你怎么能这样跟我妈说话!」

秦空翻了个白眼,「拜託一下你妈爱演就算了,你也跟着演?我他妈连我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然后就讨厌她?是在哈囉?一个一个跟戏精似的。」

唐锡兰和唐葳一噎对看了一眼。

「你们两个别吵了,去帮小空倒水。」秦山说。

眼下最重要的是解决问题,而不是製造问题。

万理看着站在眼前的万玉承和江里妍,「请问你们是我的父母吗?」

两人被他彬彬有礼的态度吓到了,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那可以请你们告诉我,我的名字还有相关的一切吗?」

两人还是点点头没说话。

见两人都没什么反应,万理再次开口,「不好意思给你们造成困扰,但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两人摇头,「不困扰不困扰。」

医生在这时进入病房,给秦空和万理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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