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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的反应,见她不信,抱她坐起来,月光让她看清他的脸,她惊的不相信自己看到的,此时的人是大壮无疑,却无大壮的神态,待她如亲妹妹一般的大壮怎会如此待她,他抱着她坐在他身上,肉柄不停的在自己花穴内搅动。
“啊…啊… 嗯啊……”她穴早被他肏的敏感,禁不住呻吟出声。大壮听她娇吟便更加卖力,将她圆臀握住,托起又放下,肉棒也随之挤入抽出,他又左右搅动,插入深处时左右转她的屁股,小穴更是拧的他肉棍好不消魂。娇然也被他弄的全身酥软,抵抗不得。
她虽然被他弄的无力反抗,却又仔细观察他,此时的大壮眼里尽是欲望和蛮横还有一丝冷酷和邪魅,她摇头不信,推他的胸想让他放开自己。
“怎么,不信么?”她的挣扎如蜉蝣撼大树,只能让她更诱惑。
“别乱动,我还不想再发狠肏晕了你!”
他看她小脸瞬息万变的表情甚是有趣,却也知她不那么排斥自己了,于是心里微喜。
说罢起身将她抱下床,一边肏穴一边走到屋中间,让娇然无了支柱,只能抱紧他。他很享受然儿依附于他身上的感觉。
“然儿,抱着我脖子” 然儿乖乖照做。
说着他把她两条腿搭自己肩上,环住她,让她小穴不得不紧贴他的下腹,而俩人一低头都能看到个自己的性器如何交合,她羞愧无比却无处躲藏,因为他的肉棒此刻镶入穴中是她唯一的支点,她紧紧抓住他宽厚的肩膀害怕掉下去。
此时的“大壮” 就这么站着开始肏她,一下一下,时快时慢,却次次到底。
“舒服么,我的小然儿”
“ 啊……嗯大……壮… 不要!”她看清了他的脸,世上不会有如此相似的脸。此时的大壮像是猎豹,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不容别人拒绝,她有点怕他,却又被此时的他迷惑,他肏的她全身酥软,阵阵痉挛,她承认他是很好的床伴。
他听娇然认出了自己,更加疯狂的操弄,像是宣誓他的主权。
“然儿,你可喜欢我如此操你”
“ 啊…… 嗯…… 求。你………”
“求我什么,求我将你这嫩穴再肏狠些?” 他有意曲解她的话,更加发狠得抽出,操入,又抽出,再操入。 屋里娇喘兮兮,男人低沉闷哼,还有啪啪啪肉肉相撞的声音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越肏越狠,娇然早已泄了身,他却不知疲惫,操了有几千下,感觉自己要到了,抓着她的屁股狠狠冲撞了十几下,肉棒一抖,顶入她最深处,低吼一声,释放出他的种子。
射了好长时间才射完,直将她小穴灌满。他站着肏她有些消耗体力,于是将她放到圆桌上,拔出肉棒,只听啪的一声,龟头出了嫩穴,肉穴内的精液尽是流出,他见此情景,下面又硬了起来,假模假样的帮她擦了擦淫水,却又扶着肉棒入了她嫩嫩的小洞,她见如此,惊呼不要,却由不得她,此夜,他不想放了她,只有他说不要,不许她拒绝。他平日如何宠她护她,也该让她回报一点了。
要是窗外有人看向屋内,只见一孔武有力的男子,正在操弄一柔弱女子,说是女子不过是女孩,阴毛都未长全,就吃着男子粗大的肉棒,粗黑的肉棒插在粉嫩的穴里黑白分明,很是刺激,且肉穴窄小 吞吞吐吐好不艰难,却又容不得拒绝,只能任由那男子摆布在她身上兴风作浪。
女孩娇喘吟吟,不断哭诉求饶,却见那男子更加发狠,站的操的她昏天黑地,又将她放在桌子上操弄一番,女孩已泄了身不知几次,弱弱无骨很是可怜,那男子却不知休息,一味的换着姿势弄的身下白嫩的娇人儿娇吟不断,小小的人更是被逼着说出,肏我,用力肏我之类的淫言浪语。
一直到天微微亮,他才放过她,将已累的睡着的她简单擦拭干净便穿上衣服回到自己屋中,又跟小姐说她得了风寒,不便伺候。
娇然累极,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
如果她知道入府后会被自己最信任的人如此对待。不知道,她会不会后悔当初入府。
娇然醒来后已是下午,天色已暗,她只觉浑身酸痛,尤其下身一动就疼痛难忍。她挣扎着坐起身来,看着身上完好的肚兜,要不是到处的青紫和红肿的小穴提醒她昨夜发生的事,她真的以为这只是一场梦。经过这一夜,大壮再也不是以前的大壮,自己呢?以后应如何待他,她缓缓走到镜前,镜子里的女娇娃如雨打后的梨花,头发散乱却更添妩媚,嘴唇微肿,脖子处也是红红紫紫,她摸了摸脖颈上的吻痕,不禁眉头紧锁。
“也许,我也只是贱婢一个,他不过是把我当作泄欲的工具罢了。” 想起自己昨夜被他折磨的连连求饶,却不见他怜惜自己,不知节制,心想到这便对他多了一份厌恶。
她对大壮是有些不同,却从未想到跟他肌肤相亲,罢了,自己不是贞洁烈女,就当看错了人,被饿狼咬了一口,她一边这样安慰自己,一边随手拿了瓶治跌打损伤的药油,不管对不对症就胡乱抹了起来,这时突然有人敲门,不等她应声,只见一男子闯入,径直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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