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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他搜集情报的据点。昨夜他办完事,就未回府。早晨便和东方一同用膳,却见小二向东方禀告,说是有人拿了宫里的东西来典当,他本不放在心上,这种事让人打听清楚送了衙门就行。他想估计是哪个无名小贼不识货,偷了宫里的东西来当。
东方轩宇拿起小二手中的盒子,挑出一串玛瑙手串,不禁问道:“哈,靳兄,你看,这可不是月贤过生日时,我给她挑的玛瑙手串么?就此当了,让我好生伤心呢。”
靳王爷不管他嬉皮笑脸,细看果然是有些印象,又看盒子里大半是自己女儿所得之物,有些是皇上赏的,有些是自己给的,不禁皱眉问道:“来典当之人是什么模样,可知道他姓名?”
小二被王爷气势吓到,赶紧如实禀报“ 是一女子,十来岁的模样,一身青衣,长的…长的…甚是好看,声音婉转,不像是……”
东方轩宇一面听小二说着,一面仔细端详装珠宝的盒子,虽然全身木头所雕刻,却甚是精巧,上面各种动物栩栩如生,他拿起来再一瞧,原来十二生肖皆在上面,好一个能工巧匠呀,又见盒子下方刻着 “娇然”二字,他不觉念出声来,想必这是盒子的主人,只觉这两字已是让人浮想联翩,不知是否人如其名呢。
靳王爷听他说出自己府上女婢的名字,不禁疑惑。轩宇把盒子递给他,他恍然大悟,又想到小二的描述,就是她了!
“看来,靳兄府上出了内贼,不过这贼子也太笨了,不知道这些东西普通人是不能穿戴的么。还拿来典当,哈哈哈哈!” 他故意调侃,却见安靳不怒反笑,眼里闪过狡黠,便起身对他告辞。
“东方兄,我府上的小贼就让我亲自去处理,你先自己用膳吧。”说着大步流星,向当铺走去,心里念道:“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娇然儿!”
如此这般,才有这当铺的巧遇。那盒子是大壮给她做的,他经常用些边角料给她弄些小玩意,讨她开心,她早上又走的急,忘了换掉。要知道如果是这个盒子让靳王爷猜出是她才来此“审”她,她肯定又多怨恨大壮一分了。
“东西哪里来的?” 他不怒自威,抓着这个机会,想好好“审审”她这个“小女贼”。
她心底是有些害怕,强装镇定。
“王爷,有些是小姐赏给我的,有些是别人送的。”她不敢看他,只觉他越走越近,自己又把头低了几分,做乖巧模样。
“哦?是么,你可知这些都是何物?价值几何?”他见她头低的恨不得埋入地中,便伸手捏住她下巴,逼她抬起头来直视他,却见露出的颈子下点点红痕,他御女无数自是知道这红痕怎么来的,不禁眼里瞧她更阴郁了几分。如此不守贞洁之人,留在贤儿身边岂不是带坏了她。
“你说是贤儿赏你的?可有证据?我知道她素日对你不错,赏些东西无可厚非,可有些东西,不是你这等来路不明的贱婢所能佩戴的!ot; 他说罢,狠狠的捏她下巴又将她甩在地上。娇然一个不稳,倒在地上,下巴被他捏得生疼不说,身上因为本来就未痊愈,现在更是雪上加霜,止不住呻吟了一声忍着酸痛爬了起来,她又羞又怒,这个靳王爷阴晴难测,如此诬陷她又骂她低贱,她倒也不想再装傻卖乖。
“这些真的都是小姐赏赐给我的,奴婢不曾撒谎,不信王爷您可以请小姐来当面对质!ot; 她说的不卑不亢。“我自知低贱,配不得这些首饰,可小姐赏给我,就是我的东西了,奴婢不知道有何不可?”
“有何不可?哼,你可知有些乃宫中赏赐,私自拿来典当就不怕官府抓你,关个几年不说,你这脑袋还要不要了!” 他见她不明事理,甚是生气,又见她不过被轻轻一推,怎么就像是受了大刑,爬都爬不起来,未免也太娇气了些。
娇然听他这么一说,觉得事态有些严重,来到这里才几年,又不曾跟皇家打过交道,自然不知道这里的禁忌,都怪自己当初没学好历史,自己来这里如抓瞎一般碰壁不少,现如今自己都要小命不保了。
“王爷赎罪,奴婢自小流落在外无人教养,不知其中轻重,可就算再怎么忍饥受饿受尽欺辱也不会行偷盗之事,何况小姐又对奴婢有救命之恩,怎会忘恩负义,望王爷明察” 说到此处,她不禁眼泪朦胧,风雨欲来。王爷自是看出她自做可怜状,虽半真半假,却哄的他心里有些涟漪。
“都怪奴婢一时贪念,觉得这珠子簪子的虽是好看,但不能食又不能喝,留着没用,才想要换成银子,夜夜枕着才安心。今日多亏王爷在此,奴婢才免牢狱之灾,王爷英明神武,肯定能给奴婢还个清白!”只听此时屏风后面一阵轻笑,缓缓走出一白衣男子。正是刚才的东方轩宇,他好奇究竟是何女子惹得靳王早饭都顾不得吃,来管这芝麻大的小事。躲在屏风后观察了一阵,这小娇人,比他醉香楼里的姑娘都善变,一会徉装无辜,娇柔可怜,一会又义愤填膺,现在居然拍起靳王的马屁来,有点意思。
乔然此时眼里尽是泪水,模模糊糊看不清楚,隐约觉得来人一身白衣,道骨仙风,让她想起她的小舅舅,小舅舅给人看病时也爱一身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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