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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后来,酒就醒了。”娇然说。
“后来?第几次之后?”司徒冥问。
“我哪记得。你不用负责,我也会不生气的。”娇然想起身,却被他又摁住。
“不能不记得…,第几次之后?”司徒冥问。
“我真不记得了,你,计较这个干吗?”
“因为你要对我负责,你可知道,昨夜差点把我榨干。还有,醒着了,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司徒冥又喜又气,他只当她把他当作了别人。
娇然微微一笑,做了一次,她就知道身上的人是司徒冥,她不拒绝,因为,那时她太需要人的安慰,身体的欢愉让她暂时忘记心里的悲伤。
“你…不是被榨干了吗?不要…啊…”娇然还没回过神,他就已经分开她双腿,托起她的屁股,将半根肉茎挤入了她。
“然儿…叫我的名字…快…”司徒冥下身一挺,再次全根没入。
“司徒冥…啊啊…不要…腿好酸…”娇然推他,一夜的放纵,她全身像散了架,下面更是肿的疼。
“嗯…就一次,然儿,就一次…”司徒冥跪在床上,将她双腿压到胸前,让那幽谧的粉穴朝上,自己跨在她身上,如打桩般,上上下下的撞击着她,粗长的肉棍进进出出,将她早已红肿的花瓣也肏的翻入翻出。
“啊…司徒冥…你…慢点…肏坏了要…嗯啊…”
“慢点?你昨夜不是这么说的…啊…然儿…别夹…不然,真要把你肏坏了…”司徒冥猛烈的抽插,年轻健壮的体格丝毫不因一夜的放纵而疲惫,反而更加激烈,兴奋,疯狂。
若百次的撞击之后,娇然被他送上顶峰,下身战栗的丢了身,司徒冥看着她迷醉的样子,这次的极致快感,他确定是自己给她的,看着她颤栗的粉穴,早已被操的红肿不堪,他加快了速度,让自己赶紧射出来,不忍再肏弄她。
“啊…”娇然知道他要射了,“嗯啊…射在里面,没关系的…”
“啊…”司徒冥听她让自己射她里面,只觉精门一紧,就要喷射出来,他赶紧拔出来,只见肉棍一跳,白精儿射出一个弧度,洒到了她乳儿上。
“你…不该勾引我。”司徒冥粗喘着气,“差点射你里面…”
娇然微撅着嘴,“为什么…,我喜欢你射里面。”可他一整晚都会在临近关头拔出来。
“傻丫头,会怀孕的。你这么小,怎么受得了孕育之苦。”司徒冥爱怜的替她擦拭身上的斑驳精液。
娇然正想告诉他,她不会怀孕。想了想,还是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饿了吗,我让人将吃的端进来。”
“不用。”娇然支起浑身酸软的身子,穿上衣服。
“我怕你,下不了床…”司徒冥看了一眼她的腿。
娇然刚一下地,一个腿软,差点跌到地上。
司徒冥连忙扶住她,“我说什么来着,偏要逞能…”
“怎么还不起!”司徒绝推开门走了进来,“白家小姐已等了你两个时辰了!”
司徒冥和娇然一阵尴尬,幸好娇然穿好了里衣,因为腿软还坐在地上,司徒冥却是一丝未挂,上下赤裸着身子,正伸出手扶着娇然,背上胳膊上满是抓痕。
“爹。”司徒冥咽了咽口水。
司徒绝看着两人这副模样,还有凌乱的床褥、地上一个个的白绢子,脸部抽搐了一下,转过身,“起床!到前厅来见我!”
“怎么办?”娇然见他爹走了出去,哭丧着脸问。
司徒冥扶起她,抱她到床上,“什么怎么办,看见就看见了。”
“你父亲,看起来,很严厉”娇然想起他那满脸的络腮胡子,身材又魁梧,很是凶神恶煞。
“他平时就那样,不担心。你在这乖乖待着,我去去就回。”司徒冥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脸。
“白小姐?是白淑贤吗?”娇然刚才好像听他爹说她来了。
“恩,估计担心你,一大早就来了。”司徒冥穿好衣服,下人已经来通传过几次,可他见她还没醒,舍不得离开这温柔乡。没想到,却招来了父亲。
“噢,那,你怎么跟你爹说?”娇然问,“我下午就搬出去,反正已经找好了房子。你不要跟他顶嘴。”
“哈哈,我很少跟他说话不顶嘴的。别瞎担心了,在这等我。”司徒冥挂了一下她的鼻子,又亲了亲她,便离开前厅见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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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这么早?”百里封川一入箭场,便见三哥已经在射箭了。
“恩你来晚了。昨晚我们离开后,你跟白小姐,玩的可还开心?”百里玄敬说,发出一箭,直击靶心。
“嘿嘿”百里封川挠挠头,“什么都瞒不过三哥,你可要替我保密!三哥好箭法!我自愧不如!”
百里玄敬笑笑,“那个姑娘呢?没事吧,我见她昨夜喝的不少。”
“哦,你说娇然。没事,司徒冥照顾人,我还是放心的。”百里封川说。
“司徒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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