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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的疼,只得由她扶着,颤颤巍巍的走到屋里。
那女子愧疚的看着娇然,心想,这冥儿不是胡来的孩子…今日,怎么就做出如此不堪之事。“我是司徒冥的小姨,雅歌,你可以叫我雅姨,或是小姨都行。…姑娘,你放心,他爹肯定不会放过他的,不打他个半死才怪!姑娘你…别想不开…”
娇然身上暖了一些,看着眼前满是歉意的女子,想到司徒冥他爹凶神恶煞的样子,还有刚才狮吼一般的怒喝,不禁打了个哆嗦,“他爹…不会真的打他吧?我…这事我也有错,雅姨千万别怪他…”
“你这姑娘…”雅歌见她还为冥儿说话,而且也不像寻常女子般哭哭啼啼,心里不免生了些好感,“我让下人准备洗澡水,姑娘你泡个药浴,免得受寒…”
娇然打了个喷嚏,点点头,“…多谢…”
小姨看了看这姑娘,很是通情达理,而且也很听话,怎么就惹得冥儿失控,她摇了摇头,又安慰了几句,吩咐了下人好好伺候,便走了出去。
“姐夫…”雅歌看着司徒绝还未走,坐在院中等她。
“没事吧?”司徒绝问。
“没事,就是有些受寒。也不知是真的不在乎,还是吓住了,她还劝我别怪冥儿。”
司徒绝哼了一声,“人家好好的姑娘…往日就是你太惯那小子!这下倒好,光天化日之下欺辱人家,你满意了!”
雅歌看了看眼前的姐夫,自己姐姐嫁给他时才十五岁,生下冥儿没几年便去逝了,那时他也才是十七八岁的小伙,满怀抱负,一心只有朝野之事,对这儿女私情却是还未开窍。现如今,冥儿也一般大了,只有样子越发得像他,其他的,却是大相径庭。
“我不疼他,难不成你那几房小妾会真心疼他!姐夫,不是我说你,你也对冥儿太过严苛,自小被你打到大,每次哭着来找我身上都是鞭伤!现如今,他也成年,侍妾也有好几个了,男女之事他自有分寸,你还是少插手。”雅歌叹了口气。
“哼…”司徒绝冷眼看了一眼雅歌,起身走了出去。
没走出多远,却见司徒冥偷偷摸摸的想溜进去。
“你还有脸回来!”
雅歌看着他折了回来,摇摇头,叹了口气。
“爹…,你待会再罚我,让我先去看看她。”
“给我去柴房跪着!”
“我不去,我又没错…我…我刚才也是为了她好。”司徒冥心想,万一她真怀上了娃娃,可怎么办,那百里玄敬不知是善是恶的,骗了她身子也不一定。
司徒绝却微微一愣。
“臭小子,说什么呢!快听你爹的,去罚跪!”雅歌打断他。
“小姨,我爹个老顽固,他不懂,你也不懂?这男女之事,自是两人自己意会,旁人评不得…阿…小姨…”
“你小子尽说些没羞没臊的话,给我去柴房跪着,三天不给你吃饭!”雅歌揪起司徒冥的耳朵,将他一路拖到柴房。
司徒绝,铁青着脸,杵在那儿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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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然淋浴完,却难以入睡,想起舅舅还活着就激动万分。
她起身,一个人来到院中,看着夜空,觉得天上的星星美极了。一会儿,又爬到树上,看着远处:明日,舅舅就会在那儿等她
她甜甜的一笑,依靠着树枝,继续一个人发呆,直至感觉有些冷,她搓了搓手,此时,她看见远处有个白色的身影,正起司徒冥的爹爹,司徒绝。这寒冷的夜晚,只见他赤手空拳,正在习武,一招一式,甚是矫健威猛,充满了阳刚之气。
“他不冷吗?”娇然看着他单薄的衣衫,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厚厚的绒袄。
“不知道司徒冥,是不是真的被打了”娇然打算去看看他,想了想,还是算了,谁让他那么打自己,还害自己赤身裸体的让旁人看见,她瞧了眼远处的身影,一阵脸红,赶忙爬下树,又回了屋里。
“司徒冥,怎么样了?”娇然忍不住问下人。
“噢…您是问少主…他在柴房罚跪呢。”
“…带我去…”
“这,奴才不敢,相爷会怪罪的。”
“那我自己去好了…”娇然看着怯生生的奴仆,便自己提着个灯笼,往柴房去找他。
她推开柴房门,便看见司徒冥光着上身,跪在地上。
“知错了吗!”娇然粗声粗气的说道。
“恩…知错了…”司徒冥刚要喊爹,却觉得声音不对,抬头见是娇然,脸色瞬间由阴转喜,又由喜转阴,“…”
“吃不吃?”娇然拿出一个热腾腾的包子,她知他没吃东西,又光着身子在这柴房里罚跪,肯定又冷又饿。
“不吃我走了…”
司徒冥听她要走,连忙拉过她,抱着她不让她走,“你敢走…,你个没良心的,还知道来看我…”
“我…我哪里没良心了,我还替你求情了,好不好…”
“真的吗?你…快让我看看屁股怎么样了?”司徒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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