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1 / 2)
不至于一天一个样,但是许久一次心血来潮回到那个塑料家庭的时候,偶然看到抱膝坐在阳台上的她时,那个俗气的说法是什么?
心跳漏了一拍。
小小的、温热的白鸽,像是要坠落,又像是要飞走了。
只是远远看着完全不足够。一定要摘下来,紧紧握在手里捂得死死的,用心感受掌中之物细微的挣扎和气弱的呜咽——
之后就开始做一些奇怪的、再次让人怀疑她是不是有精神系异能的梦。
真的太奇怪了……明明自己是连心跳都能控制的人,要控制那方面的念头和身体反应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不、想、控、制。
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少女身体,像一根细幼枝条上尚有还未绽开的花蕾,也结出了半熟的酸甜果实。
那些奇怪的梦中,她就像细幼枝条承受不住果实的重量那样,压低上身,猫一般柔软攀上他。会在他耳边呢喃絮语,带着好奇的神情,蜻蜓点水般啄吻,细白的手指会一点点向下触摸,让人只想溺死在虚幻的情/潮之中。
一、点、也、不、想。
而且想要真正地尝到那在梦中根本不够、总是浅尝即止就会惊醒,进而让人失落的滋味,也就更加放任日常纾解的行为。
第一次并不是精心算计。那就都怪她心血来潮的逃课吧。逃掉了……她那日的课表,那时是什么课呢?
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逃掉了课,然后转身掉进了他的网。
太棒了……无论是被看着,还是被抚摸着。
甚至有一点失策——本来是引诱,想要让这初夏的一捧雪在自己的手中融化,结果似乎他也一同沉溺了进去。
是让人难以移开视线,学不乖的猫。
给这样的小猫洗脑……啊不洗澡的时候,因为闹腾所以自己也湿透了。
大概可以说得上是喜爱……喜欢?那必须要让她喜欢我更多……被喜欢得要死的话,就再好不过了。
这就是回避又依恋的胆小鬼才会有的感情观吧。
但是怎么也达不成这样的期待,还是太倔强了。真不知道精神状态如此岌岌可危的纱绘子,是如何强撑着对自己下了那么多暗示的。
她从不宣之于口,也能让人猜到那些暗示的内容,无非就是他们只是叛逆期少年少女各取所需爽了就好、比那对所谓养父母还要塑料——
明明他的喜欢……正在与日俱增啊。
快要溺死他了,却好像还没漫上她的胸口。
不可以。
就算不会那么快一起殉情,也要让她一同沉溺。
【如果我喜欢你,我希望你喜欢我多得多。最好只有我。】
说起来,胁迫她一起去抓捕她朋友哥哥的那个晚上,确实看到了不少有趣的反应。在水下吻住她时,他自己也起反应了。虽然并没有让她发现。
因为大脑更兴奋。
那个没用甚至只会起反作用的朋友就要从她身边离开了。虽然之后曾被她一时的话语刺伤,但让她很快又想起他最初求救般的求爱……不,当然没有到什么“爱”的程度,应该说是求/欢吧。
然后,不是就跑回了他的身边吗?
以为他们是闹别扭小情侣的织田作在知道他们“和好”之后,放下酒杯沉默了片刻。
“虽然不是由你授意……我对于我之前自发去对纱绘子小姐说那些话,好像感到有些后悔了。”
“怎么连织田作也这么说啊~!”
“啊,就是一些预感。对她更好一点,不,是很多吧。看起来是很包容又很容易碎掉的女孩子啊。”
但纱绘子她只是看起来很容易碎掉而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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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对他卸下防备的纱绘子,会好脾气地为夜袭的他讲完睡前故事,背对着他很快沉沉睡去。
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也就是第一次单纯地睡在一起的晚上,忍不住一直盯着在她棉白的轻薄睡裙之下,由两枚肩胛骨撑起的微微起伏。好像一个错眼,那里就要长出翅膀,进而她整个人都会乘着夜风飞走。
事实上也是。
那桩利益联姻就快到头,她确实没什么要留在这里的理由了。
会碎掉、会失去的这个人,却还没有被他完全地拥有,更别提什么“喜欢他多得多”。这个时常犯轴别扭的她,凭什么觉得只有她自己要完全输掉了。
陷于没有公平可言的情感游戏中,这时候也不必分清谁才是始作俑者,总之都有自己被不公平对待的感觉就是了,毕竟也不可能有赢家……
怎样过分都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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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他还是给过纱绘子机会——在问关于不想接受的真相的时候。
结果这个明明就最擅长选择性遗忘的人,却理所当然地说出了那些跟她以往行为完全不相干的话。
之前那些让她已经迷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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