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里脱了他的裤子(微H)(1 / 3)
史蒂文森有时候每天都会出现,有时候几个星期都见不到他。
雨果就这么变成了他的朋友,凡是十三岁男孩允许进入的地方,史蒂文森一定会把他拖进去。
有一天,史蒂文森躺在某间俱乐部的躺椅上,把大麻烟从嘴里挪下来,翻个身,捏住雨果的嘴唇,将烟雾吐进他的嘴里。
雨果措不及防,他深吸了一口,同时还闻到史蒂文森身上的各种香味:甜甜的须后水,他汗腺的气味,还有大麻、香水,史蒂文森的橙味薄荷糖。
雨果逐渐感到视线溃散了。
雨果生气的推开他,“我不能碰毒品!我答应我爸的!”
史蒂文森笑了,“你还答应你爸什么了?”
“不能打架,不能喝酒……”
史蒂文森坐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不能打架,不能喝酒……”
史蒂文森把酒杯推到他鼻子前。“喝掉。”
“我不能。”雨果有点目眩神迷,大麻起了一点作用,他感到头晕,雨果仰起头靠在椅垫上。
史蒂文森紧贴着他的身体坐下,“雨果,我不是要让你上瘾,我只是让你试一下我的生活,试一次,如果你不喜欢,我不会逼你。”
雨果禁不住他温柔的诱惑,就着杯子喝了一口酒,随即涩得皱起了鼻子,“我不喜欢。”他推开杯子,喘气,如坠梦中。
这就是史蒂文森的生活,仿佛一直活在梦中,夜夜笙歌。
雨果被他迷住了,每天都像一个游魂。
他陪着史蒂文森,心里想的是自己何时能够变成十八岁。
也许十八岁那一天,史蒂文森会以另外一种方式待他。
雨果还处于大麻造成的兴奋中,脑袋不停的回旋史蒂文森被别人亲吻的画面。
等到烟的作用消减下去,雨果和史蒂文森将阵地转移到练枪场,在空地里用散弹枪射击飞盘。
一开始雨果玩的很烂,消耗了四盒子弹之后他总算上手了。
周六和其他日子没有什么不同,在这样寻常的午后,雨果在餐桌上看漫画,门外响起熟悉的汽车鸣笛声。
雨果迅速从桌上跳起来,拿起外套便冲出去。
出门前他听见父亲在电视机前抱怨:“我都不知道你是谁家的孩子了,是森家的还是乔凡尼家的。连周六也不和我这个爸爸分享,晚上十一点前回家。”
雨果笑着跑进车子,史蒂文森戴着墨镜。
“带了吗?”史蒂文森在墨镜下格外神秘。
男孩从外套口袋里拿出护照对他晃了晃。
几个小时候,在法国的一家咖啡店,雨果和史蒂文森用勺子从同一个杯中吃冰淇淋。
史蒂文森的秘书帮他订了一个两房相连的套间。
史蒂文森在法国的车库取了他的车子,载着雨果满大街跑。
雨果趴在车窗上望着五月的阳光和街上的行人,头发被风吹乱,感受着命运的善意。
晚上,史蒂文森在一家地下酒吧兼并赌场的地方被庄家出老千。
史蒂文森发现自己被耍,当场掀翻了赌桌,五六个打手将他困住。
雨果被挤到吧台后面,一个女招待员死死的抓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冲过去掺和。
“警察很快就来,很快,你一个小孩子,快躲起来。”女招待员安慰他。
雨果看见了吧台墙壁上挂着的猎枪,和散弹枪很像,他爬上吧台,抓起猎枪,然后冲着所有人大叫着别动。
吵闹中那群人没有听见他的声音。
女招待员拉着他的裤腿说:“没有子弹!装饰品!没有子弹!”
“给我子弹!”
女招待员不肯。
雨果跳下吧台,翻箱倒柜,在收银抽屉下方找到了子弹,“装饰品?嗯哼?”雨果喃喃的说着,把子弹上膛,对着天花板开了一枪。
吊灯被打中掉落,砸到了一个人的腿。
那人剧烈的惨叫引得所有人的姿势都固定住了。
雨果用猎枪对着他们,走到史蒂文森面前,他慢慢后退,史蒂文森按着他的肩头。
两人一直退到街上为止。
那伙人追了出来,但警笛在几条街外鸣响,这帮人停下了追逐。
雨果和他坐进车里,史蒂文森一边开车,顺势点燃了一根香烟。
“好孩子!我一拳打在那个法国佬牙齿上了,手受伤了,我真傻!我们得找个地方把枪丢掉。”史蒂文森的双手颤抖着,指关节在流血,脖子上有被手掌掐出来的淤青。
“和你在一起度假,我像是加入了黑帮。”雨果膝盖上的裤子也被碎玻璃划破了,所幸没有受伤。
史蒂文森说:“我也不想的。”
“你可以不去赌场的。”
“接受我的性格吧,你别想指挥我,不准干这个不准干那个,你以为你是谁?我妻子还是我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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