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宠婢 第42节(2 / 4)
了惺惺相惜的意思。后来,我对她便起了些情意,也察觉出五公子对她的喜爱以及三夫人对她的不喜。便想着借着这个机会,同三夫人将她讨要过来,也免她少吃些苦头,不必夹在五公子和三夫人之间为难。只是那时候我母亲……”沈知章顿了顿,却还是讲了出来,“那时候先侯爷没了,大房式微,二房蠢蠢欲动,母亲那时尚有姿容,想着攀上二老爷,却被二夫人察觉,当场抓获。闹到了三房里,三夫人脸上挂不住,使得我与小妹在三房的日子越发艰难。”
“不过短短的几日的功夫,南枝便被老夫人要了过去,可也正因为此,她也有了在老夫人跟前说上话的机会,我们一家才不至于被赶出府去。再后来的事侯爷便知道了,阴差阳错的,好像总也差了那么一点,我与她终究欠了点缘分。我再与她提起要讨要她的话,她却拒绝了,只说当我是哥哥一般,不曾有过那样的情意。”
“其实我知道,她只是不愿再牵连我。后来她被送到侯爷身边,便更加忌讳。只是后来直到有一次,她见若茗始终心仪我,便也规劝我两句,替若茗说几句话,那时我便知道,她早已放下了。那时我便劝自己该放下了,后来清月就出了事,她总觉得当初我帮了她,觉得亏欠于我,其实我又何尝不觉得亏欠……”
“我说这些,便是想将从前摊开来与侯爷讲清楚,这个心结总不能一直横亘在那里,侯爷说是与不是?”
齐敬堂来到了正房这边,见屋里灯还亮着,他推开门走进去,见南枝散着发坐在妆奁前,已是要睡下的模样,转过头来瞧见自己,还有些惊讶。
她站起身,将衣襟拢了拢:“以为您要在书房歇的。”
齐敬堂却走得近一些,看着她想起自己说过的那些羞辱的话,想起那日午后将她压在长案上……想抬手向从前那样,碰碰她微凉的脸颊,然而终究没有,只是看着他对她道:“南枝,对不起。”
南枝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说这句,抿了抿唇,只问:“您要在这儿歇吗?”
齐敬堂点了头。
直到夜半听到她呼吸平稳起来,齐敬堂才坐到床沿处,抚抚她散乱的发丝。
只是门却突然被敲响。
门外传来圆石的声音,有些急:“侯爷!边关生变!陛下让您即刻入宫商议!”
作者有话说:
知晓(一更)
齐敬堂自宫里回来的时候, 天边已露出些微白。
他先回了书房,换掉了已被雾气浸的冷湿的官服,而后牵挂着南枝, 又往正院去了。
他推门的动静很轻,然而南枝还是醒了。她也几乎是半宿没睡, 见他回来便撩开帐子问他:“要打仗了吗?”
齐敬堂提壶给自己灌了口冷茶, 闻言安慰道:“这场战事迟早要起, 朝廷也早有准备。所以不必担心。”
南枝却不信他轻描淡写的说辞, 皇帝将他半夜叫进了宫, 定然是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见他闭口不谈, 她还是敏感的捕捉到了:“和北戎有关, 是吗?”
齐敬堂见瞒不住, 点头:“北戎回去便和鞑靼结成了联盟,突然袭击北境,边塞告急。不过也算不上是什么措手不及的事, 朝廷早就做了准备。”
“你要出征吗?什么时候?”南枝语气里多了丝忧虑。
“半个月以后吧。”他搁下手中的茶盏, “待粮草一备齐,便会出发。”
南枝心里起了愧疚,此事到底因自己而起,若不是他为了自己执意破坏了和亲,即便朝廷和北戎的合约缔结不成,也不会倒戈相向。她拢起细眉, 看向他:“侯爷需要我做什么吗?”
很多, 齐敬堂想。
虽然这场战事他早已料到, 也有所绸缪, 可战场上的事瞬息万变, 谁也说不准。
他需要的, 是她作为妻子对丈夫出征的担忧和不舍,他需要一个拥抱,一个离别前的拥吻,或是场放纵的、酣畅淋漓的交缠。他更想要的,还是她一个肯定的答案,一个答应永远留下的承诺。这样即便隔着千山万水,即便遍体鳞伤,他哪舍得不回来。
可是这一切,不该出于她的愧疚和感激,因此只道:“保护好自己,让我无后顾之忧。”
南枝好似被这句话烫了一下,她不敢看他灼然的目光,垂下眼来,他待她的好,她不是瞧不见,可是如今的他对比旧时,总让她有种不真实之感,让她不敢深信,也不敢放下戒备的心来,只含糊道:“那我等您回来,我既答应了做您三年的妻子,便会守好这座府邸。”
齐敬堂闻听她又提起三年,心底又叹一口气,想这一去战场,短则半载,多则数载,短短三年,还留给他多长时间呢?
他也不解衣衫,走到小榻旁,只道:“天快亮了,再睡一会吧。”语气里有些颓唐。
自那夜起,齐敬堂变得更加忙碌,整兵、练兵,时常五六日也回不来府里一趟,偶尔与南枝碰面也是在妹妹那里。
却说齐若茗这里最近有些闹情绪,因着沈知章在江西的任期还有几个月,要到年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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