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你能不怀疑吗?”
“这……?”曲文斌当即皱起眉头,很是不解地说:“晨升知道,别人未必知道吧?”
听到曲文斌这么说话的时侯,付国安的心中,竟还有些安慰……
感觉天下乌鸦一般黑,这高官的儿子们也是差不多的水平。
徐晨升脑子反应慢,这个曲文斌的脑子,反应得也不是很快。
听到儿子那么说,曲老的表情隐约有些不悦,感觉自已儿子一不小心,又将自已的愚笨给表现了出来。果然是,不说话听不出傻来呀。
“国安啊……”曲老转头看向付国安说:“你听说过这个王振吗?”
“听晨升给我讲过……但是,我对那些西东国家,不是很了解……并不知道具l的情况,但是,您放心,国外的我虽然不了解,可国内的,尤其是咱们西北这边省内的事情,您怎么说,我怎么干。这个您放心就好。”付国安一脸淡然说。
阚清波听后,嘴角轻轻一扯,感觉这姜当真是老的辣呀。
听着像是乖巧懂事,实则口蜜腹剑,典型的官场老油条让派。
“算了……管他这个王振多大的本事呢……这西东可是全球大国都在竞争的地盘,需求旺盛,文斌、晨升,你们俩今天就开始行动吧……你俩都有这方面的经验,相信你们会配合得很好的。”曲老说。
付国安听后,轻声说:“曲老,我觉得他俩分开行动比较好……合在一起,目标是不是太大了?”
付国安知道曲老的心思,所谓让他们俩一起搞这件事,结果,肯定是什么责任都让徐晨升来背!这怎么能行?这可是要人命的责任啊!分开的话,至少你能分担责任,让曲老多上心。倘若两人合在一起,就晨升这计谋能力,还不得被曲老给玩死?
“我觉得不能分开……”徐晨升说:“这个王振来头不小,我们必须要合力才能跟他抗争,我单独去搞,或者文斌哥单独去搞,都不合适。合而围之、合而攻之,最好!曲老,您觉得我说得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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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之前跟晨升聊天的时侯,晨升就说过,他之前在西东搞过这方面的事情!”曲文斌说。
“呵……晨升是搞过,但是,比起咱们现在搞得这些,他就是小巫见大巫了……他那算不得什么的。”付国安微笑说。
这话,明显是在提醒徐晨升不要往他们的“套”里面钻,可是,晨升这会儿怎么可能放弃表现的机会!
没吃过猪肉,也是见过猪跑的!
现在大家伙就是一个团队,在这个团队里面,干多少活,得多少好处啊!
你付国安是你付国安的能耐,我徐晨升也有我徐晨升的办法,我怎么可能放弃表现自我的机会?
“这个王振,我也听说了……听说,他是雇佣兵的头目,之前的时侯就在全世界各地参与过一些小规模的战斗。”徐晨升说。
当徐晨升说出来的时侯,曲老的眉头忽然就皱了起来。
“这事儿……似乎没那么简单了。”曲老忽然说。
“什么意思?”曲文斌不解。为什么徐晨升说出这句话之后,父亲竟会是这种反应?
“晨升都能知道的事情,怕是外界都知道了……如果这么多人知道这么敏感的事情,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曲老一脸严肃地说:“是这个王振在故意泄露风声。这种情况,你能不怀疑吗?”
“这……?”曲文斌当即皱起眉头,很是不解地说:“晨升知道,别人未必知道吧?”
听到曲文斌这么说话的时侯,付国安的心中,竟还有些安慰……
感觉天下乌鸦一般黑,这高官的儿子们也是差不多的水平。
徐晨升脑子反应慢,这个曲文斌的脑子,反应得也不是很快。
听到儿子那么说,曲老的表情隐约有些不悦,感觉自已儿子一不小心,又将自已的愚笨给表现了出来。果然是,不说话听不出傻来呀。
“国安啊……”曲老转头看向付国安说:“你听说过这个王振吗?”
“听晨升给我讲过……但是,我对那些西东国家,不是很了解……并不知道具l的情况,但是,您放心,国外的我虽然不了解,可国内的,尤其是咱们西北这边省内的事情,您怎么说,我怎么干。这个您放心就好。”付国安一脸淡然说。
阚清波听后,嘴角轻轻一扯,感觉这姜当真是老的辣呀。
听着像是乖巧懂事,实则口蜜腹剑,典型的官场老油条让派。
“算了……管他这个王振多大的本事呢……这西东可是全球大国都在竞争的地盘,需求旺盛,文斌、晨升,你们俩今天就开始行动吧……你俩都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