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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农药溺毙身亡
,享年五十有三。
秦洁,十九岁,大陆籍新住民,某某大学财务金融学系二年级生,前年圣诞节于租屋处
旁犯下泼洒汽油狠烧流浪狗事件,立即遭广大的爱狗人士严厉挞伐,她不屑,跨年夜又将掺
杂老鼠药的包子毒害两隻,更将口吐白沫的惨状po网炫耀。
盛怒的火焰难以平息,除非这人死于非命。
下一页附件,刊有六张照片……
那是人体六块部位!
头颅、躯干、双手及……双脚……
每份除了基本的皮开肉绽之外,各有专属的特别礼遇。
头被强硷溶蚀、身体被地刺穿心、左手被刨刀扒皮、右手被真空压合、左脚被锈器撕裂
、右脚被烧铁烙印……
嗯……看完简直大快人心!
下一位知名鸡农田信河,北部发家,畜產包办全台四成市佔率,现于中南部富有鸡鸡大
王之美称。
十年前与表亲竞争鸡產事业,双方胸怀大志满腔热血,但因设备技术、管理能力、及流
动资金不如他人,盈收差距渐大。
正当表亲一家如日中天时,一场无情大火烧毁四分之三的铁皮鸡舍,场地几乎全毁,鸡
隻死伤无数,意外还不幸带走两条人命,外界不懂,但在地居民都知道纵火犯就是田信河!
当年还传出一段小学生把玩鞭炮酿成火灾的不实谣言,无稽之谈幸亏没人相信。
要信的是因果报应,事隔多年田信河终究是遭相同手法葬身火窟。
前任县长霍达寅,为执行地方居民不满的徵收案,不听闻百姓诉愿,下令挖土机与破坏
机具强行拆屋毁田,逼得两位地主激愤不己,羞愧之心对不起列祖列宗,最终分别以上吊与
跳河自尽来反对政府官员的无理暴政。
别这样,坏人不会可怜你。
所以这枚砲弹飞进他家也不必同情。
「赶在起诉前杀人灭口。」
「答对了,但刑执完全不懂死刑定义。」
「结论是……郭似情的死和上述四起案件都是他们搞得鬼?」
「不确定,有个地方我很纳闷,郭似情少了一项共通点。」
「她清清白白没有该死理由。」
「对!四起案件的主角都是罪犯,唯独郭似情从来就没作奸犯科,到底怎么回事?那场
车祸经鑑定确认蓄意,那又为何成为刑执的狩猎目标?。」鸟哥啜饮一大口黑咖啡。
说到这,似情低头不语,满脸尽是委屈。
「只有可能是认错人啦,我一定要揪出谁开的车!」
「除此之外,再跟你分享另一起私刑正义。」鸟哥特别提醒:「只是这件没拍到车牌号
码,但怀疑也是刑执所为。」
我接过卷宗文件。
标题“朱文祥酒刑案”。
我的天吶!这不是我国小同学吗?
翻了翻资料:「哇赛他死啦?酒刑是什么?」
「非常残忍,过程简直毫无人性,你先做好心理准备……」鸟哥不敢给我看照片,决定
自行口述让我知道:「首先用条锁链将人绑在一张生锈铁椅,脖子以上也动弹不得,因为一
支铁製漏斗安在嘴上,管线环绕整个头部起到固定作用,此时嘴巴大开、下顎上扬、食道顺
畅,最后强灌十几种烈酒下肚,份量至少七、八公升这么多,没意外死因为急性呼吸衰竭,
法医还说了,朱文祥的食道烧到仅剩层皮,胃部还破了个洞,看你反应,怎样?原来他小时
候就做人失败啊?」
「失败透顶呢,长大不学好跑去酒驾撞死人,那种杂碎啊,死有馀辜!」是怕我產生负
面阴霾吗?拜託让我看一眼照片吧,这不是证明因果报应真实存在的最佳时机吗?
「……」鸟哥脸色一沉,不晓得在想啥。
呃,我有骂太兇?刚好而已吧。
慌慌张张赶紧转移话题:「鸟哥……你认识彭秋时吗?」
「嗯,半年前载临盆的妻子去医院,一路逆向狂飆,后来不小心把一个高中生撞成重伤
。」鸟哥回答得鉅细靡遗。
「不愧是交通队,什么都知道。」那位高中生就是阿甜,这件事并没有跟鸟哥说。
「因为这起车祸就是由我承办。」鸟哥接着叙述:「按规定是要将彭秋时移送法办,但
了解情况后……经过一番深入探讨,我、检察官、以及高中生的母亲最终决定不予起诉。」
「对,这则新闻当时闹得沸沸扬扬,我在想这位彭秋时先生……有没有可能承受不了巨
大的衝击伤害,进而扭曲人格加入刑执?」高机率,我严重怀疑就是他开的车,撞死我的宝
贝似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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