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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里面……」
「转过去倒出来,他刚说内耳吧?什么意思?」
「我哪知道。」
「快仔细回想,他对你耳朵做了什么?」
「会不会……埋进去了?」
「难道真的要用这些工具……」
「爸……我是不是快死了?」
「胡说!别乱讲!」
范佩钦撇过头,紧盯狂冒烟丝的铁镊子,旁边还附赠工业用隔热手套……
「如韵,相信爸爸!」戴起手套,拾起镊子,依然感受得到炙热温度,小心翼翼,摆好
姿势就定位,眼皮眨都不眨,他知道……女儿的耳孔,那细緻滑嫩的肌肤肯定承受不住高热
金属的无情摧残。
汗珠滑下,手抖得更是厉害。
专注,尖头缓缓刺探,屏住呼吸。
喔不!
忽然间大力收回!
不可能……这是天大的狗屁玩笑!
一瞬间范佩钦明白了,无法全身而退的报应正欢喜折磨。
剩三分鐘。
「舌头伸进去!牙齿闭好!」
「什么啦?」
「快点!」
范佩钦快速将早已烧红的镊子戳进耳里,嗞嗞作响,一口气穿破耳膜将银球夹出,完全
不顾如韵感受。
原来伤口在耳背后,银球由此埋进,看那胡乱缝合的塑料黑线,宛如小学生的美劳作品
,再笨也知道千万别从这下手。
值得嘉许,依结果论,烫熟的面积降至最少,且不沾肉。
「干恁娘咧!操!……我操!操你妈b啊啊啊!
范佩钦将第一颗银球投进透明管:「别动!换另一边!」
「白痴喔干!很痛!滚开啦不要碰我!」绑死在手术台的如韵拚命挣扎,手脚磨出许多
可怕伤口。
「爸知道!都知道!对不起忍耐一下!快点剩五十秒!」
如韵双唇发白眼球佈满血丝,泪水的量惊如洪灾,才刚手术过的左耳现在才渗出血来,
一切的一切对个少女来说绝对太过残忍。
范佩钦闔嘴喷气,试图将鼻腔内的烤肉味驱散分离,使劲抓紧暴动癲狂的宝贝女儿。
再伸入!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声都叫哑的如韵晃得厉害,导致老爸手中的镊子不断在右耳里翻搅乱撞,受伤的肉紧缩
成团,才发起的水泡马上戳破,更痛更发飆,直接堕入失控的恶性循环。
一个大男人,终于崩溃地望向这坨烂肉,急躁的心断了理智,也跟着开始哭叫大喊。
最后十五秒,那当然不管了,范佩钦使劲压住这颗头,粗鲁地翻找该死的导电银球。
「碰到了!不要动!」一线生机降临,还是无法消除不安情绪,因为卡住了!
「……拿拿得出来吗……蛤?说话啊!」
「等下……再等一下下!可以!快好了!」
3。
「爸。」
2。
「我恨你。」
1。
「你这败类!」
归零,某处传来一道喀啦声响,头顶上的手术灯越发越亮,彷彿随时会爆炸。
错了把彷彿去掉,灯泡真在下个瞬间蹦发巨响化作碎屑连带一团火花四处飞散。
震下手术台的范佩钦飞得很远差点撞墙,首当其衝的侧脸划出好几道玻璃血痕,头昏晃
脑躺在地上频频作呕。
强光电弧窜出,肉眼清晰可见,它毫无章法张牙舞抓,像毒蛇狩猎搜寻着血肉美味,也
确实,一眨眼就灌进如韵的右耳里,完整且不留馀力!
肌肉反射性地收缩抖动,神经与血管成了通路造成全身迂回起火,眼神上吊嘴角抽搐,
加上如韵的奶子够挺够大,两粒奶头如同正负极般接起新的发光电流,原本就很捲的阴毛这
下更捲了,肛门开始冒出阵阵白烟,还漏出一点粪便,当然经过加热后味道更浓更重,最后
整个人口吐白沫失去反应,我想……原因应该不是自己闻到。
所有画面清晰呈现,每个片段如钉锤般深刻脑海。
「如韵!」
范佩钦撞头咆啸,鼻涕都甩了出来,紧握拳头猛捶地板,忘记流下眼泪会很难看。
不可置信……宝贝女儿竟惨死在自己面前,还说了那些话,这算什么?
「王八蛋!为什么不给我多些时间?就差一点……能救的……」
没人理会范佩钦的抓心挠肝,角落天花板一道暗门偷偷开啟,下放一支木质楼梯,门板
背面那腐朽的木材清楚可见刻有三字。
“第二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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