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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似情和子祐同时向我提出问题。
当然女士优先……
“为何不一开始就找赖正儒?害他们被强姦!”
「教室靠窗的天花板,头尾各黏上一支摄影机,他们四个在录影,估计是拍摄一系列的
碟仙主题,上传网路赚得点阅获取收益,给他们来个不会有生命危险的惨痛教训,这么无脑
的玩笑下次就不敢开了。」
观察入微答得漂亮,足以说服所有人,却不是真正答案,或许在吕天爽的儿子跳楼后…
…曾想过……
如果自己不在场呢?
假设今天又向学校请假,就不遇到了呢!
人终其一生发生的所有事,倘若连“了解”的机会都没有,谈什么“解决”?
这时“不了解”当真与“甘我屁事”划上等号。
“已了解”但选择“非自愿了解”而拒绝“解决”,最终演变成不好的结局,像吕姓少
年那样,或许……我也不会因此自责。
子祐发问……
“为何赖正儒一来,隔壁班这两男两女像是解脱一样?”
「先回答我第二个问题,你在答非所问什么?」子祐快精神分裂了,其实在他人眼里我
才是精神分裂。
「就说不是跟你讲话。」不是欺负子祐,似情的存在故意不说,是因为小时候分享过一
段在家中发生的亲身经歷……
口渴,到厨房倒杯水,好端端立在桌上的水杯一下子被无形东西喝个精光。
水会蒸发,有这么回事,在子祐心里我註定当一辈子傻瓜蠢蛋,至今为止仍然耿耿于怀
,决定不多作解释,无论过去……或者未来。
直接与似情交谈很自在,才不会介意别人的异样眼光。
「痞子四人眾在猥褻他们,赖正儒一来全吓跑了,信不信随便。」
「你看得见?」
「勉为其难。」
「那么请回答我,卢晓芳是不是妖魔鬼怪?」
「你早就知道?」
「大概猜到。」
「此话怎讲?」
「虽说……卢晓芳是我的初恋女友,但初夜不是给了祂,其实我……一直都有买春习惯
,经验可以说是相当丰富,所以面对卢晓芳时我抱持疑惑,祂与其他女生有着许多截然不同
的奇怪地方。」
位处高视角,我像个上帝,好奇子祐眼里的老太婆是什么模样?
「说来听听。」
「首先,第一次发生关係时就发现,前戏作足,无论我怎么深情爱抚乱舞抠逼,说不湿
就不湿,每回都得靠润滑剂滋润乾巴巴的阴道才能继续;再来,第一次认识我稀有的三十公
分居然不慌不乱,反倒是用种平淡无奇无所无谓的眼光愜意看待;接着,每场性爱过程,战
遍天下的我,纵然对上御姊美魔女都有办法操得对方哇哇大叫,而未满十八的晓芳却很有本
事轻松应对,甚至上演假高潮;最后,每当我准备射精时她总要求嘴中口爆,不给内射可以
理解,但连射在保险套里都不被允许,真的很爱吞……」
「讲重点。」
「一次半夜起床,见她在床边拆腿。」
「水喔!」
「像个芭比娃娃,关节一扭就下来。」子祐抚着脸,回忆不堪回首的惊悚往事:「那晚
喝了点,靠这个想法欺骗自己好久好久,因为……我真的太爱她了!」
「嗯……」边走边聊,我又到了子祐家。
「三天前晓芳不告而别,还以为自己会难过好几年,但是没有,我现在好了。」
「如何看开的?」
杨宅空无一人,祖父与爸妈出门远游,子祐带我进屋来到他的秘密房间,鬼鬼祟祟从床
底下拖出一只长方型锦盒,体积不小,作工极致精美:「她留下的,道别礼。」
傻b那土地公送的。
「什么东西?」好奇跟我的礼物相比究竟谁的厉害。
子祐推开盖子的动作十分细腻,和平时莽撞的他呈现强烈对比。
这……是什么?
衬底的薰紫绒布质感超群,一股迷人的苹果清香飘然而出,原来,这是为了保护另一个
松木容器,细长、威猛、令人窒息的!
盖子完全打开灿烂夺目。
果不其然……是把货真价实的武士刀!
「太漂亮啦!」我看得入迷。
「来欣赏里面。」子祐拔刀出鞘。
一见刀身花纹消光华丽,二赏利刃流水威气严息,除此之外还刻有两字草体精雕在后。
其名“者泣”!
感觉什么东西都能轻易斩断。
「讚讚讚!」好想换,即便我不会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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